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节

    淡地嘲讽某人。

    “你！”

    “呵呵。”

    其实，有个同族蛮好的，佐助想。

    作者有话要说： 【热晕】不想动……其他人的反应实在没力气写了……

    谢谢小天使宝木子、翙、瑟瑟的地雷！

    ☆、轮回转世

    “轮回……结束了。”

    阿修罗喃喃地念叨，看着哥哥身上冒出的点点金光，一行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传说，徘徊于人世的鬼魂完成执念后便可成佛。

    “哥哥的心愿到底是什么呢？”

    仿佛又变成那个小小的、蠢笨不堪的、只会依靠哥哥的弟弟，什么也不懂，阿修罗的心中涌起无助的惶恐——这次，哥哥要离他而去了。

    “阿修罗吾的弟弟，你的心愿又为何物？”

    漠然地摊开手掌，流沙似的粒子极快的消失在空气里，带走因陀罗无尽的怨恨以及埋藏在怨恨之下深沉的爱意，千年的纠缠随着名为宇智波斑的男人生命的流逝而结束。

    “我的心愿……”

    因陀罗打断了阿修罗：“完成便好，内容非吾所关心。”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难道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成佛的金光吗？宇智波斑一死，千手柱间岂会独活？你不成佛，我怎敢说心愿已了？至于轮回的尽头，总不会比兄弟反目更可怕。

    阿修罗满心苦涩。

    他想起很多年前借助千手柱间之口吐露的悔恨，和在梦中世界对千手扉间的询问。

    “也许像我一样安心做个助手就没那么多烦恼了。”你没有野心的话，谁信？少年模样的忍者看得通透，仿佛在嘲笑着什么。

    他确实不愿当忍宗的首领的，阿修罗没有说谎。但处理事务比哥哥做得更好的开心也是真实的，总算能获得哥哥的夸奖了吧，那样愉悦的期盼直到现在都留有炽热的余温。其实老头子所谓的“爱”他并不懂，团结身边的力量是下意识选择的最妥帖的方式。

    在世间徘徊久了，见识多了，阿修罗琢磨着老头子希望他继承忍宗是因为他最像他，而哥哥越长大越像老头子害怕的奶奶，骄傲且偏执，却意外有非常单纯的梦想。

    也许哥哥才是对的，阿修罗不想评判父亲的做法，只知道忍宗在他手中分崩离析是不争的事实。其中有哥哥作对的因素，可忍宗内部的松散与混乱才是衰败的主要原因。贪求人心的善良无私，多么懦弱被动，奢望人人如此不如做梦。他的朋友选择他，看中的不正是他好说话做不来惩罚的工作么？

    要是哥哥在就好了，他辅佐哥哥帮助哥哥就好比千手兄弟和宇智波兄弟那般，分工合作彼此互补，间或有相反意见但还是和和睦睦地沟通解决，活得长久又快乐。

    “我一直深爱着你，哥哥。比亲人更深，比情人更热烈。”

    在灵体消散完的前一刻，阿修罗冷不丁开口。这句话埋藏在他的心底许久，终是说了出来。

    “吾……亦是。”

    冰冷的面孔浮现一抹微笑，仿佛一刹那春回大地将因陀罗的眉梢眼角都侵染了暖色，换来阿修罗最后满足的、亮晶晶的眼神。

    傻弟弟哭了呢。

    轻轻地叹息一声，因陀罗低头看了一眼白发苍苍的转生者，几十世中唯一善终的存在。与君共白首，黄泉再相见，宇智波斑，你听到了吗？阿修罗一脉出了个懂得他心的家伙了呀。

    “以后不会再有我和阿修罗的转生者，祝福我们所有的后代，永别了。”

    这受诅咒的宿命，在此斩断，愿望新的未来比今天还要美好。能够阻止他因陀罗的，只有比力量更强大的爱。

    在因陀罗出生时候，月光皎洁，羽衣想起了月亮上的弟弟，和羽村收服的、大筒木一族的族人。虽然明知月亮是地爆天星的产物，但从地面上看它漂亮极了，散发着银色的光辉。

    当时羽衣尚未被冠上六道仙人之称，他满心希望他的长子有比月亮更美的容颜、更高洁的品格和更强大的实力。后来，由于因陀罗的孤单，羽衣于某天抱回了一个小儿子，名为阿修罗。

    “既然我是月亮，诞生在黑夜，那么弟弟一定是太阳，降临在白昼。”小小的因陀罗口齿清晰，初露早慧天分，“弟弟是我的光，如同月亮的光来自太阳。”

    然而大筒木的嫡系，从辉夜到羽衣、羽村兄弟，至因陀罗，皆是资质出众，独独阿修罗格格不入。有时候羽衣忧心地给小儿子开小灶恶补知识，拿捏力气戳他的脑门：“阿修罗哟，该拿你怎么办？”

    有因陀罗珠玉在前，学什么都是举一反三，在追求强大的路途上天生知道往哪走。渐渐地羽衣发觉他无法教育长子更多，只好全部心思扑在不成器的幼子身上。两个儿子，两个极端。

    羽衣站在第三者的角度观察孩子们。因陀罗是个特别棒的哥哥，手把手教阿修罗读书，带他钓鱼捉蝴蝶采果子，共同养育一只可爱的秋田犬。羽衣不得不承认，做人兄长，他不如儿子出色。羽村年少老成，稳重起来比谁都厉害，不然大筒木一族不会乖乖沉寂于月亮上直至没落。

    每次拉羽村掏鸟蛋都会被骂之类的，再大的热情也会被浇得一干二净。

    生命里没有父亲的参与，他人的参考不适应天才儿子和傻瓜儿子的情况，羽衣摸索着想成为一位好父亲。因陀罗尊敬，阿修罗依恋，曾经羽衣真的以为他们父子三人能永远一起，没有隔阂。

    将忍宗交付给长子，多为幼子打算，看着儿子们各自娶妻生子，同心协力发扬光大忍宗便是羽衣开始的想法。

    如果没有黑绝的话。

    无数次羽衣回忆那段时光，偏见蒙蔽人的双目，即使轮回眼也不能免俗。鬼迷心窍般设定的考验，把已经离心的因陀罗愈推愈远，造成兄弟决裂的结局。

    似乎忘记写轮眼开眼时的心情了，临终前羽衣老泪纵横。他第一次喜欢的少女，视如珍宝的兄弟，烙在灵魂的印记，经泪水冲刷一一重现。

    黑夜中的月亮，白昼里的太阳，我亲爱的孩子，唯愿化作天空陪伴你们不再孤单，转生的路上，有父亲保驾护航，等待我们三人重归于好的那天。

    这是距离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去世后很久很久之后的时代。

    年轻的父亲带着他的两个儿子去参观国家博物馆，劳心劳力的小叔叔忙前忙后地买票和给小侄子们买饮料。

    “我说，为什么我要帮兄长带孩子啊？”白发男子撩开额前的刘海，柔顺的齐腰长发显得他身材修长挺拔却丝毫不女气。

    明明有个天才小鬼就足够了吧，偏偏找罪受又生了个脑筋不灵光的笨蛋……喝饮料都能漏嘴啊啊啊啊啊神烦！

    认命地给小侄子擦嘴，白发长毛男看着俩兄弟亲亲密密地交换饮料忍不住脸抽：“生命基因技术是不是有问题，感觉小鬼们长得和你不太像，兄长。”

    大人们拥有一双辨识度极高的白色眼瞳，而小孩子们都是正常的黑色，不过大侄子的团子眉毛超萌……

    “羽村！”揉了揉自家儿子毛茸茸的脑袋，年轻的、名为羽衣的男人喝止弟弟，“我们家祖上本来就有日向、千手和宇智波的血脉，因陀罗和阿修罗只是没像我们继承明显的白眼罢了。”

    好吧好吧，检完票羽村随手将废纸叠整齐塞进裤兜里，兄长不想结婚只想养孩子可他想找对象口胡！没跟男朋友or女朋友牵手就开始帮忙带孩子简直心塞，亏得他大筒木羽村当了二三十年的炫酷男神！自从数百年前有位名为大蛇丸的科学家成功改良利用人体遗传信息的无性生子技术，迄今为止人类有了自然诞生与奇迹诞生两种方式。

    自然诞生是正常的男女孕育，奇迹诞生却不限于男女，一人也好，两人也行，毕竟是实验室产物。当然，第二种方式很贵一般人也用不起就是了。

    “科学史上的奇迹”——这便是奇迹诞生名头的由来，传奇科学家大蛇丸亲口定论。

    因陀罗扬起精致的小脸认真地听工作人员讲述科学发展史，一幅幅三维立体图画像完美地呈现那些伟大科学家们的面貌。

    右脸颊被糖果塞得鼓起，阿修罗心不在焉地数着哥哥的手指，猛然瞥见最前方的两幅立体图：“那个白毛和黑长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孩子天真的话语惹来群众的哄笑，身着黑色小西装的解说员小姐干咳一声，生生把狂笑的表情拧成职业性的微笑：“开启科学浪潮的先驱千手扉间大人、继承前辈意志的另类忍者千手幸大人和天才创意的大成科学家大蛇丸乃联邦前身木叶之城初期的人物，”仔细打量发声的孩子的摸样，解说员又抬头瞅了瞅大人，奇了怪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家人跟画像上千手跟宇智波家的人十分相似还掺杂了几丝日向家人的长像，“如今姓千手、宇智波、日向三种姓氏的遍布大陆的各个角落，出现长相返祖的几率蛮大的。”

    因此，面熟可以理解。解说员小姐很快找了个合适的理由，参观的人们赞同地点点头。不过……白发帅哥的气质跟千手扉间好像！那种严肃正经、面冷心热的性格……让人把持不住！

    嘛，本来大家印象中的科学家应该是疯狂而又不食人间烟火的，一心埋首于科研。结果在宇智波绯真的回忆录公开以后一度改变当时的择偶标准，千手扉间是她父亲自不必说，千手幸是她亲哥，大蛇丸是她亲哥的关门弟子兼闺女的队友，被科学包围的女人不是随便说的。演变至今木叶创设期的男男女女有名字的全被嫖了个遍，尤其在这浮躁的社会里老祖宗们都是踏实过日子的楷模啊。

    “因陀罗想当科学家吗？”羽衣看大儿子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晃了晃牵着他的小手问道，一旁被羽村拎领子防止乱跑的阿修罗也安静下来。

    因陀罗一愣，沉吟一会儿开口：“比起当科学家，我更想成为最高法院的大法官，督促每一个人都遵守规则为这个国家运转。”

    真是因陀罗式的愿望，羽衣握紧儿子的手：“凭借因陀罗的聪明说不定可以呐。”

    “那我就是大警察！不听话的坏人全部抓起来！”阿修罗挣脱羽村的桎梏扑在哥哥身上扭来扭去，“哥哥指哪打哪！”

    “呵呵，阿修罗你该去当牢头！大警察什么鬼！”羽村凉凉的嘲讽，凭借阿修罗的粗神经估计会很乐天的转行。

    “那就牢头好啦！”说他笨还真蠢起来了。

    打打闹闹真好啊，羽衣想，今天晚上继续讲未完故事——查克拉的起源以及发展，忍宗如何变为忍术到现在作为利用清洁能源的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 咸鱼了很久，终于可以打上完结啦。很多想叙述的东西，变成了平平淡淡的句子和脑袋里的坑，谢谢大家看到这里，再见!

    新的坑，在犹豫要不要填，因为在准备很重要的考试。但是……我爱扉间，扉间使我快乐，我也爱泉奈，泉奈使我快乐，当然我一直爱千手和宇智波，因陀罗和阿修罗三生三世使我快乐。

    谢谢小天使丁香、瑟瑟、翙、久久的地雷和薇草的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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