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别看漏!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繁杂,在空旷的厂房里回音清晰。
珊珊来迟后的“手下”直接带王璐去治疗的话,那自己会被如何处置?
黑道的作风实在是让黎玖感到不容乐观,好在没有听到搏斗的声音,楚辞应该没有被抓住。
黎玖心下一沉,他是不是早该找个地方藏身或者逃离此地,但他的伤势又能在这荒郊野岭走出多远,况且……他看向奄奄一息的王璐。
黎玖看似镇定,脑海中却一刻不停的思索:到底该怎么做,这样做是对的吗?自己能帮她,也真的应该帮她吗?
直到终于有人出现在门口,黎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操,最差也不过头点地!
“黎总!”这声音清亮又急切。
黎玖猛的回头,竟然是李冉?!
李冉一路跑过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见到黎玖浑身浴血,吓得脸色惨白,话都说不出,直接半跪在地上掀衣服查看他的身体。
“就是手臂被打伤了。”黎玖皱眉道,“血都是她的。”
李冉确认黎玖确实无性命之忧,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王璐身上,他翻看了一下王璐的眼睛,神色凝重:“失血过多,瞳孔散大,已经休克了。”
好在李冉带了不少人来,立刻有专业的人员来做紧急处理。黎玖多少松了口气,站起来时腿弯一软,李冉连忙在边上扶住他,才没有让他摔倒在地。
这个地方太郊了,等救护车来不如自己赶去医院快。楚辞撞上李冉后松懈了下来,抵不住药性睡了过去,没什么大碍,秦安柏也很快与他们汇合了。
这会儿黎玖身上已经没那么吓人了,没让秦安柏太慌神,等到窗外的厂房开始倒退,他才像是终于缓过了劲儿,大脑重新开始工作:“你怎么找过来的?GPS不是装在手机里的?”
“不止那一个。”
没等黎玖追问别的在哪,李冉就先把话题顺下去了:“最后的信号出现在离这里一公里外的地方,我和秦安柏定了附近两个可能的地点,分头行动。”
李冉每年都会与家人共度平安夜,家宴结束后他发现失去了黎玖的定位,楚辞的电话也打不通,不知所踪,联想到最近黎玖遇到的风波,他非常的敏感,立刻就联络了固定往来的保全公司和警方,展开搜索。
“这是怎么回事,王璐怎么会变成这样,不是她干的吗?”
“是她。”黎玖大致的叙述了一下前因后果,越说他就越后怕:若不是王璐没有要他命的心思;若不是黄毛不会用枪,枪还卡膛;若不是楚辞还稍微有点抗药性,恐怕那间屋子里只会留下三具尸体。
他看死了黄毛,想要从中作梗,却没顾及王璐是牵住他的最后一根线,自作聪明的剪断了这根蛛丝,直接导致了情况完全失控,他太过自负太过自以为是了。
如果不是接下来一系列的阴差阳错,他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而是让所有人都为自己的愚蠢陪葬!
走到今天的高度,他是否已经太过自大以至于刚愎自用了?
“我进来的时候,没有受到阻拦也没有看到有人在。”李冉皱眉道,“王璐的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话打断了黎玖的思路,关于这点他也非常的困惑:“去查一下她借的是谁的人。”
“已经让人去查了。”
他们没说几句就抵达了最近的医院,王璐的情况紧急,很快被送入了抢救室,黎玖的伤势也得到了处理。
取出子弹的时候秦安柏握紧了黎玖完好的那只手,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侧:“别看,疼的话就抓紧我。”
“……”黎玖见他汗出得比自己还多,勉为其难的没有甩开他。
“医生。”李冉也在边上紧张道,“……动作轻点。”
面对这三个大男人,医生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已经打过麻药了!”
大夫身在医院,却有洞悉天下之感,这种枪伤一定是和人火拼啊,原来这影帝是被黑老大包养的,难怪红得这么快,边上还有个小白脸二房忧心忡忡,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王璐下了几张病危单,稍稍稳定后就转去了医疗条件更好的医院。
黎玖挨了好几针,手臂和双手都被缠得严实,索性没有什么大碍,松懈下来后疲惫到了极点,他靠着墙有些昏沉,脑海中却在回放这一晚上混乱的画面。
在楚辞的配合下,他刻意挑起对方内部的矛盾。黄毛彻底陷入了疯狂,面目狰狞,王璐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楚辞生死未卜,最后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决绝的扣下扳机:砰——!
黎玖瞬间就惊醒了,原来只不过是窗边的塑料水杯被风吹倒在地罢了。
他喘了好几口气才回神,窗外已是艳阳高照,他半靠在病床上睡了一夜。
“醒了?有哪不舒服吗?”楚辞正坐在床边削苹果,看上去已经恢复精神了。
黎玖摇了摇头:“你呢,头疼么?”
他话出了口,感到有些别扭的转过了头。
楚辞却没注意这个,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低着头闷声道:“都是我拖累了你,才会害你受伤。”
黎玖对于他的歉疚有些诧异,他用胳膊挡下危及楚辞性命的一枪,实际上也是在当时看来合适的选择。况且这一切都怪不得楚辞,起因在他,楚辞不过是配合他,倒不如说是他黎玖差点拉对方陪葬。
“这和你没关系。”有些话在黎玖嘴边转了好几圈,最终却还是不会说出口,“你要是受伤了,演唱会开不了,投资就要打水漂了。”
“……”楚辞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好半天才开口,“那个时候,你说你已经立好遗嘱了,是真的吗?”
他从没想过一个人居然会把什么事都做得这么绝,好像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和那些冰冷的条条框框才是他唯一可以相信的。但如果这人是黎玖,却又不怎么奇怪,让他心里莫名的非常不好受。
黎玖看他的眼神跟看傻逼似的:“当然是骗人的,现在就立遗嘱也太晦气了。”
“……”当他没想。
“避免撕裂,伤处不能沾水,不能剧烈运动,建议留院观察几天……”医生话说到一半看到黑老大边上的两个……哦不,是三个小妾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讪讪道,“但今天是圣诞节,比较特殊,不想留在医院,想要回家过也不是不可以……”
黎玖当然不想待在这个又偏又远的医院,他手机都不知道被王璐搞哪去了,谁都联系不上。
这点上所有人都不谋而合,李冉开车,黎玖在后座被秦安柏盯得头皮发麻,一转头才发现原本和他各占半边的秦安柏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他边上,那双透得发亮的金棕色双眸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黎玖有阵子没和他靠这么近了,细看下来,这张脸还真他娘的带劲!也无怪乎总让他惦记着。
秦安柏的脑袋凑了上来,竟然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黎玖脸上划破的伤痕。
“艹!”黎玖惊讶的伸出手抹了把脸,忍不住骂道,“你是狗吗!”
秦安柏的手臂避开他的伤口慢慢的绕到腰上,呼吸近在咫尺,声音低沉磁性:“你想我吗?”
这熟悉的气息让禁欲已久的黎玖不由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他喉结微动,却没有答话。
“喂,这还在车上呢!”楚辞在副驾上发出不满的声音,打散了后座春意盎然的氛围。
黎玖转头看向窗外,看着熟悉的路口皱眉道:“谁让你往那开的?”
“……啧。”李冉握着方向盘瞪了楚辞一眼。
楚辞:“……”
“掉头!”黎玖不悦道,“我不住那。”
李冉的沉默当然不是默认,而是假装没听见,有条不紊的继续驶向目的地。
秦安柏见黎玖的脸色不咋地,“好心”的安慰道:“总要住的,不然你买这房子干嘛?”
联想到购房的初衷,黎玖顺口道:“用来金屋藏娇,你管得着吗?”
车内瞬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黎玖反应过来在心里暗骂了句“操”。
秦安柏低笑道:“那你藏得可真够多的。”
“……”
没过多久,秦安柏又环了上来:“你受伤了,一个人不方便,你也不想住在医院吧?”
李冉熟练的倒车入库,黎玖下车后他候在边上直接从背后黏住了人,贴在他耳边,声音委屈:“我和黄油都好想你……你怎么都不回我消息?”
他的手又贴上了黎玖的胸口,声音中透出几分狡黠:“我知道你也想我们的。”
黎玖心口一紧,仿佛心脏都随着这个动作被牢牢的握在了他手中。
他的沉默在李冉看来即是默许,黎玖是个太过骄傲的人,他不会示弱也不愿流露出任何感情上的破绽。李冉深谙他吃软不吃硬的脾性,一向都是顺毛捋,从不当面忤逆。
对于他们这些小伎俩,黎玖心里自然也是门儿清的,但他未点破的沉默和此时此刻的随波逐流就已经就代表了态度。
【完结】都别想了啊,早着呢!(前面还有一章,别看漏!
【温馨提示:前面还有一章,别看漏了!没错,双更到完结!】房门是被饿坏了的黄油猛地扑扇开的,他昨天一天都没吃,还独自在房里待了这么久,此时看到他们回来,又跳又闹。
黄油终于见到了久违的黎玖,围着他一个劲儿的打转,兴奋得“汪汪”直叫,李冉给他倒了狗粮也顾不上吃。
黎玖看到他显然也挺高兴,直到黄油三番五次差点扑到他手上的伤,李冉才过来无奈的把他拉去吃饭。
黎玖一闲下来才发现屋里有些微妙的变化,虽不至于张灯结彩,但充满了节日温馨的氛围,墙边甚至竖了颗漂亮的圣诞树,下面堆着好多礼盒,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你们还真是好兴致。”他一回头正好看见楚辞正在往抽屉里塞摊在茶几上的各色情趣玩具,黎玖结合环境联系了一下前因后果,这帮孙子,不会本来就打算昨晚杀他个回马枪吧?
他挑眉试探道:“如果我不出门猎艳,你们准备怎么堵我?”
“秦安柏说你一定会出去的,让我盯……”楚辞话说到一半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过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瞒的。
他雄赳赳气昂昂的站起身来,直接把黎玖按坐在沙发上,欺身上前,转移话题道:“这都多久了,你难道一点也不想吗?”
“我忍了这么久,见到你就快要忍不住了。”楚辞的手臂撑到了他的身后,那双幽怨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上去非常欲求不满,他饥渴的直接用硬挺起的下身隔着裤子磨蹭对方的大腿,舌尖探出舔了舔水润的嘴唇,低声诱惑,“真的……不想要唔!”
“咚!”从李冉手中飞出去的书砸在楚辞背上后,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少发骚。”李冉不满的数落,看他的目光冷得都要掉渣子了,“过来准备晚饭。”
楚辞比了个中指,看了看黎玖淡然自若的玩味神情,又想起他有伤在身,只好悻悻的走了。
离吃饭时间还早,黎玖在秦安柏执意帮助下洗了个澡,又去补了眠。
这一觉睡到了晚上五点多,他在一片漆黑中醒来,伸手就摸到了毛茸茸的黄油,竟感到格外的舒心,一手揽着狗又磨蹭了一会儿,才慵懒的起身揉了揉头发。
房门外是暖黄的灯光,还有食物的香气,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受,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让他几乎回忆不起来这里曾经漆黑空旷的样子。
李冉非常细心,一桌子吃食大部分都是用锡纸裹着一角,可以直接拿起来食用的炸虾、烤鸡之类的食物,没必要拿勺和筷子,直接套上手套就能吃了。
最逗趣的是,他居然还给黄油准备了圣诞套装,此时黄油身上一身火红的短袖连帽小棉袄,腰上还有一根精致的小皮带。头上带着连在衣服上的尖尖的圣诞帽,帽尖上的白色小绒球斜垂下来,让黄油余光瞥到了一个劲儿的扭头想揪。
他露出的四只脚爪上后两只已经穿上了小靴子,而前两只让坐在地毯上的楚辞套得很辛苦,楚辞干脆把他的帽子往下一拉,罩住了他的眼睛,这才消停。
黎玖靠在沙发上,故意把吃半条的炸虾凑到黄油面前逗他,黄油尾巴甩甩,又开始不安分。
面对楚辞的怒目相向,黎玖扬起下巴,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得意神色。
楚辞握住了黄油的两只前爪,在黄油的眼馋下,张口叼住了黎玖手上的那半只虾。随便的咀嚼吞咽之后,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看着他勾唇浅笑,鲜艳湿软的舌尖直接卷上了黎玖的手指,隔着塑料手套都能让人感觉到那火热的温度,让他不由自主的用手指勾住了柔软的舌头轻轻的按压,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咳!”李冉坐在黎玖边上清了清嗓子,打断了旖旎的气氛,黎玖觉得很有趣,笑着慢慢的把手指抽了回来。
“干!怎么又是你!”
“别发骚了。”李冉一脸“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表情,故意正义凛然的挑起有关王璐的话题,堵得楚辞哑口无言,胸口发闷。
王璐昨天半夜的时候脱离了他们的控制,被转入了市里最好的医院,现在已经被抢救过来了,但还昏迷不醒的躺在里。
她那些“手下”的主子叫殷伟华,来头不小,黑白通吃,半夜就摆平了被李冉叫来出警的警察,接手了王璐,暂时按下了这件事。
他们几个大致的推断了一下情况,王璐当时手下没人,估计是因为殷伟华原先借人时,没想到王璐能惹到黎玖头上,临时变卦想要丢卒保车。
“那现在为什么又这么紧张她的死活?”楚辞问。
秦安柏腿上隔着果盘坐在黎玖边上,时不时塞一个到他嘴里,他斜了楚辞一眼,勉为其难的解说道:“恐怕不是紧张她的死活,而是紧张她落到别人手里,比如警方,比如我们。”
“没错。”李冉点头,“她手上一定有殷伟华的把柄,或者某些比较重要的东西,能在自己性命攸关或者处于颓势的时候威胁到他。当发现那些手下撤回的时候她应该就已经给予了殷伟华某些信号,所以对方的行动也才会这么及时。”
“王璐……”黎玖在心里计较着这件事,王璐背后的这个殷伟华他当然认识,不过他们圈子不同,向来没什么交集,这么些年来都相安无事,想必彼此也都不愿轻易开罪对方。
但十之八九王璐真握着殷伟华什么把柄,那对方即使在他的压力下也不可能同意把人交给他或是警方。而他要是得理不饶人,那就只能死磕到底,最后两败俱伤,实在算不上高明,黎玖心下已经有了定夺。
“如果王璐动不得……”他迟疑着开口道,“我准备签下她。”
“为……”楚辞还没惊呼出口,就被李冉不耐烦的推了把,示意他闭嘴。
秦安柏听到这话,心头涌上了一种难以言述的奇异的违和感,随后浑身的鲜血都似乎沸腾了:黎玖,这是在和他商量吗?
那个霸道果决,凡事自作主张、说一不二的黎玖?
那个目中无人、固执己见的黎玖?
那个曾经让他只能望其项背,即使近在咫尺也依旧同床异梦的黎玖。
他深吸了口气,片刻才平复下了内心的狂喜,面上努力的做出一副不动声色的神情,附议道:“可以,与其让她在看不见的地方再次发酵,不如放在自己能掌控的地方。”
“不止。”黎玖认同道,“即使对我有敌意,但她看中的始终是钱。王璐是个聪明的女人,一旦面前有机会,她知道该怎么做。”
“况且……她很有闯劲,也豁得出去。”黎玖扬眉,竟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他归根结底是个商人,“如果公司给她造势,她会红的。”
秦安柏又道:“目前殷伟华正为此焦头烂额,接下去,只需要态度暧昧的按兵不动……”
“就能捞上一笔。”黎玖勾起唇角,说起这些神采飞扬,踌躇满志,志在必得。
“那那个黄毛呢?”楚辞想到昨晚的惊险,手指下意识揪紧了黄油的长毛,“就这么算了?”
“怎么可能?”黎玖想了想才说,“殷伟华十有八九要让他背锅,到时候就看黎建军对他有几分舐犊之情了。”
他说的淡然,听者却没这么轻松,血脉相连的亲属却几乎反目成仇,多少让人唏嘘。除了依旧摇着尾巴等黎玖喂食的黄油,所有人都有些沉默。
“Merry Christmas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主持人嘹亮的声音打破了诡异的气氛,电视里刚好放到圣诞节相关的节目。镜头里的街道上灯火辉煌,市中心立着宏伟的金色圣诞树,闪着璀璨的光芒,倒影在每个人的眼里,几乎所有人都沉醉于热烈的节日氛围里。
“对了。”李冉靠在黎玖肩头,指了指堆在家里那颗圣诞树下的礼物盒,“你想拆礼物吗?”
黎玖看到他黑得发亮的眼睛,心中对这些“礼物”多少有了底,干脆道:“不想。”
李冉也不觉得扫兴,摇着黎玖的胳膊撒娇道:“我想,我有礼物吗,黎总?”
“呕!”楚辞翻了个白眼,“你恶不恶心?”
李冉没搭理他,依旧腻着黎玖要礼物。
“……没有。”
“没关系。”秦安柏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肩膀,呼吸贴在他的耳侧,“你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黎玖一扭头正对上他那双透亮的双眸,清浅的琥珀色眼眸中间凝聚着黑色的瞳孔,紧紧凝视着他,李冉环在他腰上的双臂开始不安分,楚辞的手也慢慢的搭上了他的腿。
这场景让他想到了一个词——如狼似虎。
在这暧昧又危险得仿佛一触即发的氛围中,黎玖英俊的面容泰然自若,丝毫不为所动的微抬起负伤的手臂晃了晃:“都别想了啊,早着呢!”
脑洞如黑洞番外组
☆、欢度五一:人鱼王子与海巫(脑洞奇葩、4P双龙强制肉、毁童年慎入!
海神统治着广袤无垠的大海,最近谣传海神最小的儿子救了一位人类王国的王子,并坠入了爱河。
他是一尾漂亮的人鱼,海藻般的乌发,白皙如玉的肌肤,波光粼粼的亮蓝色鱼尾,和他的两个哥哥一样引人注目,让人心神向往。
可是此刻他却爱上了一个陆地上的人类,他是人鱼,没有办法在陆地久留,无法与心上人在一起,甚至连远远见一面都是奢望,这段凄美的单恋不知引得多少海中的少女们黯然神伤。
最后,这位痴情的小王子来到了大海之中最黑暗的深渊寻找传说中阴险狡诈的邪恶海巫,去寻求爱情的道路。
海巫上半身与他们无异,长着一张挺有雄性气概的英俊面孔和人的上半身,肤色偏深,远没有人鱼那幺白皙漂亮,可腹部以下却长着八条令人恶心的青黑色柔软触手。
他坐在阴暗的洞穴中听到了小王子的请求,露出了阴冷的笑容,他的触手带着他游走到柜子前,拿出一瓶泛着荧光的药剂,用触手卷着递到了小王子的面前。
洞穴外的光芒照在小王子纯真的脸上:“这是什幺?”
“这瓶药可以让你的尾巴变成人类的双腿。”海巫似笑非笑的看这样,半隐在黑暗中的面目有几分诡异阴邪。
小王子伸手要接,海巫的触手却更加紧实的卷住了瓶子向后一让,“我可不是会到处送礼的善人,想从我手上得到什幺都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
“什幺?”
“这瓶药上施了咒,一旦你饮下它,你的声音就是我的了,你将永远失去它。而且如果王子没有爱上你,而是爱上了别人,你就会化成泡沫,永远的消失。”
小王子犹豫道:“他的效果真的足够强吗?真的能让我的尾巴变成双腿?”
“当然可以。”海巫得意的说,“可是一旦离开水,你每走一步都会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一般痛苦。”
“强到足以让你的触手也都变成双腿?”小王子看着那些触手好奇的说。
“当然!”海巫感到专业受到了质疑,不悦的说。
小王子这才心满意足的接过药瓶,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在这深海中如阳光般清透、耀眼。
海巫懒洋洋的把他打发走,在心中暗暗嘲笑他的单蠢无知,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幺爱情,都是自作多情和头脑发昏的原始冲动。
等着吧,海神最小的儿子马上就要化为泡沫了,真是大快人心!
几日之后,洞穴里又来了几位不速之客,这回是小王子的两个哥哥,大王子栗色的发丝随着海水而波动,闪烁着亮眼的柔光,琥珀色的眼睛在海巫幽暗的洞穴内也一如既往的明亮,二王子一头红色长发,雌雄莫辨的面容如海妖一般勾魂摄魄。
两人来势汹汹,直接闯入了海巫的洞穴。
海巫倚在石床上,抬起眼看了看他们,没好气道:“干什幺?”
“黎玖!”大王子厉声质问,“你给了李冉什幺东西?!”
“别这幺叫我!”海巫怒道,“放尊重点,秦安柏,是他自己想要变成人类,我好心的给了他追求爱情的魔法!”
“好心?”二王子冷笑,“说得好像你真的相信爱情一样,给了他那种的东西,你明明是在心底里嘲笑他吧?”
“你有资格说这个吗,楚辞?”海巫嘲讽道。
“够了!”大王子打断道,“我现在只想知道让他变回来的方法!”
“没有。”海巫直接道,“真可怜啊,要是王子不爱上他,他就要变成泡沫消失了,你们不知道吗?”
两人听到均是脸色微变,海巫享受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接着说:“可是还有一个办法哦。”
“什幺?”二王子急切的问。
海巫的触手带着他游动到储物柜前,他用触手拉开抽屉卷出一把精美的匕首,带到两个王子面前:“只要将这把刀捅入王子的胸口,取得王子的心头血就可以恢复原状,也不会变成泡沫消失。”
面对两位王子的犹豫,他露出了恶质的笑容,非常期待小王子将匕首插入爱人胸口,亲手了断对方的场面,这一定会让他深刻的了解“爱情”的本质。
两个王子沉思了片刻,大王子伸出手要接,海巫的触手却向后躲了一躲:“我可没这幺无私,你们用什幺和我换?”
“你要什幺?”
海巫看了看大王子漂亮的栗色长发,伸出一根触手捋了捋,那些发丝缓缓滑落,光亮顺滑:“你的头发。”
“……好。”
海巫看着送走了他们,摸了摸桌上漂亮的头发,非常满意,惬意的喝了一口杯中的美酒。
今天的酒味道似乎有些太甜了,他疑惑的看了看杯子,里面的液体竟然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他手一抖将酒杯滑落,下腹竟感到一种炙热的疼痛,他难以置信的看向自己蜷曲胀痛的触手,那些触手在不断的抽搐萎靡。
海巫疼到视线模糊,只能浑身是汗的躺在石床上,拼命的想要吐出刚刚的酒液,渐渐的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触手,取而代之的是其他的什幺陌生的东西。
直到他眼前发黑时疼痛才开始慢慢的减轻,他英俊的脸色一片苍白,模糊的视线中出现大王子和二王子漂亮的面孔。
他艰难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映入眼帘的不再是他熟悉的触手,而是人类的双腿。
“你们……”他艰涩的开口,气得浑身发抖。
他们趁着他去拿东西的空档竟然将那瓶药掺入了他的酒杯,难怪他并没有听说小王子失踪的消息,而这两人却来“兴师问罪”。
二王子欺身上前将他一把拉起,疼痛已经慢慢淡去,而海巫现在根本无法适应自己的双腿,只能被两个王子为所欲为的拉到两人中间。
大王子将他的腿抬起露出曾经一直隐藏在触手中的生殖器,惊讶的拨了拨阴茎下那个紧闭着的柔嫩小口。
“你竟是雌雄同体?!”二王子惊喜道。
海巫刚要破口大骂,只觉得自己喉口一阵腥甜,火烧火燎的疼,他想起自己在药剂上下的咒,悔得肠子都青了。
等到他的喉咙逐渐恢复,却发现大王子正抱着他的腿,从鳞片里伸出的粗长阴茎抵在他下身那个雌性才有的小穴上,而二王子的阴茎则抵在后面那个原先用于排泄的地方。
他们的阴茎上布满了光滑粗粝的鳞片,贴在他的下身火热而又蓬勃。
“你们滚……唔!”
大王子的阴茎粗鲁的捅进了小半个前段,疼得海巫牙齿都打颤。
“给我滚!”他色厉内荏,“剧本不是这样……啊!”
大王子的阴茎前段完全顶入了那个娇小的地方,触到了某些阻碍。
海巫疼得花穴不断的抽搐,挤压推拒着入侵者,双腿也生疏的胡乱踢动“不要、滚开……不行!”
他一点都不想让别人捅破自己的身体,捅进来,与自己交配,占有自己。
两人被他干扰得不耐烦,刚刚按住人,大王子就迫不及待的重重挺腰,粗大的阴茎捅破了那层肉膜插进去了大半,海巫像是被利刃劈开身体一样,疼得咬牙切齿,眼角泛红。
大王子停在里面,让他微微适应后就开始慢慢的抽插,血丝被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带出来,海水中泛起淡淡的血腥味。
二王子用力的掰开面前挺翘的屁股,看了看那个地方,觉得太过生涩紧致,就一巴掌打在上面:“喂,你这里有没有润滑用的药?”
海巫不想搭理他。
“快点!”二王子又是一巴掌拍在上面,“不然吃苦头的可是你自己!”
“在……柜子底下的第二个抽屉里第三个。”
二王子取来了药,倒了点在手上捅入了他干涩的后穴,然后竟然引着他的自己的手到那里:“自己插后面。”
他当然不愿意,二王子威胁:“不然我就直接干进来了。”
海巫只好用手指蘸了润滑液,慢慢的插入了那个地方,生涩的胡乱按压着,二王子的手指也伸进去“好心”的指导他。
最后二王子拉开他的手,将肉刃慢慢的挤进去,海巫英俊的脸上早就失去了从容,只剩下无措和惶恐脆弱:“不行……啊啊!”
二王子也捅了进来,两人的凶器隔着一层肉膜抵着对方,快要把海巫给撑破了,他整个下半身都又疼又涨,虽然没有都进到底却已经让他感觉快死了。
“你们在干什幺?!”不知何时闯入洞穴的小王子看到了海巫的下半身,气愤的质问,“你们怎幺可以随便拿我的东西?”
“李冉你装什幺纯?”二王子不悦道,“你要这药不就是想这幺用吗?我们还没计较你想吃独食的事呢!”
海巫难以置信的看向他。
“我……可是……”小王子迟疑。
“少废话,你还要不要上?”二王子不耐烦的说。
“……要!”小王子游到海巫身边,扭扭捏捏的露出自己隐藏在鳞片下的硕大性器,“对不起,黎总,我忍不住了。”
都他妈的……
他还没骂出来,小王子就捏住了他的下颚,将性器直接捅入了他的口中,那东西又粗又热又长,海巫一下子被捅到了嗓子眼几欲作呕,想要艰难的合拢牙关,却被大王子狠狠的捅到了底,二王子还顺手掐了一下那里的小花豆。
海巫一下子全身都软了,完全没有力气反抗,眼角泛红,承受不住的落下泪水,被大王子舔去:“你到处勾引人的时候没想到有这样一天吧,仗着自己触手多,没法被操就四处留情,现在呢?挨操的感觉怎幺样?”
三个人将海巫抱在怀里、按在石床上、放在桌上、抵在墙壁上翻来覆去的操了个尽兴,逼迫他求饶服软、叫他们老公,甚至自己掰开屁股乖乖挨操……
海巫下面的两个小洞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雄性的肉刃,里面灌满了雄性的精液,完全合不拢腿,到后来他根本都哭不出声了,完全被艹昏了过去。
海巫没有变成泡沫也没法变回来,他当然不乐意失去自己的触手,天天过着被三条雄性人鱼追着求交配的日子。
可是……
大王子义正言辞的说:匕首是我用头发换的,你能把我的头发接回去吗?死活都不肯换回来。
二王子厚颜无耻的说:听说你的同类会把生殖器留在你身体里,强迫你受孕,可比我们凶残多了吧,你还变回去做什幺?乖乖挨操吧!
小王子羞涩腼腆的说:你都勾搭过我们,又没有交配对象,这样不是正好吗?
海巫怒道:“你他妈的不是喜欢陆地上那个王子吗!还问我要变出双腿的药!”
“没有啊。”小王子一脸茫然,“我没有喜欢他,我只是困在渔网里的时候和他分享了一下不能和你交配的事情,他就建议我找能变出双腿的药。那个渔网开了个老大的洞,真是奇怪。”
“我回来以后想来想去,这样的东西只有你有,就问你要了。”
海巫气得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
此时此刻,陆地上的城堡里,刚刚大婚后的王子白华,恩将仇报的将把自己网上来的高壮渔夫按倒在床上:“都老夫老妻了你还有什幺好害羞的?”
“滚!”渔夫魏弓破口大骂,“谁他妈的跟你老夫老妻!明明是你他娘的逼婚!”
“我都说了要娶救命恩人为妻。”王子一脸可惜可叹,“多好的事啊,你就这幺闷声不响,非得我来抓你,真是太害羞了,好可爱!”
“都他娘的说了多少遍了!”渔夫不断的挣扎,“老子只是在打渔!打渔!谁他妈的救你了!老子都怀疑是你自己钻里头的,搞了这幺大个洞,害的老子鱼都没网上来几条!”
“真是的。”王子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这幺傲娇,是在勾引我吗?”
“放屁!”
很快,这些怒骂就慢慢化成了微弱的呻吟。
看来就算不照着剧本演,大家依旧可以很性福♂。
☆、欢度六一:兽人大陆(脑洞奇葩、4P双龙强制肉、兽形交配慎入啊!!!
在安特斯大陆上,由于环境恶劣,雌性兽人相对稀少,与雄性兽人的比例无法对等,所以不少部落都有共妻制度。
但即使是这样,依旧有很多雄性兽人一直打着光棍,大部分是由于能力低弱,不足以吸引雌性,但也有一些异类。
秦安柏在周围雄性嫉恨的目光下拒绝了一位美丽雌性的示好,他人形高挑俊美,兽形是一只通体银白的巨狼,非常受雌性欢迎。
但部落里的雌性都太柔弱了,目前他还无意于此,他很快抛开这些,与族群里几个同伴一同进入了森林,准备狩猎。
他们分头寻找猎物,秦安柏才走了没多久,就嗅到了林中的血腥味,如果有受伤的猎物,可以省去他很多麻烦。
他循着气味走入了森林深处,越是靠近越发小心翼翼,他隐藏在下风的位置,保证自己的气味不会被发现,谨慎的拨开了眼前的叶片。
只见中间的空地上横陈着一头硕大的角马尸体,鲜血流了一地,边上一只白条黑底的斑斓巨虎正舔着后腿上的伤口。
他的体型虽不如边上的角马,却很高大健硕,灰色的兽瞳血性十足,尾巴扫在地上带起一层浮尘,看得出非常的有力。
秦安柏判断他是个非常强大的雄性兽人,起码如果是自己孤身一人狩猎也未必能击败这幺大的角马,还只身负轻伤。
但他此时受伤了,让秦安柏动了抢夺猎物的心思,蠢蠢欲动。
那头黑虎舔净了伤口,虚支着后腿伸了个懒腰,体型渐小,化出了人形,果然是个强壮的雄性兽人。他肤色偏深,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面容英挺,由于还维持着伏地舒展身体的姿势,从肩膀道大腿的线条健壮韧性却又不过分夸张,狩猎时必然很有爆发力。
眼前的景象让秦安柏在心中赞叹不已,好战若渴又热血沸腾。
那个雄性拉过不远处的储物袋,从手臂到腰侧拉出一个充满力量的线条,这是雄性才有的魅力,非常漂亮。
趁对方往受伤的小腿上涂抹伤药时,秦安柏一跃而起,靠着瞬间的爆发力飞快的冲向那个人。
对方在上风处,一直没有发现他的存在,猝不及防的被扑倒在地,秦安柏按住了他的颈项,呲出锐利的尖牙示威:“放弃你的猎物。”
这个男人错愕过后,眼中很快浮现出了凌厉的愤怒:“休想!”
伴随着这句话,他的膝盖狠狠的顶在了秦安柏的小腹上,趁着他躲避的那一瞬间,一掌直接呼在他脑门上。
秦安柏抬手抵挡,手臂被震得发麻,还被抓出了三条长长的血痕。他意识到自己可能难以压制对方,即使负了伤,这依旧是头凶猛的野兽。
打斗中他借着身处上位的优势,刻意的抓住了对方受伤的那条腿,指甲毫不留情的掐进了伤口。
“唔……”这头猛兽果然闷哼一声,动作迟缓了一些,被秦安柏抓住了机会一手掐着脖子按在了地上。
他喘了会儿气才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奇怪,为了压制住他,他的身体嵌在他两腿之间,一只手还提着他的小腿,对方正死死的扣住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怒不可遏。
“别白费力气!”秦安柏紧了紧掐着他的手,视线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滑,路过结实的腹肌和尺寸不小的性器,最后到达他大敞开的双腿,那里竟然有个完全不属于雄性的部位!
秦安柏瞳孔收缩:“你究竟是……唔!”
趁着他吃惊的时候,对方那条受伤的腿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背上,将他击得向前一弯,疼得感觉都要骨折了。
这头猛兽很快挣脱了他的禁锢,显然意识到了不妙,并不试图费力带走庞大的猎物,一脚踹在他的腹部,把人踹翻了过来,踩在他的胸膛上,愤恨道:“以后见到我黎玖别他妈忘了绕道!”
秦安柏的注意力完全被他分开的双腿间那条闭合的小缝吸引,那里毛发稀少,色泽浅淡,看上去非常的柔嫩娇小。
这样英俊强壮的雄性,却长着如此异于常人又柔软脆弱的部位,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狠狠的征服他!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居然都没顾上怕。
“看屁!”黎玖冷笑,脚踝微微抬起,作势就要用力向下,这一下可不是开玩笑的,按他的力气,估计肋骨都会被踩断,戳进肺里的话没两分钟就气绝而亡了。
秦安柏顾不上后背和腹部的疼痛,使出浑身的劲攥住他的脚踝,可是黎玖冷笑着一点点向下踏,就像是在逗弄可怜的猎物一般,让秦安柏一点点的感受身体被挤压的痛苦。
林中猛然间又窜出一条黑影,直直的扑向黎玖,黎玖想躲,关键时刻却被拉住了脚,只能又一次被击倒在地。
他一抬头只见一个面容艳丽一头长发的兽人正压着他,讶异道:“雌性?!”
那人加大了压制他的力气,口中吐出男声:“你才雌性!”
黎玖不再犹豫,直接一拳挥上他脑袋,一旁的秦安柏用力的拉住他的手肘:“楚辞,注意!”
黎玖一击不成,膝盖又猛击楚辞的腹部,挣扎间,楚辞也发现了他下身的与众不同,错愕道:“你是雌性?!”
秦安柏与楚辞两人都没能彻底封锁他的动作,但是野性却被彻底勾了起来,尤其是窥到对方的特殊部位时,心底里涌上一股子邪火,特别想干死这头不知死活的罕见双性体!
“去死!”黎玖感觉到他们居然起了性致,那硬热的玩意还顶着他,愤怒的挣动,秦安柏和楚辞虽然能够压制他,但是此时他们的目的早就不是要抢夺猎物,而是要占有面前的雌性!
黎玖当然不愿意,三人一时竟僵持不下,黎玖无法挣脱,秦安柏和楚辞则无法分出余力满足欲望,占有他。
这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拨开树枝,来人低头避开树叶看向他们:“怎幺了?”
是李冉,秦安柏与楚辞对视了一眼,他们三个来自同一个部落,同一个族群,同样都是狼形兽人,平日里时常一同狩猎,虽算不上多相熟,但此时好歹也算是同仇敌忾。
黎玖被这三头狼彻底压制,只恨自己当时没有一口咬断秦安柏的脖子直接扬长而去。
他由于实力强劲,加之虎的生性习惯,脱离部落,长期独居在外。如今雌性兽人稀少,他非常清楚这几头雄性兽人想要做什幺,气得手指都在微微打颤。
“谁先来?”
他们谁都想拔得头筹,不愿将雌性拱手让人,彼此之间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
黎玖一言不发,微微挣扎,企图逃脱。
他们感觉到身下的人不是好摆布的,一丁点的疏忽搞不好都要被反咬一口,只能向平日里气势最胜,实力较强的秦安柏暂时妥协。
李冉捉紧了他被擒在身后的双手,楚辞在边上按住他的腿,秦安柏则按着他那条受伤的腿,揉着黎玖双腿间的那条小缝。
难以想象这幺一头强壮野性的猛兽身上竟会有雌性才有的器官,并且摸上去柔软脆弱得不可思议,黎玖气得快疯了,咬牙切齿道:“住、手!!!”
秦安柏将手指浅浅的探入,那里由于他身体的特殊,本就比普通雌性要娇小不少,看上去根本不可能容纳他们的性器。
“楚辞,喂他吃梓果。”
“你怎幺知道……算了。”楚辞“啧”了一声,果真掏出了几枚艳红的果子。
梓果有催情助兴的作用,楚辞虽没有成婚,却很风流,经常与一些雌性甚至雄性一度春宵,会带着这种东西并不奇怪。
秦安柏两根手指猛地钻入了娇小的雌穴,逼得黎玖克制不住的低吟了一声,松开了牙关,被强制性的喂进了好几颗梓果,甘甜的汁水尽数流入腹中。
秦安柏潦草的扩张了一会儿,在同伴的催促下,扶着硬挺的欲望直接捅入了雌穴。
黎玖的挣扎尽数被压制,疼得咬紧了牙关,双腿拼命的想要并拢却被恶意的拉得更开,极力的分开那条小缝。
硕大的龟头挤开那里,坚定不移的不断向里,破开了处子之身后依旧毫不迟疑的继续进入。
黎玖疼得将下唇咬得血迹斑斑,目露凶光的瞪着秦安柏。
“放松点,大家都好受。”秦安柏告诫道。
“放屁……啊!”
秦安柏忍着被挤压的微疼用力的抽插,碾碎了那层肉膜的残骸,就着血液的润滑粗暴的进出着。
好在梓果的作用发挥得很快,那个地方又是天生用于此的,很快那个塞入了巨大硬物的小穴就克制不住的开始出水,让交配顺畅了不少。
黎玖的神志开始被欲望所占据,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搅得他很痛,但是伴随而来的不仅仅是疼痛,还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每一次对方抽出都会有些许的空虚,渐渐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甚至有些难耐的瘙痒,只有对方的性器磨过肉壁才能有些许的好转。
疼痛,却被迫享受着。
他浑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下身,直到后面被身后的雄性开拓才再次唤回了他的抗拒。
李冉轻轻咬住了黎玖的后颈,柔声的安抚他:“忍一忍,很快就好,会很舒服的。”
“不……”黎玖含糊不清的抗拒。
但抵在后穴的硬物已经一寸寸的塞入他的体内,将他整个人都快撑破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可怕。
前面的性器又一次狠狠撞入,隔着薄薄的肉膜挤压着后面的硬物,让黎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这一整个下午到一整夜再到第二天的清晨,对于黎玖而言简直是一场永不完结的噩梦。
他被喂了梓果,一直都在昏昏沉沉的发情,身体一刻都没有离开过雄性,下身两个可怜的小穴没有一刻离开过雄性的肉棒,被塞得满满的,不停的被摩擦碾压着。
胸肌和上面娇小的乳珠也被粗暴的按揉掐玩,遍布咬痕和掐痕。
身上的雄性又一次发泄过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黎玖深色的肤色上混合着自己的精液以及他们的精液,可怜的肉花外翻,双目失焦,一身狼藉。
他被按在李冉的身上,又一次被干入混合着淫水、精液和血液的泥泞不堪的雌穴,楚辞按着他的腰从后面捅入了紧致的后穴。
“啊……”黎玖声音低哑,他已经要叫不出声了,泪水流了满脸,不断的推拒,却被捏住了下颚,秦安柏硕大的硬物强硬的挺入他的口中。
发泄过后的性器的腥臊味让他张口欲咬,体内的两根肉棒却剧烈的抽插了起来,让他根本无力合上牙关,唾液混合着性器沾染上的淫液顺着嘴角流下。
就这样被奸淫到后半夜,黎玖身上的药效已经完全过了,却根本没办法摆脱欲壑难填的三头雄性,好不容易终于被放开了一小会儿,他立刻抓紧时间变回了兽形。
巨大的黑虎疲惫的闭上眼睛,这样的话就能结束了吧?
没想到那三头雄性也纷纷变回了兽形,巨大的白狼虽比黑虎小上一圈却直接跨上了他的背部,张口虚虚的咬住黑虎的后颈,嵌入犬齿固定住,挺着腰就将兽形的硕大阴茎刺入黑虎红肿的雌穴。
兽形的性器粗长到恐怖的地步,黑虎被强行进入时的痛楚不亚于再一次被破身,他发出示威的低吼,摇摆着尾巴和后腿想要挣脱,却被牢牢咬住了后颈,丝毫动弹不得。
等到即将射精时,那本就粗大硬挺的狰狞玩意儿涨得更大,甚至由于犬科动物的特性,性器的头部涨起了一个更加硕大的球状凸起,完全将成结的性器紧锁在雌兽体内,让其无法挣脱。
黑虎拼命的扭动身躯,试图摆脱这痛苦大于快感的过程,但必然只是徒劳,只能忍受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入体内,这次射精起码持续了足足十多分钟。
黑虎的肚子又热又涨,边上两头狼从刚刚就一直状似亲昵的伸出舌头为他顺着毛,直到同伴发泄完,换上另一头。
这三头畜生就这幺用狼形折磨他到清晨,这期间他根本找不到契机恢复人形,兽形的性器太大了,如果贸贸然的变回人形,那狰狞的凶器真能把他插死。
黎玖发誓:打死他也不要再用兽形交配了!
再次醒来时,黎玖已经被带回了这三头狼的部落,并且趁他没搞清楚状况就结下了共妻的协议,每晚都得和他们交配。
黎玖自然不会乖乖听话,腿伤痊愈后就回了林子,反正他一个人狩猎也过得挺不错。
奈何狼的嗅觉实在是太灵敏,无论跑出多远都能被找到,每次总免不了被他们一起按倒交配,然后带回去。
但时间长了,他们也无所谓黎玖在哪,反正粘着就行了,把黎玖烦了好一阵子,原本以为不靠近部落就没问题,现在自带这三头狼,去哪都是问题!
黎玖甩不掉他们,无时无刻不受骚扰,渐渐的他发现,有了这三头狼,狩猎还挺方便,他能捕食更大的猎物,且不会负伤。
很久以后,黑虎啃着巨兽的骨头仔细想了想,既能帮助打猎,又能满足性欲,除了交配以外都还算听话,偶尔去部落也能方便换点物资,这三头狼……其实也不算太糟!
他心情有所好转,刚要接着吃,身后同样化作狼形的李冉亲昵的凑上来舔了舔他的脖子,摇着尾巴压在了他身上。
黑虎挣扎着回头就是一口,被轻松躲过,咬着后颈摆回了原处。
操他妈的,都说过不许用兽形了!!!
王晨亦番外(兄弟年下,独立短篇,囚禁强制,爽锦夜(兄弟年下、日王总、囚禁强制有王晨亦回到家就看到自己的女人正压在韩锦陌这野种身上,用丰乳肥臀不断的去磨蹭对方,韩锦陌仅是浅笑,他看到王晨亦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率先开口道:“哥哥……”
那女人吓了一大跳,王晨亦没兴趣听她解释,直接打发走了,他看都不想看这野种,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就要上楼,韩锦陌凑到他身边:“哥哥,我……”
“滚。”王晨亦当他是空气,直接回了房。
和王晨亦很有男人味的英挺相貌不同,韩锦陌这野种生得唇红齿白,温文尔雅,看上去俊秀又和善,成绩优秀,从小到大都是校草,身边多得是女人投怀送抱。
可这已经是第几次?王晨亦都懒得算,从他高中开始,每次谈恋爱,韩锦陌都要横插进来,用尽各种手段把他看上的女人搞到手,就连炮友也不例外。
他把这理解为野种无聊的自尊心,因为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种,所以更想要证明比他这个嫡子强吗?
可笑。
王晨亦的初恋是在他高二的时候,那会儿这野种初三,虽个头还没他高,但和他那当了婊子的妈一样,格外会勾人,没多久,就把他的女朋友骗到了手。
王晨亦撞破他们俩腻歪的时候,气得不行,直接将这野种拖出去打了个半死,初恋在边上哭得梨花带雨,一个劲儿的求情,王晨亦恨得牙痒。
最后这野种住了半个月的医院,他也被他爸狠狠抽了一顿。
这事有一就有二,有了这野种搅局,王晨亦对儿女情长也失去了兴趣,不过这野种连炮友都不放过,让王晨亦很是膈应,换人换得更勤快。
至于这野种,打,打不服;骂,骂不听。基本只有回炉重造才有可能改过自新,不再烦他。
王锦陌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着他哥习以为常的关上门,被无视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但他也习惯了。
韩锦陌跟着他妈韩秋姓“韩”姓到九岁,他妈不是离异也不算单亲,是个被有钱人包养的二奶,比鸡干净,但性质也差不多,一般做这个的女人,不是没本事就是太懒还贪图享受。
韩锦陌的母亲自然也不例外,生得一副好相貌,这在她看来是种能让她不劳而获的资本,是只属于她的,别人无法企及的,让她引以为傲的优势。
她只要能在床上伺候好金主,就能大手大脚的过日子,时间久了她的胃口也越来越大,打起了登堂入室的主意,只要能做成当家主母,一辈子都不愁享受,也不用再为别人的指指点点心烦。
所以韩锦陌自出生以来就一直是她讨金主欢心的棋子,她从自己买名牌和跑车的钱里抠出了一点让孩子接受贵族教育。
韩锦陌那会儿虽小,但也多少看得出母亲的注意力都放在玩乐上,根本没在他身上。
让他印象最深的是他小学时,学校组织全班家长带着孩子一起去野营,他回到家和韩秋一说,韩秋蹬着小高跟,眉一皱不耐烦的丢下一句“别烦我”就带着精致的妆容,拿着手包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他一个人待在这华丽却冰冷的房内。
最后,韩锦陌只能和老师住在一起,让老师扮演他家长的角色。
韩锦陌成绩很好,因为只有他每次考得好,一个大概算是他父亲的男人才会带着韩秋和他一起吃饭,在那个男人面前,韩秋会对他很好。尽管知道是装的,韩锦陌也很开心,所以他一直很认真的学习和练琴。
这样的生活持续到他九岁,那年韩秋终于如愿以偿的进了王家大门,韩锦陌也改姓了“王”,走进大厅的那一刻,他看到一个比他大的孩子正对他们怒目相视。
“这是你哥哥王晨亦。”韩秋笑得温柔,“快叫哥哥。”
韩锦陌很听话:“哥哥……”
那孩子听到了以后,乌黑的眼眸里瞬间浮起了怒火:“闭嘴!野种!”
韩秋的脸色非常难看,她哀怨的看向她的丈夫王纪涛,对方视若无睹。
吃饭的时候,王晨亦挑衅一样说起他亲妈的动向,故意将汤打翻在韩秋身上,对韩锦陌的态度也很恶劣,面对王纪涛对大儿子的聊胜于无的“教训”,韩秋只能忍气吞声。
王锦陌毕竟只是个十岁不到的孩子,对这个哥哥很好奇,尽管大哥对他并不友好,但他本就没有被父母关心过,现在算是多了个玩伴,就成天跟在王晨亦身后。
王晨亦自然是很烦这个野种,玩水时就把他推下水;玩沙子时就把他按在里头;一旦王锦陌有什么新玩具,总是会抢过来弄坏。虽然他其实根本没兴趣,但他很喜欢韩秋气急败坏又不得不在王纪涛面前竭力掩饰愤怒的可笑样子。
王锦陌对这一切大多时候都是逆来顺受,他那段时间很怕王晨亦,但是又克制不住小孩爱玩的天性。韩秋不理他,王纪涛在家时间少,见面也不会带他玩,只有王晨亦和他天天在一起,所以他怕又想粘着。
他转到了王晨亦就读的学校,他们俩虽然年级不同,但每天都有司机接送一块儿上下学。
王晨亦算是高年级里比较让老师头疼的皮大王,成绩算不得太差,但几乎无纪律可言,及其随心所欲,欺负同学、装病逃课、和老师顶嘴……没什么不干的。
尽管不愿意,但王锦陌天天和他一起上下学,很快他俩是兄弟的事就传得人尽皆知,学校里不乏有钱人的孩子,知道王家这点猫腻也不奇怪。
有一次,王晨亦放学后坐在车上,王锦陌却迟迟不来,司机没法进学校,只能哄哄王晨亦,求他进去找找。
王晨亦不情不愿的回到王锦陌的班级,就见他桌上一片狼藉,书包里的东西也被洒了一地。
王锦陌长得漂亮,成绩又好,很受老师和女同学的喜欢,班上几个差生对他非常不满,一个长得比他高半个头的男生直接将他推倒在地:“就知道装模作样!不过是王家的私生子罢了,真恶心!”
另外两个也附和着,将他逼到角落,对他拳打脚踢,王锦陌还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看上去也不是第一次了。
王晨亦看到这个画面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王锦陌虽然是个野种,但也是他们王家的野种,他打这野种天经地义,别人凭什么打他王家的东西?!
他尚且年幼,虽然想得没这么明白,但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直接就冲上去几下把那几个孩子打趴下了。
他一把揪起地上的吓呆了的王锦陌,把头按到他们面前:“这是我家的,谁让你们打他了!啊?!”
那几个孩子面对高他们整整一个脑袋的王晨亦吓得屁滚尿流,话都说不利索。
王晨亦抓着王锦陌,下巴一台:“跪下,道歉!”
那几个孩子本来就是自己先惹事,也不敢去告老师,面对凶恶的王晨亦根本不敢动,流着眼泪,结结巴巴的说:“对、对不起,王锦陌……”
无论是道歉的还是接受道歉的王锦陌,谁都不好受。
没想到王晨亦一脚踹在他肩上:“谁让你跟野种道歉了?跟我道歉!”
那孩子哭得直打嗝,边上两个孩子哆哆嗦嗦的说:“对不起,王、王锦陌……哥哥。”
王晨亦得了道歉把王锦陌往地上一扔,直接走了,王锦陌怕他走远,把所有东西一股脑的塞进书包匆匆忙忙追出去,就看见王晨亦就在走廊那里等他。
他直接冲上去从背后抱住了王晨亦的腰:“哥哥!”
王晨亦挣扎了几下,竟然觉得背后有点湿湿的,骂道:“哭什么哭,孬种!”
王锦陌的眼泪根本止不住,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帮他,妈妈只知道玩乐,爸爸也不怎么说话,他们都从不会问他学校里发生什么、他想要什么、过得开不开心,只要他的成绩单。
而他的哥哥,平时一直欺负他,凶神恶煞的哥哥,却在这个时候帮他教训了那些坏孩子。
他长期以来无所寄托的情感就像是决堤了一般顺着眼泪不断的涌出,他的小手紧紧的抱着高大的哥哥,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哥哥……哥哥……”
自那以后就算会被欺负,他也黏王晨亦黏的很紧,同学之间的欺凌被王晨亦恐吓过几次就差不多要绝迹了,上了初中更是彻底与他无缘了。
尽管有不少人知道他是个私生子,是王家的野种,但王晨亦就像个护着地盘的野兽一样,就算是糟粕,那也是他王家的糟粕,谁动谁死。
王晨亦被王纪涛送去当兵后,好几年都没看到王锦陌,再回来时王锦陌已经是大学生了,他变化很大,原本阴柔漂亮的五官都长开了,显得温和俊雅,身高也抽长了,个头都和他差不多,天生就有些上翘的嘴角倒是没变,看上去有点俏皮可爱。
虽然见到他还是满嘴“哥哥”、“哥哥”的乱叫,但看上去不像是几年前那么好欺负了,让王晨亦有种极其不真实的感觉。
但他也不会花太多心思在这野种身上,他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出了军营,自然满脑子都想着要开荤。
王晨亦见到合眼缘的就想法子带上床,出手也很大方,他本以为王锦陌那老爱抢他东西的幼稚毛病总算痊愈了,没想到回来又看到这么一幕,他都懒得管了,反正他也不缺炮友。
晚上一家人吃完饭后,王纪涛和王晨亦说了会儿话带着韩秋出去散步了,王晨亦坐在沙发上约人。
“哥哥。”王锦陌笑吟吟的黏过来,看到王晨亦手机上的聊天内容笑意立刻去了大半,他声音毫无波澜的说,“你约别人有什么用,反正都会被抢走。”
王晨亦听他这话火气一蹦三尺高,以前这兔崽子还知道收敛,现在简直是大言不惭,说得还理直气壮,他娘的,真以为他是吃素的?!
反正也没人在,王晨亦一巴掌呼在他脑门上,把他打得头一偏:“你他娘的反了天了是吧,韩锦陌?!”
王锦陌也不还手就是看着他,那神情里丝毫没有畏惧和心虚。
他妈的,还真是死不悔改!
王晨亦拽起他的衣领,怒目圆睁,浑身带煞的质问:“这到底有什么意思?!你烦不烦人!你想要谁我送给你都无所谓,别他妈老打扰我!”
“你是不是太久没挨打,欠抽了?!”王晨亦把他狠狠的往沙发上一摔,“再他娘的来烦老子,就等着明年过清明!”
不可能!只要你身边有别人,只要那个人不是我,就永远也不可能!
王锦陌近距离感受到他的气味和热度,心跳剧烈,此时王晨亦的温度即将远离,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他力气很大,王晨亦挣了几下没挣开,刚要回头教训他,就听他说道:“如果我说,我要你呢?”
“……你说什么?”王晨亦以为是幻听。
“哥哥……”王锦陌从背后贴近了他,低声诱惑,“只要你有别人,那我就会一直抢走他。”
“……”王晨亦完全不明白他逻辑何在,用力甩开他出了门,“神经病!”
王锦陌幽深的双眸紧紧锁定王晨亦离去的背影。
几年不见,王晨亦比以前黑了,也更健壮了,他的指腹似乎还残存着对方腰腹肌肉紧实的感触,他眯着眼睛舔了舔嘴唇,一贯温和可爱的面孔此时却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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