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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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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cript>    这日午饭刚过,金风馆迎来了一位衣衫褴褛的老汉。

    红娘嫌弃地看了眼满脸皱纹的老头,勉为其难地换了张笑脸。

    “哎哟喂,一看这位爷平常可没少吃羊腰子,当真是老当益壮。”红娘掩嘴一笑,“大爷,可有相好的姑娘?”

    老汉嗯哼一声,正眼都不瞧她:“我要点倾城姑娘。”

    “哟!爷,眼光挺高啊,我们倾城姑娘可不是随便谁都能见的!爷,可有这个......”

    红娘手指一搓。

    “哼,你瞧不起人!爷我可是天下第一盗寻香公子,什么样的美人睡不起。”

    “寻香公子?”那红娘怎么看眼前这个邋遢的老头,都和“寻香公子”这么文雅的名字搭不上,正想说着老汉是不是脑子糊涂了,岂知那老汉已自己冲上了楼。

    “我大老远从西域跑过来,一心就为见倾城姑娘。你们狗眼看人低,不给我见,我自己一间间屋找去,就不信找不到倾城姑娘。”

    红娘一看着老汉的阵势,就估摸着他是来砸场子的,慌忙让护卫去阻拦,那些个护卫才刚抬脚,老汉已经冲进了一间屋子。

    眨眼间,那间屋子里就传出女子惊恐的尖叫声,估计是行好事被撞破。

    老汉又连着搜了几间屋,前去捉拿的护卫都被扔下了楼,急得红娘赶紧找来梅姑。

    “梅姑,那老汉自称‘寻香公子’,非要见倾城姑娘,又拿不出钱来,直接冲上去找人了,打扰了客人玩乐,这可咋办呢?”红娘急得团团转。

    还是梅姑比较淡定,招呼人去请李护卫,又让姑娘们好声安抚被打扰的客人。

    “寻香公子?寻香公子......”梅姑琢磨了几遍,心道莫不是江湖失踪已久的采花大盗?那采花大盗到现在也该六七十岁了,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采花大盗?”

    梅姑点头:“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寻香公子身手了得,我们这里的护卫怕是拦不住,你还是让人去找个漂亮的姑娘好生安抚着。男人嘛,就好那一口,也不知道这老头还能立得起来不?哈哈。”

    梅姑年轻时也曾和寻香公子风流过,想起那往事,脸上红晕骤起,提起裙摆就往楼上走去了。

    “哟,原来是寻香公子呀,公子倒真是凉薄的人,来金风馆也不来找我,只嚷嚷着找倾城,当真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那老汉一愣,很快就镇定了。

    “你这把老黄花菜,爷哪稀罕,快,把倾城姑娘送到爷怀里来。”

    一直在人群中看热闹的楚渔悄悄往一间屋努努嘴,那老汉一把推开了梅姑,直接冲进了屋子,吓得莫愁大叫起来。

    “你谁啊?”

    正玩得起兴的耶律拉里一声怒吼:“哪来的臭叫花子,敢打扰你爷爷的雅兴,看爷今日不剁碎了你。”

    紧接着,两个人就打了起来,莫愁赶紧扶着倾城往里屋闪。

    楚渔笑眯眯地躲在人后,看他们打架看得津津有味,恨不得呐喊助威。

    这一场架也没打多久,最后以耶律拉里流了一地的鼻血,落荒而逃而结束。

    打架的人拍拍屁股就走了,可苦了莫愁几个,好好的屋子被打得一片狼藉,她们收拾了大半个时辰,才勉强能落脚。

    第二天上午,楚渔就借口为倾城买话本,溜进了赵文昌的书铺。

    楚渔这里翻一通那里翻一通,嚷嚷道:“老板,就这些破书,我们姑娘可瞧不上。”

    “倾城姑娘要的话本啊,那自不是凡物,姐儿,这边请。”

    店里的伙计把楚渔引到了后院,赵文昌正在揉腿,鼻子里还塞了两坨棉花,滑稽的很。

    楚渔忍不住笑说:“没想到你这么弱啊,还说什么你是江湖第几大高手来着,太弱了,被那个契丹人几下子就打出了鼻血。”

    “不是这么回事啊......”赵文昌连连摆手,想解释下为何流鼻血,又说不出口,只得岔开话题,“对了,你那两位朋友有了消息了,想不想听。”

    “废话,你快说。”

    “城门口守城的官兵有见姑娘跟着一队人马出城,那队人马持的是吴越国静王府的令。”

    “静王府?怎么又是这个静王呢?”

    “你认识静王?”

    楚渔摇头:“听萧公子同倾城说起过,说是个绝世美男子。”

    “听说是挺美的。”

    “哼!”楚渔扁扁嘴,“能有我师父美么?”

    赵文昌如今与楚渔混熟了,也经常听楚渔说起她的师父,知道在她心里,她师父是全天下最美最好的人,便只笑笑,也不与她多争辩。

    “静王府的人抓九月和小雪做啥?难道要让她们做奴隶么?不行,我得去救她们,我的匕首还在九月那呢。”楚渔抡起袖子,就一副要启程的样子。

    赵文昌连连叹气:“你这丫头,咋是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呢?”

    楚渔这才重新坐下。

    赵文昌摇摇头:“我早就让人去静王府打听过了,听说你那朋友在静王府做了丫鬟。”

    “卖给静王府做丫鬟?”

    赵文昌点点头:“我寻思着,这对她们俩来说,也是个好归宿,在王府做丫鬟,吃穿不用愁,静王又没王妃,丫鬟们活也轻松,等过些年大了,再嫁个家丁,带着丈夫孩子回娘家看看。总比这一路流浪,朝不保夕,风里来雨里去的好。”

    “可是......”

    可是楚渔觉得给别人做仆人总不好啊。

    赵文昌似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道:“她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的娃,听你说好似还有一个姑娘生母早逝,生父又是个薄情寡义之人,这样出身的姑娘,即使回了家,也不见得好过。这战乱连年的,女子都生来不如男子贵重,只怕将来也得被家里卖了,还指不定卖户什么人家,这样还不如待在王府平平安安过一辈子,至少吃穿不用愁。”

    “你年纪小,还没体会过饿肚子的感觉,那是世界上最绝望的感觉。”赵文昌想起了年幼时,和哥哥两个沿街乞讨的生活,有时候,贫穷的自由身真不如给富人卖命。

    楚渔没有再说话。

    赵文昌也不指望她这个年纪就能理解太多疾苦,笑着掏出一块令牌:“丫头,给你长长见识,知道这是啥吗?”

    这东西跟她爹留给她的兵符较为相似,只是上面刻的字不一样。

    “这是兵符。”

    “不错,小丫头还有点眼光。这是我从耶律拉里身上拿来的,你猜这耶律拉里是个什么人物?你绝对想不到,嘿嘿!”

    这个赵文昌一到关键时候就爱卖关子,她又从来没去过辽国,对辽国的事也不了解,能猜得出么?

    “爱说不说!”楚渔气得翻了个白眼。

    “小姑娘这脾气真真不太好!”赵文昌盯着这兵符,笑眯眯地解释,“这是辽国北院王府的兵符,能诏令驻守在汉国边境的五万辽军,可是个宝贝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耶律拉里的真名叫耶律冲,是辽国皇族,他哥哥是辽国鼎鼎大名的耶律屋质。”

    “那这兵符对你们岂不是很有用?”

    “那当然!”赵文昌心情很不错,握着兵符左看看右看看。

    “你能得到这宝贝,我是不是功不可没呀?”楚渔笑眯眯地盯着赵文昌,盯得赵文昌毛骨悚然。

    “咳咳,你的铺子,我还能少你不成?”

    “记得就好!”楚渔想了想,又假装随意问起,“你准备用这兵符干啥?”

    赵文昌皱起眉头:“东西是好东西,怎么用,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若能用它骗骗辽军将领,让我们打打胜战也好哇。”

    楚渔轻咳一声:“这个看在你我同为汉人的份上,我倒有个主意,可以给你们参考参考。”

    “你个臭未干的小丫头懂啥?”赵文昌不以为然。

    “哼!孔圣人还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虽不会行兵打仗,但我在村里也天天领着我们村的娃娃兵打架,你怎知我的主意不是好主意。”

    楚渔啜了一口,对赵文昌的轻视很不满。

    “我还真喜欢你这有志气的样子,你说来听听。”赵文昌拿出塞在鼻孔的棉花,说话的声音正常了许多。

    楚渔学着她师父讲话时的样子,手绕在身后,缓缓地踱步:“你看你下午假扮采花大盗,也没人认出来。那你完全可以找个人易容成耶律冲的样子,然后混进辽营,再之后还不是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来。”

    赵文昌托着下巴思考片刻:“易容之术容易被熟人拆穿,不过,只要易容术高超,身形习惯相近,又模仿的好,不费一兵一卒,即可让辽军吃败战,这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就是就是!我就说我这主意好,你还不信!这下你可赚大发了,赶紧让你们赵元朗多给我点钱。”

    被楚渔打断思路的赵文昌皱起眉来,不满地说:“你老要那么多银子干啥?小小年纪太贪财可要误事。”

    “哼,我替你们潜伏在金风馆,没银子怎么打点关系,怎么打听消息?要不我不干了,你就不用给我银子了。”

    “得得得,姑奶奶,你这张嘴,银子少不了你的发,放心吧。”赵文昌又寻死起这耶律冲得怎么处置,“这耶律冲身手不错,随从也个个是武将,要抓也不容易啊。”

    嘿嘿,就等赵文昌这句话了,楚渔决定趁机再献一计:“看在你我同族的份上,我就再给你想个主意。”

    楚渔气定神闲的样子,让赵文昌一愣,眯着眼瞧了半响,心道:这丫头今儿个摆明就一步步在引导我啊!

    “说来听听。”

    “耶律冲一旦发现丢了兵符,肯定会满城搜寻香公子,你何不将计就计......”

    “怎么个将计就计法?”

    “你这脑子真不好使,就这样......”

    楚渔低声说了一通,赵文昌琢磨了片刻,好像有道理,好吧,就用“偷梁换柱”这招了,只是好像被楚渔这丫头利用了,有点丢人哪。

    赵文昌又重新打量起楚渔来,这丫头诡计多端,还果敢狠绝,确实是做细作的好材料,只是,还太心善了点,他估摸着楚渔忽悠他杀耶律冲,怕也是为了妓院那帮娼/妓吧!说起那帮娼/妓,那个花魁的名声还真不是盖的。

    那眉那眼......赵文昌想着想着,眼前就成了一片白光。

    “哇,又流鼻血了,你伤的这么重啊。”

    楚渔一声尖叫把赵文昌从倾城的白光中拉回来,摸摸鼻子,黏糊糊的,赶紧把那两坨还没干的棉花又塞了进去。

    “火气,火气有点大,回头煮点板蓝根吃就好。”赵文昌嘴上说着火气,心里却一直默念:红颜祸水、红颜祸水、红颜祸水......

    “火气大,就少吃点好的,别整天鸡鸭鱼肉,多吃点青菜豆腐......”

    楚渔叽叽喳喳地说,赵文昌越听越觉得丢人,毕竟看姑娘看得流鼻血这事总是难为情的,便从进屋拿了本话本,递给她:“你还不回去么?小心被人起疑。”

    “哎呀,差点忘了时间,我走了,这事成了,你可别忘了我的铺子。”

    “知道了,知道了。”

    楚渔拿着话本,飞奔回金风馆,为了能更理所当然地出入赵文昌的店铺,楚渔前两日开始给倾城演话本,岂料到这招还真管用,没想到这个倾城还真爱听戏。

    下午,耶律冲那个傻瓜还跑来金风馆找兵符,把金风馆闹得个鸡犬不宁,这契丹人野蛮的很,横竖什么道理都讲不通,气得金芙蓉连连扶额。

    在楚渔的指点下,耶律冲终于怀疑起“寻香公子”了。

    用了楚渔的计策,赵文昌找了几个人易容成“寻香公子”的样子,在江宁各个妓院出没,引得耶律冲带着人像无头的苍蝇一样,被牵着鼻子跑,还次次扑空。依照辽国律法,将军丢了兵符,就是大罪,得掉脑袋,耶律冲自然不敢马虎,就算次次扑空,也得扑。

    这耶律冲也是个蠢脑子,又在气头上,自然想不到这是个圈套。

    就这样玩捉迷藏玩了五六日,扑多了,耶律冲也总结出这“寻香公子”是个十足十的风流鬼,每日出没的也都是妓院,他便想了个自以为万无一失的法子,即找慕容叔怀借了几十个手下,再加上他的手下,天天埋伏在各个妓院。

    好样的,楚渔和赵文昌就等着他的手下离开,这不,赵文昌一鼓作气,找了几个好手,埋伏在耶律冲所住客栈的茅厕,直接在茅房里活捉了耶律冲。

    当茅房门再打开时,如假包换的耶律冲边提着裤子,边骂那偷他兵符的小贼。

    在玉露间等待耶律冲手下的“寻香公子”假装打不过,乖乖还了兵符,那些个辽兵自以为立下大功劳,都等着回去领赏。

    就这样兜了一圈,兵符还是回到了耶律冲的手上,只不过,此耶律冲非彼耶律冲而已。

    找回兵符的耶律冲高兴啊,和慕容叔怀又在金风馆厮混了几日,便说辽国有急事,匆匆离开了江宁,搞得慕容叔怀一愣一愣的。

    在楚渔的要求下,假的耶律冲再也不对莫愁和倾城毛手毛脚了,说起这事,莫愁还一直很纳闷:咋这色鬼怎么就变了性。

    每每此时,楚渔就憋得内急,有好几次,她都想告诉莫愁这是假耶律冲,最后都强行把话咽回了肚子。

    耶律冲走了,慕容叔怀也因汉国有急事,匆匆离开了江宁。

    年初,萧公子诸事缠身,来金风馆的次数也不多。

    一时间,好像周围的男人们都忙碌起来了。

    没了慕容叔怀和耶律冲,倾城的日子要好过许多。萧公子不在的时候,她基本上就逗鸟儿,听楚渔演话本,偶尔也教教楚渔琴棋书画。

    说起这段日子,唯一一点波浪,就是元宵节那一晚,楚渔救了一个蒙面黑衣少年。

    想起这一幕,楚渔现在还心惊胆战。

    那夜,金风馆的人都去街上看花灯了,就她因中午吃坏了肚子,留在家里。拉了一下午,到晚上,早已饥肠辘辘。

    便想去厨房煮点东西吃,煮东西要火,烧火要柴,楚渔就像平常一样去柴房抱柴,谁知这才伸手,柴堆里伸出了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抠住了她的手腕,她刚要叫出声,那少年的刀子直接横在她的脖子。

    “别出声。”

    楚渔乖巧地闭上嘴巴,心里似打鼓般七上八下。

    正当她吓得腿直抖时,那蒙面少年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帮我找个藏身的地方,这块价值连城的玉佩就是你的了。”

    那是一块兔子形状的玉佩,玉佩色泽浓郁,在火光的照耀下,那玉佩中间还有红光流淌,似有精灵在玉佩中起舞般。

    楚渔是个爱财之人,哪经受得住这诱惑,当下脑袋如鸡啄米般点来点去。

    那少年一看楚渔这贪财的模样,面露讥讽,若是平常,遇上楚渔这样贪财之徒,他肯定正眼都不瞧,可是,现在,他命在旦夕,那些个沽名钓誉的东西自然就得暂时放一放。

    少年的刀抵在楚渔腰间,楚渔斗着胆子,把他从柴堆中扶起,这一扶,又下了她一大跳,这少年整个左肩膀都被鲜血染红了,只用碎布条粗粗包扎了下。

    看在玉佩的份上,楚渔强装冷静,出去找了几件女人的衣服。

    在楚渔出去的时间里,少年就一直望着门口,他一直在心里对自己说:“贪财之人,一定是金钱至上,她一定会回来的。”

    当然,他并没有看走眼,楚渔抱着几件女人衣服和一瓶金疮药出来。

    楚渔给他的伤口抹了药,又把九儿的面纱扔给他。

    就这样,楚渔扶着穿女装的少年,来到后院一间杂物房。这间杂物房原本也是一个姑娘的屋子,之后后来那姑娘上吊死了,据说那姑娘死相惨状,更有胆小者传言夜晚能听到鬼哭声。于是乎,这间屋子就成了杂物房,平常是没有人会进来的。

    走到门口,楚渔四周环视了一圈,确定没人,才从怀里拿出一铁簪子,往那锁里一转,锁就开了。

    那少年看到这一幕,眼中颇为惊讶。

    楚渔笑嘻嘻地推开门:“嘿嘿,手艺不错吧。”

    那少年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楚渔把他往那床上一放,又弄了一壶水和一碗面条进屋,那少年也不知多久没吃东西了,背对着楚渔,呼啦啦几口,就只塞给楚渔一个空碗。

    楚渔手里端着空碗,色眯眯地看着他手中的玉佩,少年摘下脸上的纱巾,露出一张刚毅的脸,对着楚渔抿嘴一笑:“待我安全了,这玉佩自然是你的。”

    “我咋知道你会不会骗我呢?”楚渔心里没底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吃过东西的少年中气十足,楚渔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又交代了他几句,便回了房。

    之后,楚渔每日都会趁金风馆生意最好的时候,偷偷溜进去给少年送水和吃的,短短三日,少年脸上已能见血色,偶尔还能跟楚渔逗乐几句,看着就是个身强体壮的家伙。

    第四日,楚渔照旧去送食物,打开门,却没见到那少年。那块价值连城的玉佩就放在陈旧的被褥上,床柱子上还用刀刻了“多谢”二字。

    谢不谢,楚渔才不在意,她只在意床上的宝贝玉佩。话说这块玉佩要是卖了,估计能卖不少钱,到时候就能替九儿和莫愁赎身了。

    不过,她现在也不差银子,替赵文昌弄到兵符,这么大的功劳,怎么着也得要他一两百两银子,至于这个玉佩嘛!师父好像很喜欢这些文人的玩意儿,还是留着送师父吧。

    此少年的事过之后,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楚渔的小金库也一点一点的扩大起来,为免银子被别人偷走,或被莫愁她们发现,楚渔特地在赵文昌家院子里的桂花树下挖了个洞藏了起来。

    当着赵文昌的面藏的,楚渔也不怕赵文昌起贪心。

    这此后一直到二月初后,楚渔的日子都过得极为舒心。

    一直到二月初二,这种舒心平静的日子才被打破。

    那日,楚渔照旧去铺子找话本,而赵文昌破天荒地一脸严肃,不待楚渔说话,便一副郑重其事地样子,把她迎进了屋子,并关上了门。

    这一连串举动整得楚渔心慌慌的。

    “你托我们打听的人,有了消息。”赵文昌开门见山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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