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节

    一大堆的桃子和香蕉。”矶抚慢吞吞地替水户解答疑惑，将水果往她面前推了推，“我们多带点回去，要知道连猿飞他们都不一定拿的到。”

    旁边又旅嫌弃地避开用八只章鱼脚剥香蕉皮分香蕉的牛鬼，眼尖地瞧见远处赶到没多久的扉间和泉奈，刚想打招呼让他们过来，却发现犀犬从扉间的肩膀上下来。

    生气！他那么可爱千手扉间都没让他趴在肩膀上过！犀犬不是他寒碜，湿哒哒的模样正常人接受不了的。

    一口气吃光牛鬼所有剥好的香蕉，又旅招来眼巴巴等着吃的穆王和重明联手胖揍。有没有同伴爱啊，矶抚、孙悟空、牛鬼，你们一边假装正经地评价下方九喇嘛出糗的动作一边嗑瓜子真的大丈夫吗！

    “别转头！我都看见你们在山顶吃瓜了！”小小一团的狐狸张牙舞爪地冲曾经的小伙伴们发火，“孙悟空你乱扔西瓜皮！”害得他一脚摔倒被明神门压制得动弹不得。

    又旅斜着眼睛瞥心虚地到处塞香蕉的牛鬼，又在心底大肆嘲笑九喇嘛一番，令九喇嘛摔倒的明明是牛鬼的香蕉皮，结果他非死咬着孙悟空的西瓜皮不松口。

    孙悟空趁他和穆王重明打架啃光了西瓜，才不要给吃独食的家伙辩解呢！

    “嗷呜——”九喇嘛气得七窍生烟，他来救尾兽的怎么没谁领情？看到他踩到西瓜皮没一个伸出援助之手全部哈哈大笑乐翻了天。

    本来依照九喇嘛的实力，当时打不过柱间与斑还有余力逃跑，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不了卷土重来。面对千手柱间的树界降临，九喇嘛甚至不慌不忙地分析出最佳的脱身路线。

    偏偏……好死不死天上掉下一堆西瓜皮封死他所有的退路！深秋季节有西瓜吃吗？回首一瞧，果然是孙悟空这厮扔的！猛然看到对方的幼年体态九喇嘛不由得恍惚一瞬，然后踩到什么仰着脸连摔几个跟头。

    他堂堂九尾妖狐之名被西瓜皮玷污啦！不只是封印他的两个人类还有好多好多的忍者都看到了！耳力超强的九喇嘛还听到人类幼崽开心的笑声，以及自己的小伙伴们没良心的狂笑，矶抚笑得龟壳都翻不过来，是一位红发女人一手捂着腹部含蓄地抿紧嘴唇，一手帮矶抚翻身。

    陷入癫狂的九喇嘛纵身一跃咬掉火影办公桌的一角，威胁性质很浓的咧嘴呲牙。然而在幼年状态外表非常可爱的九喇嘛一个人也没威胁到，扎着小辫子笑眯眯的人类还借安慰为由强行摸了摸他的爪子。

    可恶！恶狠狠地瞪着窝在泉奈怀里的又旅，九喇嘛讽刺道：“你被驯化了吗？家猫。”

    “你也不过如此，九喇嘛。”又旅不甘示弱的反讽：“尾巴多长了那么多，一点用没有。”要是守鹤在就好了，有他乐得打滚一定能让九喇嘛更火大。

    “你！”灵光一闪，九喇嘛粗声粗气地问支着下巴看尾兽们吵架的柱间，“人类，你跟我们都比试过，凭良心说谁厉害？”

    莫名其妙被战火波及，柱间瞄过一群萌萌的小动物闪亮亮的小眼神，里面征求他认同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

    谁厉害？真的讲肯定是九喇嘛，虽然他最后输得比较逗，但给予的压力是所有尾兽中最强的。如果照实说，泉奈家的又旅绝对会哭闹不休因为他尾巴太少，惹扉间发怒拒接做饭，令他不得不天天下馆子，形象多不好……

    柱间抓耳挠腮的窘态让斑无语掩面，没想到他居然较真上了。

    “你们每个擅长的遁术和特长都不一样，怎么比较？除非你们统一一下。”

    按着九喇嘛的脑袋大力揉搓，斑难得褪下手套感受一把未来宠物柔软的皮毛，“不过跟我住在一起，你百分之百是最强。”不服，一扇子扇飞。

    回想宇智波斑的火焰团扇轻松反弹尾兽玉的一幕，又旅等忍不住齐齐一抖。论综合实力千手柱间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而论痛扁尾兽的功力，舍宇智波斑其谁？

    九喇嘛自认为帅气地哼了一声，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冷漠】每次看到火影里BOSS打架路人吃瓜的场景，慢慢真想不怕死的去贩卖瓜子汽水辣条。除了拆木叶，路人们的戏份好弱嘤嘤嘤。

    【甩锅】既然三次元的我做不来，那么让萌萌哒的尾兽们替我做好啦呦呦呦！PS：能让完全体的九尾滑倒，牛鬼剥的香蕉皮绝壁是小山堆儿。

    【号外】明天是鼬哥的生日和端午节，应该……有二合一番外，说起来鼬哥和我弟弟的生日是同一天诶，我自己跟卡卡西是同一天。慢慢吃带卡止鼬，不吃骨科“卡鼬”。

    【捶地】我带弟弟进了火影坑，不小心安利了鸣佐佐鸣（惊恐），吓得我再也不敢跟他一起看B站……ORZ真不是好姐姐。

    谢谢小天使宝木子和竹逸的地雷！

    ☆、小番外：端午安康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没有赶上端午节最后一刻！原谅我……写不出哲学组的感觉，有点难看……第一次觉得番外难写QAQ

    有好几个人没来及写，伤心。忍界三次大战还会有，毕竟矛盾从来没有消失过。

    智商不够，处理不妥，请见谅。

    谢谢小天使宝木子和瑟瑟的地雷！

    “早啊，鼬。”

    “早安，止水先生。”

    宇智波鼬抱着只长了两颗下牙齿的佐助，刚出门就碰到了拿着一串粽子的宇智波止水。

    “鼬也在送粽子呢，是给……隔壁的二位大人吗？”止水注意到鼬胳膊上挂的袋子，热气腾腾的样子，估计一出锅就被人装好了。

    伸出手，露出灿烂的笑容，“如果鼬不介意的话，把粽子让我拎好了，你抱着弟弟会很不方便。”

    咦？鼬想了想，捏捏弟弟肉乎乎的小手，婴儿嫩嫩的皮肤尤为娇气，万一烫到了该多不好，便点点头将袋子递给热情的止水。

    “不会耽误止水先生的事情吧？”

    “不会，毕竟我送的是生粽子。”止水接过袋子，粽叶的香气扑鼻而来，隐约有股蜜枣厚重的甜味。

    两人安静地走在热闹的宇智波商业街，佐助很乖的缩在哥哥的怀里，一点儿也不闹腾。

    止水不着痕迹地打量一番这个备受家族关注的孩子，宇智波佐助，去年，即泉奈大人离世的那一年宇智波一族唯一出生的孩子。

    全身粉粉的，脸颊两团明显的红晕，漂亮得如同女孩子般精致的眉眼，虽然比一般婴儿好看得多但也不至于令斑大人一口咬定是泉奈大人……太可笑了，是不是糊涂……

    内心一凛，止水的背后浮现一层冷汗，斑大人的年纪……已经那么大了？在失去扉间大人和泉奈大人之后，那二位似乎瞬间老了很多。

    熙熙攘攘的街道，交织着端午独特的清香芦苇叶味道。穿着打扮各不相同的人们愉快地交谈，止水甚至发现数量不少的外国人，各个国家的服饰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格。

    “那是——”止水的迟疑声吸引了鼬的注意。

    “是认识的人？”鼬顺着止水的目光望去，三个容貌十分出色的青年男女正跟和果子店的老板讨论着什么。

    “漩涡家的长门前辈，自来也大人的得意门生，以爱与和平为宗旨的组织‘晓’的三位创始人之一。”

    要去打招呼吗？鼬乌黑的眼睛显示疑问。

    揉揉鼬的头顶，止水忍不住感叹这宇智波一族少见的柔软发质，摸起来特别舒服，“不必了，长门前辈带他的朋友来木叶玩儿，我们不去打扰他们。”宇智波家的传统三色丸子可不会输给木叶名店小竹家的花样甜点。

    “止水先生，你认为长门先生选择的方法能够实现和平吗？如果可以的话，为什么四代火影大人告诉我，大概只要忍者体制存在一天，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就不会停止。”充满稚气的脸蛋上满是不符合年龄的认真。

    现在的小孩子……考虑的真多，实际上同样是个孩子的止水依照大人的口吻答道：“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会完全一样的，并无绝对的对错之分。于我看来，战争的责任不在于忍者，而在于人的本心。”

    木叶的忍者和其他国家的忍者有些许不同，止水能明显地感受到在火之国忍者的地位更高，受大名经济控制的程度很小。初代大人结束了忍者家族间的乱斗，形成一国一忍者村的格局，走的亦是大国结盟的路线。

    然而，二代上台后，展开的却是相反的铁血手段，人不犯我还好，人若犯我必给其沉重打击。这段时间，也是火之国对外急剧扩张的阶段，对内忍者的声望则再创新高。

    止水曾听祖父形容过第一次忍界大战，对方挑衅的理由竟是木叶收集尾兽必然对其他国家造成威胁，强制要求公平分配尾兽。令人笑哭了的借口，最终的目的不过割土地、为钱权势等利益而已。当一、二代退居幕后，渐渐年迈无法再上战场，新的战争复又卷土重来。

    “当人无法靠自己的努力得到满足，便会生出其他的心思。”止水蹙眉微笑，“也许世间无法得到真正的公平，才滋生了如此之多的痛苦与纷争。”

    “鼬一定看了很多书吧，你是如何看待书中记载的初代二代大人和斑泉奈大人的呢？”

    “诶？我吗？”鼬抬头看了看止水，又低头看了看弟弟甜蜜的睡颜，心仿佛融化成一汪水。

    战争本身是不对的，伴随着流血痛苦，生命消逝。国家一边承诺减少争斗，一边暗自为胜利增强实力。

    “因为初代大人最强，所以大家依照他的思想成立忍者村；因为二代大人要保护这个村子，所以大家跟随他征战。”一对亲兄弟，其实都是温柔又强硬的类型，一位外表温和，一位看似冷硬。

    “意外的地方在于，泉奈大人比斑大人还要偏向主战派，不可思议。”记忆里总是笑容满面的泉奈大人，是个每次都会请小孩子们吃零食点心的老爷爷，没想到骨子里居然那么强势。

    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止水聊着天，鼬觉得他好像更加喜欢和止水相处了。父亲母亲总把他当做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虽然欢喜于他的聪慧，但很多严肃的话题往往一带而过。

    天生性格的缘故，鼬一点儿不想每天晚上听母亲给他讲睡前故事。故事越美好，现实与故事产生的差距就越令人失望。

    母亲说的，正是由于梦想的存在促使人们代代努力方有今天的木叶之城，忍者和普通人和睦相处的桃源乡。

    懂，好像又不太懂。鼬小小的呼出一口气，余光撞见墙头的一只黑猫。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猫咪的身体似乎有蓝色的火焰在燃烧，背后还有两只尾巴，一双鸳鸯眼波澜不惊，专注地盯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在看什么？”止水见鼬突然一声不吭问到。

    不见了……好可惜，“一只有两条尾巴的、蓝色火焰花纹的黑猫，两只眼睛的颜色都不一样。”鼬收回目光，流露一丝失落。

    听这个描述，跟传说中的尾兽之一感觉挺像的，止水搓搓下巴，兴致颇高：“我给鼬讲讲尾兽的事情吧，据说初代二代等人都养过他们……木叶为什么一直居首少不了有尾兽的功劳……”

    第一次忍界大战以尾兽之名打响，所有人都笃定尾兽都在木叶，然并卵，直到最后签订停战协议之时也没有人见过尾兽的身影，反倒有几只强大的忍兽在战场扬名。

    任谁也不会把普通的猫跟狐狸错认成尾巴一动便可山崩地裂的尾兽，起码大小天差地别。想想猿飞日斩能够变成武器的猿魔，其他的忍兽在稀奇程度上略微欠缺了点东西。

    “那木叶真的有尾兽存在？”鼬好奇道。

    “嘛，谁知道？”耸耸肩，止水按耐不住戳了戳佐助的脸蛋儿，“没有尾兽我们照样好好的。”

    二代时期，忍者村扩建，由木叶隐村改名为木叶隐城，然大家依旧认为叫村子比较亲切就沿袭了原来的称呼。只可怜学校的学生前仆后继地倒在木叶全称，以及老师最爱刁难人的写出初代火影掌心浮现“座”字的仙术——火影式耳顺术·廓庵入鄽垂手这两道题目。

    扩建的后果是宇智波和千手的族地几经变迁，哪怕仍然隔着一条大街，族人们的住处也难免地在变远。没办法，家族里年轻人搬进新公寓渐渐成为时尚，传统房屋占地太广不得不往后迁，将前面租出去作商铺，导致鼬从自家去千手花了不少时间在路上。

    千手目前的族长是千手绳树，柱间大人和斑大人的孙子，个性爽朗非常受欢迎，典型的千手。不过柱间大人和斑大人一般不跟孩子们住在一起，传闻斑大人很不满意儿媳，又嫌弃孙辈不够出色就单独搬出去住了。

    连蛞蝓公主姐弟都会被挑剔，宇智波斑大人真的好严肃，鼬抱紧弟弟，母亲到底是怎么有勇气反抗他硬要弟弟名佐助的？

    送完粽子献上弟弟，鼬出门生出劫后余生之感。没有扣下佐助真的太好了，在斑抱起他的时候鼬一直担心他会哭惹二位大人不高兴，幸好佐助赏脸笑得开心。

    “斑大人非常喜欢小佐助的样子，别多想。”与鼬拘谨态度不同，止水发挥他一向健谈的特点请教了柱间许多东西，“不愧是被誉为忍者之神的男人，好多问题经他点拨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年纪确实大，却并不古板不知变通，还养了一只可爱的狐狸，一本正经地介绍狐狸的名字是九喇嘛，是他和斑共同的好朋友。

    超级有意思的人，见多识广，心胸开阔。斑大人也很厉害，忍术上的造诣登峰造极，就是时而坦率时而别扭转换太快让人吃不消，对小孩和宠物没有抵抗力这点也十分……有趣儿。

    “嗯。”鼬点头。

    “对啦，我有问柱间大人关于学校问题。”止水换了一副郑重的神色，“申请跳级的事情鼬你暂时别做，试试与同龄人相处享受一下悠闲的校园时光。”

    “可是——”止水先生自己不也提前毕业了吗？

    “那是战时特殊时期，即使我早就具备上战场的能力也被压到年满十岁。而且，是和怀着同样心情与觉悟的朋友们约定好的。”

    “如果需要年幼的孩子去承担属于大人的责任，是大人的失职。”止水听完柱间的故事感触颇多，“木叶建立的原因不正是要保护孩子们吗？”

    “学习一般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