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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章 上官敖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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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势,他挺胸抬头,神情严肃,“赫连城,我知道我不配做父亲,没有资格对夏夏的事情指指点点,但是我毕竟是她的父亲,我将她交到你手上,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赫连城并没有流露出丝毫嘲讽或者不屑的情绪,认真地说道,“这一点,不用你费心,我会好好待她。无论如何,你都是夏夏的父亲,我会尊敬你,不过,明天的婚礼,夏夏打算让姨父牵着她的手进教堂。”

    齐振声苦笑,“我明白,我也没有脸去参加婚礼,明远一直待她如同亲生女儿,由他将夏夏托付到你的手中,我也没有遗憾了。”

    赫连城不欲多说,点了点头告别,往前走了几步,突然顿住脚步,也没有回头,平静地问道,“如果,让你重新再选择一次,你还有抛弃夏夏和她的妈妈么?”

    齐振声心里骤然一痛,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当初做出这种选择,是因为迫不得已,可是结果并不是如他预料的那般。但如果不这么选择,结果会更加糟糕吧……

    他的沉默,表明了他的态度,赫连城眼眸里泛起冷意,竟然还不知悔改么?如果他不是夏夏的父亲,他真想把他痛揍一顿。

    回到汽车,夏夏坐在副驾,降下玻璃,专注地看着远方,直到他打开车门,她才回过神来,回头看着他,露出浅浅的笑容,“怎么这么久?”

    他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我想揍他,但是又犹豫不决,所以花费了一点时间。”

    她笑,“不要揍他,免得天打雷劈,他毕竟是长辈。”她像是想起什么,脸上的笑容凝滞了。

    他关切地问,“怎么了?”

    她僵硬地笑了笑,“你说,我会不会天打雷劈,我对他的态度那么差,更称不上孝顺。”

    “不会,雷神会了解你的苦衷的。”他将她搂进怀中,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以后我们对他好一点,他毕竟是长辈。”

    她将头埋在他的怀中,过了许久,才吐出一个“好”字。

    在他没有回来的时候,她想了许多,她现在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不应该再心怀怨愤,或许,是应该试着放下心中的仇恨了。1aeGH。

    父我是有一。赫连大少爷赫连城和齐夏的婚礼在教堂如期举行,伴随着优美的《婚礼进行曲》,齐夏挽着高明远的手臂,款款走进教堂。

    两个可爱的小花童牵着齐夏的婚纱,走在他们身后,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眼尖的人一眼就认出,他们是赫连城和齐夏的一双宝贝儿子,小翼和小宝。

    齐夏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婚纱,黑色发髻高高挽着,露出她雪白优美的脖子,脖子上带着一串红玛瑙珍宝项链,熠熠闪闪迷人光泽。胸腹设计流畅,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层层叠叠的裙摆上点缀着繁星一般的碎钻,晨光中,她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而来,仿若凌波而来的仙子。

    此时的她,是最完美的新娘,美得让人忍不住屏息凝神,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她身上,她眼中却只有一个人,那个站在红地毯尽头,等待她的男人。

    赫连城穿着白色的西服,挺拔而立,俊美如神的脸上带着优雅而迷人的微笑,黑曜石一般灿烂的眼眸中,深怀爱意,注视着她朝自己走近。

    高明远郑重地将齐夏的手交给赫连城,这是交付一生的重托,也是一生的责任,他眼眶不由泛红。

    赫连城亦郑重地将齐夏的手挽着,严肃而认真地承诺,“我将爱齐夏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神父开始主持婚礼,“在场的各位当中,有谁能提供正当的理由,指出两位新人的婚姻不合法吗?”

    朱雀忍不住瞄了瞄身边的北堂深,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前方,就像是没有听到神父的话一般。她真的不理解,为什么他要拖着受伤的身体,特意来参加齐夏的婚礼,这不是自己找虐么?

    苏希雅咬了咬牙,心一横,突然站了起来。

    刷刷刷,所有的视线都转到了她这边,在坐的,除了赫连家整个家族的人,还有苏家的人,以及A市所有有头有脸的人,大家都知道苏希雅曾经和赫连城有过一段恋情,纷纷用看好戏的视线盯着她。

    赫连家的人脸色都变了,担心她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苏夫人连忙拽了拽她的手臂,压低声音道,“希雅,你这是做什么?赶紧坐下来!”

    神父目光也转向她这边,问道,“这位女士,您认为两位新人的婚姻不合法么?”

    苏希雅将自己的手臂从苏夫人手中抽了出来,优雅地微微一笑,“不是,我同意他们结婚,不过,我和新郎是好朋友,我想送给他一首歌,作为礼物。”

    “希雅!”苏夫人脸色变得很难看,拉住她的手臂,试图让她改变主意。她却微笑着说道,“妈咪,相信我,真的只是礼物而已。”

    教父点头同意,赫连家的人,现在根本没有办法阻拦她。

    她优雅地笑,“一首《婚礼的祝福》送给新郎和新娘。”

    寂静的教堂里面,她的歌声优美地响起,只是歌词的内容却让所有人神色大变,“……我的请贴是你的喜贴,你要的一切,如今都变成我的心碎,你总是太清醒,我始终喝不醉,连祝福你还逼我给,你的喜贴是我的请贴,你邀我举杯,我只能回敬我的崩溃,在场的都知道,你我曾那么好,如今整颗心都碎了,你还要我微笑……”

    苏希雅唱到最后,眼中噙满了泪水,哀伤凄婉的神情,引来不少不明真相的群众的同情。

    第两百四十七 哥有老婆(感谢支持)

    教堂里已经有人窃窃私语,似乎在谈论赫连城和苏希雅之间的那段感情。

    北堂深阴冷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苏希雅,凡是想要伤害夏夏的人,他都不会让她好过!

    老夫人已经气得脸色煞白,要不是场合不对,她真想让人将捣乱的苏希雅赶出去,在她的心里,苏希雅一直都是聪明理智的,没想到会做出这种事情!

    白锦绣脸色也很难看,赫连静握了握她的手,将担忧的目光投射到赫连城和齐夏身上。他们两人,现在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所有视线都落在了他们身上,就等着他们做出回应。

    齐夏的手有点颤抖。

    赫连城敏锐地感觉到了,他轻轻握了握她的手,阴森森的视线锁定苏希雅,唇边却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没有丝毫温度。

    他礼貌地说道,“感谢苏小姐的礼物,作为回赠,我也送给你一首歌。”1aeGH。

    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大了一些,大家都很好奇,他会唱什么歌回赠给苏希雅。

    赫连城握紧齐夏的手,清了清喉咙,以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高声道,“这首歌的名字,和我现在的身份很符合,名叫《哥有老婆》。”

    说完这句话,他性/感磁性的嗓音,就唱起了这首歌,歌词同样让众人大惊失色。

    “爱哥的美女你听哥说,哥哥的家里已有老婆,你的爱伤害她伤害了我,劝你别做小三那浮云的生活……哥有老婆,别再you惑我,不能背叛她和你去生活,哥有老婆,请你别爱我,不能给你幸福,任何的承诺。”

    一曲终了,大家都惊呆了,特别是苏希雅,她没有想到赫连城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让她下不了台。

    “啪啪”的掌声响了起来,居然是小翼和小宝噼里啪啦地鼓起了手掌,如果条件允许,他们还想大声喊两句“爹地威武!”

    赫连静单手抚额,天啦,一向注重品位的大哥,居然唱出这么通俗的歌曲,他的男神形象已经彻底毁了啊!不过,毁得好,免得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再觊觎他!

    苏夫人脸都丢尽了,悲愤地瞪了一眼自家的女儿,苏希雅震惊过后,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悲痛欲绝地望着赫连城,一字一顿道,“赫连城,齐夏,我祝你们幸福!”

    眼泪从漂亮的眼眸流了下来,她悲惨地笑,不顾众人惊愕的目光,掩面飞奔出教堂。

    苏夫人犹豫了片刻,还是不放心自家女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抱歉地笑,“不好意思,各位,神父,您继续。”她匆匆追出。

    原本以为闹剧就此结束,神父本打算继续主持婚礼,突然听到“轰隆”一声响,教堂的大门被人推开了,所有人都好奇地回过头去。

    只见一个伟岸挺拔,英俊潇洒的男人站在门口,浑身透着愤怒的气息,他远远地望着齐夏,声音里面压制不住的怒意,“齐夏,你怎么能嫁给别人!”

    “轰”地一声,所有人都震惊了。

    有人认出了那个男人,小声道,“是赫连璧,赫连家的二少爷。”

    “二少爷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喜欢自己的大嫂?”

    “以前可不是有小道消息这么说过么?”

    ……

    讨论声越演越烈,赫连璧充耳未闻,俊逸挺拔的身躯矗立在门口,浑身透着戾气。

    “阿璧,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再迟一点,可就赶不上你大哥大嫂的婚礼了!”老夫人腾然起身,面上带着笑容,声音却严厉无比,尤其是“大哥大嫂”这两个词,她吐字特别重。

    赫连璧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双眸犹如犀利的刀子,一刀刀凌迟着赫连城和齐夏,他们幸福甜蜜站在一起的画面,是那么地刺眼。他恨不得冲上去,将赫连城从她身边踢开,自己代替他成为新郎!

    堂似论想要。大嫂,他深爱的女人,竟然即将成为他的大嫂!他胸腔里血气翻涌,喉咙处涌起腥甜的味道。

    他的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从门口走来,他的眼神太过骇人,太过冷冽,齐夏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赫连城紧紧握着她的手。

    赫连城泰然地迎着赫连璧的视线,脸上浮现恰到好处的笑意,“阿璧,回来就好。”

    赫连璧停在离他们两米远的地方,冰冷的视线,紧盯着他们。

    “二哥,快来坐下,我特意给你留了位置哦。”赫连静见赫连璧呆立着不动,赶紧上前抱住他的手臂,笑着将他往旁边拖。

    就算他急匆匆地赶回来,也改变不了什么!

    赫连璧就像木偶一样,任由她将他按到座位上,深邃的眼眸渐渐失去神采,变得绝望。

    好在神父见多了奇葩的婚礼现场,很快就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咳嗽了一下,继续主持婚礼,“赫连城先生,你愿意娶齐夏小姐,照顾她,爱护她,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赫连城郑重回答,“我愿意。”

    “齐夏小姐,你愿意嫁给赫连城先生,照顾他,爱护他,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她毫不犹豫,“我愿意。”

    “请新郎和新娘交换戒指。”

    赫连城从圣经上拿下一枚戒指,认真地戴到齐夏的手指上,她拿起另外一枚,戴到了他的手上。

    “以法律所赋予的合法权利,我现在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合法夫妻。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赫连城揭开齐夏脸上的面纱,低头吻上她的唇瓣,亲朋好友们欢笑着鼓掌,小翼和小宝站在他们身边,欢快地往空中抛洒着花瓣,欢声笑语久久回荡在空旷的教堂里。

    北堂深黯然地看了一眼齐夏所在的位置,正好她也抬头望了过来,他从她眼中看到了惊喜和浓浓的愧疚。他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她身上抽走,霍然站起,悄然离开教堂。

    他见证了他们的婚礼,也见证了赫连城对她的爱,已经不想再多待了。

    朱雀怔了怔,快步跟了上去。

    另一边,苏希雅痛哭着跑出教堂,被守在外面的媒体捕捉到,涌了过来,她哽咽着说道,“我,我祝福他们,谢谢大家,请让一让……”

    从记者们的包围圈里挤出来,她提着裙裾,踩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一路狂奔,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苏夫人追了出来,远远看到她狂奔着跑到马路对面,无奈自己被记者们围堵着,只能眼睁睁看她消失在街边。

    苏希雅跑出一条街,没有留神脚下,猛地崴了一下脚,她提着裙裾弯腰查看,突然,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向她驶来,“吱——”一声急刹车停在她身边,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车里就跳下来两个雄壮的男人,向着她逼近。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啊——”她惊恐地后退,一个男人快步跑到她身后,竖起手掌,对着她的后脑勺重重一劈,她身体一软,立刻瘫软在男人怀里。

    “快,带她走!”

    一人跳上驾驶座,一人抱着她,将她扔到了汽车后座,光天化日之下,将她绑架走了。

    婚礼结束,几十辆豪华轿车从教堂外面的停车场驶出,浩浩荡荡地驶往举行婚宴的五星级酒店。

    这座酒店是欧洲宫殿式建筑,金碧辉煌的大殿内,豪华的水晶灯闪烁着绚丽的光芒,盛装打扮的人们在席位上做好,等待新郎和新娘出现。

    很快,已经换了晚礼服的齐夏,挽着赫连城的手臂,优雅浅笑着走到铺着红地毯的大殿里,身为司仪的邵瑾寒笑着调侃,“两位姗姗来迟,不会是因为新郎不想将新娘的美貌暴露在我们面前吧?”

    赫连城一本正经回答,“没错,齐夏可是我一个人的老婆。”

    台下哄堂大笑,没有料到冷酷的赫连城也有这么多情的一面。

    赫连璧独自一人站在阳台上,背对着热闹的大厅,看着酒店外面幽美的海景,整个心都像被挖走了一样,胸膛空空的,眼中有破碎的珠光掉下,右手不由自主将酒杯握得紧紧的。

    他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红酒,他想灌醉自己,这样就能忘记痛苦,不知不觉,整瓶红酒都被他喝光了,但他还是清醒得厉害,听到赫连城和齐夏的笑声,听到家人的致辞,还听到人们祝福的声音,他忍不住大发雷霆,将空瓶子猛然摔下楼去。

    “砰”的一声巨响,碎玻璃溅得到处都是。

    楼下传来尖叫声,“啊,我的腿!”

    “天啦,是谁将酒瓶扔下来的!多宝,你怎么样?”

    “好痛——”

    “流血了,你别怕,我马上叫救护车!”

    “不用叫救护车……”

    赫连璧猛然一惊,流血,叫救护车,这么严重!他并不是故意要伤害别人,只是心情抑郁,想要发泄,听到有人受伤,也顾不得其他,拔腿飞奔下来。

    赫连璧的视线匆匆扫过,只见酒店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一名年轻的女子,她弯着腰,用手帕捂着自己右小腿,鲜血已经浸透手帕溢出,刺眼的血色晃得他头晕目眩。

    第两百四十八 缘来是你(感谢红包)

    他飞奔到她面前,“小姐,你的腿怎样?”

    李多宝抬头,看到一张英俊的面容,她愣了愣,咧嘴笑了起来,“原来是你啊。 ”

    赫连璧皱眉,“现在不是搭讪的时候,我问你,你的腿要不要紧?”

    “还好,伤口不是很深,我朋友已经叫酒店的工作人员帮我拿医疗箱了。”她秀气的眉头也蹙了起来,“我才不是搭讪,我叫李多宝,是中南航空的空乘人员,几个月前,你送给我一条手链,我想还给你,找你很久了,记起来了吗?”

    赫连璧松了一口气,要是他无心之失,害得别人弄残了腿,那就麻烦了,幸好伤口不深。

    他认真打量她,圆圆的脸颊,一双水晶一样明亮的大眼睛,秀气挺翘的小鼻子,纷嫩的红唇,称不上绝色,却有种活泼向上的青春靓丽,他又认真地思索了一番,猛然想起,他坐飞机去美国的时候,有一名空姐安慰他,于是他随手就将手链送给她了。

    他坐到她身边,淡淡道,“既然我送给你了,就是你的东西了,不必再还给我。”

    “可是无功不受禄啊,我不能收这么珍贵的礼物。”她鼓着腮帮,认真地说道,“而且,那是你打算送给心爱之人的礼物,我更加不能收了!”

    心爱之人……这几个字,就像一把利剑,狠狠地刺入他的胸膛。

    他自嘲地咧了咧嘴,“已经不需要了……我本来打算在告白的时候送给她,但是她拒绝了我……就在现在,她嫁给了我的大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李多宝连声道歉,早知道,她就不提这件事了。

    看着他黯然的脸色,她小心翼翼伸出手,捅了捅他的胳膊,“我查了乘客名单,知道你叫赫连璧,我能叫你的名字吗?”

    他随口应了一声。

    “赫连璧,我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学长,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他告白,他答应了,我好开心,可是第二天他突然告诉我,他说他只不过和别人打赌,赌我敢不敢向他告白,他赌我不敢,他还说,我害他输掉了一顿饭……”

    李多宝用柔柔的声音讲述着这一切,语气平静,没有痛苦,更没有愤怒,赫连璧暂时遗忘了自己的痛苦,抬头注视着她,“后来呢?”

    李多宝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后来,我难过死了,还差点想不开跳楼,是我的好朋友拦住了我,她说,李多宝,你敢从这里跳下去,我就跟着跳下去找你算账!”

    赫连璧怔住。

    她笑,“是不是觉得我朋友特别讲义气,她就是这样,每次我做错事,她都会拍着我的脑袋大吼大叫,可好玩了。那次,她将我从楼顶拉了下来,拍着我的脑袋骂了半天,然后自己哇哇大哭起来。”

    “傻瓜。”他漆黑的眼眸盯着她,淡淡吐出两个字。

    “诶?”

    “我说,你是傻瓜,”他突然有种冲动,就像她的朋友那样,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那种烂男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跳楼,如果我是你的朋友,我也会拍你的脑袋,骂死你!”

    李多宝摸着额头,眼泪汪汪,“疼,你下手比我朋友还重。”

    他嘴巴动了动,还想说什么,突然有个女孩子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多宝,多宝,我让人拿来医疗箱了,你怎么样?”

    李多宝连忙说道,“优优,你跑慢一点,不要担心,我的伤口没事啦!”

    赫连璧抬头望去,一个头发短短的,看起来很帅气的女生拽着酒店的工作人员,一路狂飙了过来。

    “呼呼,累死我了,快,麻烦你帮多宝处理一下伤口。”任优优弯腰扶着膝盖喘息。

    那名工作人员一路被任优优狂拽过来,也累得直喘气,摸了一把额上的汗水,蹲在李多宝面前,打开医疗箱,戴了一次性医用手套,“小姐,我要替你的伤口消毒,会有点刺痛,你忍着一点。”

    任优优从包里面找出干净的手帕,塞到李多宝嘴里,“多宝,忍着一点!”

    赫连璧看到那道长达三四厘米的伤口,又有点眼晕了,心里有些内疚。

    工作人员将酒精沾染到李多宝的伤口上,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疼得汗水都冒了出来,牙齿紧紧咬着手帕,哼都没有哼一声。

    伤口上的血迹都被清洗干净了,又上了药,然后用纱布包裹了起来。

    “好了,小姐,记住伤口千万不要沾水。”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了。”李多宝甜甜地笑,脸色还有些苍白。

    “不客气,酒店突然有酒瓶落下,是我们工作的疏忽,还请两位谅解。”工作人员抱歉地弯腰。

    “没关系,这也不能怪你们。”李多宝觉得要怪就怪自己倒霉,好好的走路,都能被酒瓶碎片溅到腿上。

    工作人员离开了。

    任优优好奇地看着赫连璧,“多宝,他是谁?”

    李多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差点忘记介绍了,赫连璧,这就是我刚才跟你提起的,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任优优。优优,这是赫连璧。”

    “赫连璧,额,这个名字好熟悉……我一定在哪里听说过……”任优优皱着英气的眉头,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突然眼前一亮,“我知道了——”

    “咳咳——”李多宝连忙用手臂捅了捅她,示意她不要说。

    哪知她已经脱口而出,“你就是那个神经兮兮将手链送给多宝的纨绔子弟?”

    神经兮兮?纨绔子弟?赫连璧没想到李多宝会用这么多形容词形容自己的举动。

    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她,她摸了摸挺翘的小鼻子,讪笑道,“那个,纨绔子弟,这个词语不是我说的,我的原话是,富家子弟……”

    任优优挑了挑眉,显然很不习惯李多宝在赫连璧面前可怜兮兮的摸样,“赫连璧,你怎么这么巧,刚好在这座酒店?”1aeGH。

    “优优——”李多宝连忙拉了拉任优优的手臂,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赫连璧淡淡道,“朋友婚礼。”他垂眸看了一眼李多宝受伤的小腿,继续道,“其实,我是来自首的,刚才那只酒瓶,是我扔下楼的,害得你受伤,我很抱歉。”

    任优优一听,怒火立刻窜了起来,“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这么危险的东西,是能随便乱扔的吗?”

    “我很抱歉。”

    “如果说抱歉有用的话,那这个世界还要警察做什么!”任优优怒火不打一处来,“你知不知道,多宝明天还要飞纽约,现在这个样子,你让她怎么上班?”

    赫连璧还是头一回被女人骂得像孙子一样,俊美的脸上,已经隐隐泛起了黑气,薄唇紧抿着,似乎在忍耐着。

    “优优,别说了,赫连璧他也不是有意的,我真的没事啦,不要为我担心了。”李多宝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瘸着一条腿,蹦到任优优身边,抱住她的胳膊,“优优,明天我请假就好了,反正我还没有修过年假,刚好休假在家里休息一下。安啦,别生气啦。”

    任优优没好气地在她额头上拍了一下,“算了,你这个受害者都不计较了,我还计较这么多做什么。”她漂亮的双眸扫到赫连璧身上,哼了一声,“赫连璧,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就应该有成年人的样子,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赫连璧咬了咬牙,将她骂自己的话忍了下去。

    李多宝抱歉的笑了笑,“赫连璧,你如果没事的话,能不能等一下,我家就在附近,我回去把手链取来还给你。”

    赫连璧修长的狐狸眼微微一挑,“我说过,不用了,就当是我弄伤你的腿的赔礼。”

    “那怎么能行——”

    他竖起手掌,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淡淡道,“我有点醉了,先回去。”

    他没有回二楼的酒宴,直接往酒店大门走,李多宝一瘸一拐地想要追上他,被任优优拉住了,“多宝,算了。”

    赫连璧头也没回,径直走到酒店门口,对门童交待了几句,然后付了小费给他。

    任优优扶着李多宝走到酒店门口,打算叫一辆出租车回家,门童礼貌地弯了弯腰,说道,“两位小姐,刚才有一位先生,已经替你们叫了一辆出租车。”

    她们两人对望了一眼,都想到了赫连璧。

    李多宝笑,“麻烦你了。”

    “不客气,请两位往这边走。”

    门童将她们送上出租车。

    任优优拨了拨额前的碎发,皱了皱眉,“赫连璧好像也不算坏人,多宝,我刚刚是不是骂得太狠了?”

    李多宝狠狠地点头,“真的有点狠,人家脸色都变了,我真怕他当时发飙和你闹起来。”

    任优优翻白眼,“我难道还怕他跟我闹?他就算跟我打架,我都不怕!”

    李多宝一脸黑线,“优优,我知道你是跆拳道高手,可是不要动不动就跟人家打架啦,万一你碰上更厉害的人,吃亏了怎么办?”

    任优优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笨,我是那种没有脑袋的人吗?我只是说说而已,我什么时候真正跟人家干过架?”

    李多宝可怜兮兮地摸了摸额头,“我就是被你打笨的好吗?”

    任优优嘿嘿歼笑,“等哪一天,你不再这么没脑子的时候,我就不打你了。”

    “……”李多宝眼泪汪汪,她很有脑子的好吗!

    在两人吵吵闹闹的时候,出租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李多宝被任优优搀扶着下车,皱着秀气的眉头,苦恼地问,“优优,那条手链怎么办?”

    飞的李不搭。任优优无所谓地说道,“留着呗,反正赫连璧也不想要了。”

    “可是,我总觉得不太好……”她还从来没有收过陌生男人这么值钱的礼物。

    “你不是说那是他打算表白送给别人的礼物么,既然表白失败,留着它反而伤心,”任优优挑了挑眉,说道,“你就当自己好心,替他处理了一件遗弃物品。千万不要觉得那是一件礼物!”

    “这是什么歪理,我反倒变成好心人了……”

    “这叫善有善报,如果不是你在飞机上安慰他,他可能随手就把手链扔到垃圾桶了。”

    李多宝蹙着眉头想了半天,咬了咬牙,“那好吧,我先替他保管着,等他什么时候需要了,我再还给他。”

    赫连璧回到老宅,宅子里面很安静,家人都还在酒店,没有回来,连仆人都因为主人家的喜事获得一天的假期,整个宅子里面只有老管家一个人,尽忠职守地守在门口。

    红酒后劲大,下车的时候,他已经脚步踉跄,好在老管家扶了他一把,他才没有跌倒。

    “二少爷,您现在客厅里坐一坐,我去厨房给您取一碗醒酒汤过来。”老管家料到喜宴上会有人喝醉,所以提前就熬好了醒酒汤。

    赫连璧躺在沙发上,醉意朦胧地挥了挥手。

    老管家连忙取了醒酒汤喂他喝下。

    “二少爷,我扶着您上楼休息吧。”

    赫连璧懒懒地闭着双眼,低声着,“不用,我就在这里等他们回来。”

    最后他还是扛不住醉意,在家人还没有回来之前,沉沉地睡了过去。

    老管家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年轻的时候,可是跟老太爷上过战场的,还有武功底子,将一米八几的赫连璧扛上楼,并不是什么难事。

    老夫人等人一直在应酬客人,直到喜宴结束,才发现赫连璧不见了人影,赫连静打他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又打电话到老宅,管家接听之后,才知道他已经回了家。

    他们一大家子人浩浩荡荡地回到老宅,已经是下午时分。

    赫连城和齐夏两人劳累一天,老夫人让他们都回房休息一会儿,三个小孩也被哄回房间休息。

    厨师也放了假,白锦绣只好自己下厨准备晚餐,她熬了香气腾腾的米粥,炒了几个家常菜。

    老管家一一敲了大家的房门,请大家下楼吃饭,到了赫连璧门口的时候,敲了好半晌,一直没有人回应,老管家猜测他是喝醉了,睡得太沉。

    白锦绣虽然不喜欢赫连璧,但是当着丈夫的面,还是留有几分面子,淡淡地吩咐管家替赫连璧留点菜,等他睡醒起来再吃。

    第两百四十九 不平新婚夜(感谢月票)

    一家人正围着餐桌吃晚饭,沉重的脚步声传来,赫连璧穿着睡衣,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睡意朦胧的双眼,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他就像没有看到众人异样的视线,径直走到洗手间洗了手,坐到餐桌边上,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管家,帮我盛一碗粥。”

    白锦绣脸色很难看,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淡淡道,“阿璧,你先洗漱整理一下再吃饭。”

    赫连璧狭长的眼睛半眯着,就像还没有睡醒,打了个哈欠,懒懒道,“可是我饿了。”

    白锦绣怒气蹭地一下冒了起来,将筷子往桌面上重重一拍,“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像什么话?”

    “不好意思,我喜欢这样。”赫连璧懒洋洋地回话,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白锦绣正要发飙,赫连静拉住了她,柔声道,“妈咪,二哥喝醉了,你就不要计较这么多了嘛。”

    赫连雄皱了皱眉,缓缓道,“阿璧刚从美国回来,你就不能有点好脸色。”

    白锦绣怒火中烧,少爷没有个少爷样子,就像没有教养的人一样,她不过是提醒了几句,怎么就变成她的错了?

    她气得手都颤抖了,要不是赫连静紧紧握着她的手,低声劝慰着,她真想与赫连雄大吵起来。

    “妈咪,别生气了,我帮你盛饭,好不好?”

    白锦绣深呼吸,将那口气忍了下去,硬邦邦地说道,“算了,气都气饱了,我不吃了。”

    她把椅子往后一挪,冷着脸上了楼。

    赫连静想要上楼看她,老夫人淡淡道,“孙媳妇,你上去看看你婆婆。”

    齐夏“嗯”了一声,特意盛了一碗粥,把留给赫连璧的那份菜也端上,径直上了楼。

    闹了这么一出,大家的胃口都不怎么好了,只有赫连璧吃得津津有味。三个小家伙很快吃完饭,赫连城也放下了筷子,老夫人说道,“阿城,你带三个小宝贝去楼上。”

    等他们走了之后,饭厅里只有老夫人、赫连璧、赫连静还有赫连雄他们四个人了,老夫人又看向赫连静,“小静,你也上楼看看你妈咪。”

    “嗯。”直到现在,赫连静才看出来,奶奶是故意将他们大家都支开,估计是有话要跟二哥说。

    饭厅里很安静,赫连璧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淡淡道,“奶奶,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老夫人脸色一变,声色俱厉地说道,“赫连璧,你今天大闹教堂,搞得大家都来看我们赫连家的笑话,还有没有将这个家放在眼里?”

    赫连璧嘲讽地勾了勾唇,“你们不也一样,没有把我这个私生子放在眼里么?”

    “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老夫人气得胸脯剧烈地起伏,“你说说看,我们这些年缺你的吃穿用度了吗?阿城有的,你哪样没有?”

    赫连璧冷笑,“大哥是长子嫡孙,拥有家族的继承权,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怎么能跟他相比?而且,我也不稀罕那些东西,就算是满足了我的物质需求又怎样,你们从来没有给过我像家人一样的关怀!”

    赫连雄脸色一变,厉声呵斥道,“阿璧,你在胡说些什么,还不赶紧向你奶奶道歉!”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孽障,你这些年做的糊涂事还少么?哪一件不是我们在背后帮你擦屁股?”

    赫连璧嘲讽地笑,“那只是因为你们怕丢人,怕我这个私生子丢整个家族的脸面,才不得不帮我处理那些麻烦。”

    如果真的关心他,不会在他小时候生病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在床前关心,连唯一疼爱他的爹地,都因为老夫人和白锦绣的脸色而不得不对他收起关怀。

    如果真的关心他,不会将刚刚成人的他送到美国,不闻不问。

    如果真的关心他,就不会在他堕落吸毒的时候,全是指责和恶骂,没有一丝一毫的安抚。

    老夫人气得快吐血。

    赫连雄重重一掌拍在桌上,“阿璧,你给我闭嘴!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他本想让宠爱的儿子说两句软话,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哪知道他竟然强硬地与老夫人对抗,简直不像话!

    赫连璧垂着眼眸,凉薄地笑,笑声带着无尽的苍凉,“既不爱我,为何要生我,养我?”

    赫连雄浑身一颤,所有责备的话都卡在喉咙,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老夫人手指颤抖着,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吐出一个字。

    她缓了片刻,才平复过来,神色严厉地说道,“从今日开始,齐夏就是你的大嫂,我不管你以前有什么心思,以后都给我规规矩矩收起来!”家饭脚他就。1aeGH。

    赫连璧薄唇紧抿着,没有吐出一个字,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也遮住了他冰冷的眼神。

    这场谈话,不欢而散。

    赫连璧走到二楼楼梯口,刚巧遇到齐夏从三楼下来。

    从回家之后,齐夏就一直在逃避他的眼神,她不敢注视他愤怒、痛苦交织的眼神,现在与他狭路相逢,已是避无可避,她挤出一丝笑,“你回来了。”

    赫连璧紧紧握着双拳,声音冷入骨髓,“你和大哥的婚礼,我怎么可能不回来。”

    她咬了咬唇,低声道,“对不起。”

    她迈步欲走,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说过和赫连城不可能,为什么要嫁给他?”

    “你先放开我!”齐夏已经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急得用力挣扎,低声道,“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先放开我!”

    “你怕他们看到我们现在这副样子?哈哈哈——”他放声大笑,笑声疯狂。

    她听到脚步声更加急促了,他却紧抓着她的手腕不放,急得眼眶发红,压低声音道,“狐狸,我求求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他冷冷地盯着她的眼眸,她眼中渐渐蒙上水雾。

    一道人影出现在了拐角处,还差两级台阶,就会看到站在楼梯口的他们,在他登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赫连璧松开了齐夏的手腕。

    “阿璧,你在这里做什么?”赫连雄面色不善地盯着赫连璧和齐夏。

    齐夏眼中充满了祈求。

    赫连璧淡淡道,“还能做什么,恭喜大嫂和大哥新婚之喜呗。”

    “谢谢。”齐夏勾了勾唇,诚挚地道谢。

    他自然明白,她谢的是什么。他眼神一冷,再也不看她,径直上楼。

    见赫连雄眼神带着怀疑,齐夏微微一笑,“爸爸,妈妈已经消了气,现在小静在陪她。”

    赫连雄点了点头,“你也辛苦了,回房休息吧。”

    总算是回到自己房间,齐夏身心俱疲。

    她后背紧紧靠在房门上,叹了口气,她这次狠狠地伤了狐狸的心,他一定不会原谅她了。还有深哥,看到他身体恢复,看到他肯出席婚礼,她真的很开心,希望他早点忘记自己,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浴室里面的水声停了,赫连城推门而出,看到齐夏靠在房门上发呆,唇角弯了弯,轻笑道,“老婆,你站在这里,是想偷窥我洗澡么?”

    “呃……”齐夏震惊,“才不是,你,你快点把衣服穿上啦!”

    可恶的男人,他怎么光溜溜地就出来了!她真的没有看错,是完完全全的赤果果!

    赫连城咳嗽了一下,“我口渴,出来倒水喝。”他本来以为自己的老婆暂时还不会回来,所以就这么裸着出来了……

    他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他精壮的胸膛缓缓下滑,滑过奥凸有致的腰部曲线,然后是挺直修长的腿部……

    虽然只是匆匆几眼,齐夏脸颊已经红透,心脏不争气地扑通扑通跳,她猛然闭上双眼,急巴巴地叫,“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啦!”

    看到她这么青涩害羞的反应,赫连城本来还有些尴尬的心情立刻纾解了,上前一步,将双手撑到她的背后,倾身几乎贴到她的身上,语气带着委屈,“老婆,我的便宜都让你占尽了。”

    她紧闭着双眼,手足无措地护着自己的胸口,“你你,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真是可爱的小女人。

    他低低地笑,捉弄她真的很有趣,他直接贴到她的身上,手臂缓缓绕过她的腰部,自己身上的水珠立刻侵染到她身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他眼中满是笑意,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然后一路吻到她的耳边,暧昧的低语,“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么?我们同床共枕那么久,你也没有看清楚?”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她闭着眼,慌乱地摇头,她真的没有看到他双/腿中间那团黑红的……东西……

    “那我岂不是太失败了,今晚就让你看清楚好了。”他的语气一本正经,就像谈论着今天的天气一般。

    “呜呜,放过我吧,我今天好累……”她泪流满面。

    他堵住她的唇,温柔缱绻地亲吻着,等到她已经气喘吁吁,他那处已经有了反应,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唇,声音沙哑地说道,“我知道你很累,所以今晚放过你。”

    他突然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她吓了一跳,猛地睁开双眼,用力抓住他的手臂,“你不是说放过我吗?”怎么说话不算话啊,呜呜。

    他好看的眉头微微一挑,戏谑地笑,“老婆,你误会了,我现在是要服侍你沐浴。”

    她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他将她抱进浴室,放进浴缸里面,温度适中的水流缓缓流了下来,他修长的手指落在了她连衣裙背后的拉链上,缓缓一拉,她后背完美的曲线,渐渐闯入他的视线。

    他眼眸暗了暗,双手慢慢往前,她连忙按住他的手,“老公,我可以自己脱,你先出去吧。”

    “老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由我来服侍你。”

    这句话听起来暧/昧至极,她的脸更加滚烫了。

    他固执地替她脱着衣服,她没有办法,只好配合地将手臂从裙子里面退了出来。

    他的手指在她背后的内衣上轻轻一动,扣子松开,她害羞地往前弓着身体,双手也捂住了前胸。

    赫连城的手指慢慢沿着她背部的曲线滑动,伸到前面,缓缓张开,盖在她的双手上面,声音带着蛊惑,“夏夏,让我看看。”

    “不要。”齐夏红着脸摇头,双肩微颤。她不敢抬头,生怕一抬头就会撞入他那双灼热的双眸。

    他没有坚持,将大掌收了回去,这个时候,热水已经遮住了她的腿,缓缓向她的腰部蔓延。

    他拿了干净的毛巾,打湿之后,轻轻地在她的后背上擦拭,他知道她累了,特意放轻柔了动作,生怕会弄伤她,将后背擦拭完毕之后,他还捏住她的双肩,替她按摩了一刻钟。

    她一直闭着眼,感受到毛巾在身上擦拭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白玉一般的脚趾紧张地卷曲着。当他替她按摩的时候,很舒适,她不禁放松了身体,但还是没有放松警惕,双手牢牢捂着。

    毛巾已经从后面转移到前面,他声音沙哑,“放开手。”

    “我,我自己洗。”她双手抱得更紧了。

    “听话。”

    她双手根本就挡不住那处旖旎的风光,半遮半掩的模样,反而更加魅惑人心,他口干舌燥,心里燃烧了熊熊火焰,却又只能努力克制着。

    她还要负隅顽抗,他已不给她机会,再度将自己的双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重重的揉了一下,她忍不住闷哼。娇俏的脸颊,红得都快滴出血来。

    他的声音越加沙哑,“如果再不听话,我会惩罚你的。”

    他坏心眼地又揉了一下,引发了阵阵酥麻,她再也禁不住,双肩微微抽/搐,手上阻拦的力道也不由松懈了。

    其结果就是,她被他上下其手了,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虽然他遵守了他的承诺,在最后关头放过了她,但她还是被累得半死,以后她再也不敢和他一起洗澡了,那简直就是暗无天日的折磨……

    他将她抱回床上,她翻了个身,立刻在他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他在她额头落下爱怜的一吻,英俊的脸因笑容,显得越发迷人,现在,不管是从法律上,还是形式上,她都是他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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