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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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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家出事之后, 我就经常在路里茶楼看到他, 他总是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酒。”杜知信在厨房里给月连笙打下手。

    虽说是打下手, 但千金小姐出身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她也不过是择择菜而已, 然就算只是择菜而已, 月连笙也觉得她择的菜难看得有些……不忍直视。

    杜知信一边说一边笑, 显然这是她美好的回忆,“夏家嫂嫂你说一个大男人总是到茶楼里喝酒奇不奇怪?茶楼可是喝茶听说书的地方呐!后来我实在好奇,就去问他了。”

    “再后来,我们就这么认识了呗。”杜知信嘻嘻一笑,面儿微红, 低下头继续择菜。

    她没有详说,月连笙也没有再详问, 看着杜知信笑得开心,她知道他们是日久生情两情相悦就足够了。

    但她还是有一担心。

    “宫中的日子,知信妹妹能习惯吗?”知信这般开朗的性子,怕是不适合宫里那般听说规矩多得能压死人的地方。

    “我没去过宫里,更没有住在那儿。”杜知信抬头看向月连笙。

    月连笙满面震惊, “傅大哥他不是……”

    皇子吗?嫁与皇子,怎会未进过宫!?

    杜知信又笑了,感慨般道:“我嫁给他之后,他自己都没再去过京城, 我又怎么会去过宫里?而且——”

    “夏家嫂嫂你认为身为皇贵妃之子的他, 会被允许娶我这么个小小青州城知县的女儿为妃吗?”

    “他与我呀, 现在正四海为家呢。”

    月连笙惊得手中的锅铲当啷掉到了锅里, 杜知信却只是冲她笑盈盈的。

    夏温言与傅浩然在书房里下棋。

    自从家里多了个小新芽之后,夏温言便鲜少有时间下棋。

    他没有酒肉招待傅浩然,反倒是先捧过来棋盘。

    小新芽和晃晃一齐挤在一张椅子上安安静静地看他们下棋,一小人一大狗的画面瞧着本就有趣极了,偏生这一小人一大狗还乖巧得不得了,使得傅浩然不时分神。

    许是看棋太过无趣,又许是小新芽本就累了,看着看着,她靠在晃晃身上打起了小鼾了。

    晃晃依旧蹲坐着一动不动,给小新芽做依靠,以免她这个小主人从椅子上歪倒下去。

    夏温言将小新芽抱起,抱到自己腿上来,小新芽微微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是在夏温言怀里,便用脑袋在他胸膛上蹭蹭,咂咂小嘴继续睡了。

    傅浩然见状,轻声问道:“兄台可要先将孩子带回房睡?”

    “无妨。”夏温言轻轻拍了拍小新芽的背,温和地笑了笑,“我这么抱着她就好。”

    一局对弈下来,不分上下,夏温言由不住笑道:“阁下的棋艺似乎不够精湛。”

    “我本就不大擅下棋。”傅浩然也笑,丝毫不介意夏温言的实话,“倒是我未想到兄台的棋艺也如此不佳。”

    二人相视一眼,皆笑了。

    谁又能想到他们二人的棋艺是同样的不佳呢?

    这岂非也是一种缘分?

    “不知兄台是如何寻到这么个安宁祥和的地方来安家?兄台可还有如此的好地方让我与知信好去处的?”傅浩然将黑子慢慢收回到棋盒里来,忽尔问夏温言道。

    夏温言也正收拾棋子的手蓦地一僵。

    他抬眸盯着傅浩然,道:“阁下家居京城,又何须再寻这样的地方?”

    “如今的京城,已然不适合我。”傅浩然平静地笑笑,“青州固然是个不错的地方,只是总觉那儿多了些什么又差了些什么,且我岳丈辞去了青州知县之职,带着我岳母游山玩水去了,知信也不大想在那儿继续呆着。”

    夏温言已然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只听傅浩然又道:“我要给知信一个安定的家,不能总让她跟着我四海为家。”

    月连笙将旁屋收拾得干干净净,说什么都要杜知信和傅浩然留下来多住几天。

    西林镇上百姓少,入了夜后镇子上安静得极快,很快便给人夜深人静的感觉。

    月连笙那屋熄了灯,杜知信此时也睡了去,傅浩然在她额上轻轻亲了一口,她未醒,反是睡得更沉,傅浩然便披起外衫,轻轻下了床来。

    他睡不着。

    自从离开京城后,他便鲜少能安然舒心地睡去。

    晃晃卧在院子里,听到脚步声,它本能地站起身竖起耳朵,正要吠叫,傅浩然即刻朝它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躬下身小声与晃晃道:“我睡不着,出去走走,别吵醒他们,嗯?”

    晃晃晃晃尾巴,果然没有叫出声,反是又卧了回去,显然它听懂了。

    傅浩然轻轻带上院门,悄声走出去了。

    自从夏家那一场大火后,夜里睡前他总要四处走走才能入睡,他也不知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

    傅浩然掩上门转过身才走了没几步,便察觉到身后黑暗里似有人在跟着他,他脚步微顿,而后迅速往后转身,垂在身侧的手弯成钩,沉声低喝道:“什么人!?”

    只见黑暗里的人影晃了晃,并未说话,而是慢慢从黑暗里走出来。

    借着手中风灯的光火瞧清对方的容貌时,傅浩然松了如钩的手指,眸中写满了震惊,“是……您!?”

    一名年岁四十几许的妇人,模样娴柔,此时眼中杂糅着震惊、欢喜以及紧张,眼神中却又充满了爱怜,就如同母亲看自己孩儿般的爱怜。

    是徐氏!

    “您……怎的不进去?”傅浩然轻声问,好似担心自己的声音大些会吓到徐氏似的,“您在这儿站许久了吗?”

    看她的模样,似乎已在这儿站了许久。

    “不久。”徐氏笑了笑,哪怕她已经在这儿站了两个时辰,“瞅着言儿他们都睡了,便没有进去。”

    可她也没有离开。

    她来了,却不敢进去,怕夏温言与月连笙心生不安,可她知道傅浩然在里边,她又不舍离开,便一直在这外边站着,即便她或许根本就等不到他出来。

    却不想,她竟是等着他出来了,等着见着了他。

    看着徐氏笑得温柔慈爱,傅浩然觉得心拧得有些难过。

    他默了默,温和地对徐氏道:“我睡不着,正打算随处走走,您手上没有风灯,我送您回去可好?”

    徐氏与夏哲远就住在临街,这是月连笙告诉他与杜知信的,杜知信开心地说明日去拜访。

    “那就劳烦你了。”徐氏面露喜色,傅浩然甚至在她眼眶里看到了隐隐泪光。

    “您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傅浩然将风灯往前提了些,以好为徐氏照亮更多的路。

    徐氏走得很慢,很慢。

    傅浩然便陪着她走得极慢,没有一点儿要催促她的意思。

    “你……”徐氏欲言又止好几回,终才艰难地问出了口,“你母妃……可还好?”

    那一场大火的翌日,徐氏便与夏哲远远离了青州,对于接下来的事情,他们不知道,徐氏也没有勇气去知道。

    她不知道依傅清风的性子会如何处置青澄,但她想终究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且她伺候了他二十多年,他们之间的感情总归不会让他太为难她。

    徐氏终归是心善,哪怕青澄一而再地要取他们一家性命,她心中仍是将她视为亲人。

    “她离世了。”傅浩然回答得很平静。

    徐氏惊得浑身一颤,“你母妃她,她……死了!?”

    “嗯。”傅浩然轻轻点点头,依旧平静道,“父皇将她打入冷宫,她捱不住,疯了,然后在冷宫里吊死了。”

    “冷宫是怎么样一个地方,您……或许知道的。”说到这儿,傅浩然的声音有些发涩。

    徐氏当然知道冷宫是个怎么样的地方,那儿根本不是人活的地方,没有人能在那儿活得下去,从来没有人。

    “什……什么时候的事情?”徐氏颤着声问。

    “从青州回去半年后的事情。”傅浩然深吸一口气,才继续道,“冷宫里死去的人是没有全尸的,她也一样,挫骨扬灰了。”

    徐氏面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傅浩然扶住了她,关切道:“您当心。”

    傅浩然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滴到了自己的手背上。

    徐氏眼眶里淌出了泪。

    她在悲伤,为死去的青澄悲伤。

    三年多前的事情,傅浩然如今早已冷静,但看到徐氏这般模样,他还是由不住揪心,“没想到您还会为她而伤心。”

    “她终究……”徐氏喉间哽咽,“是我的姐姐啊……!”

    傅浩然能够体会徐氏的心。

    就像青澄待所有人都是一颗蛇蝎心肠,可在待他时,她却只是一个母亲,一个待他极好极好的母亲。

    不管她是出于自己的权与利才对自己好抑或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她都没有什么亏欠他的。

    但,她做过太多残忍的事情,她的下场,也是应得的。

    “那你呢?”徐氏擦掉脸上的泪,努力让自己的心绪稍稍平复后才又问傅浩然道,“你怎的会到这儿来?”

    你怎么不在京城好好呆着?

    “您应该知道的,不是吗?”傅浩然轻轻反问徐氏道。

    徐氏双手微颤,嚅了嚅唇,却没有发出声。

    只听傅浩然又道:“京城,宫中,终究不是我该在的地方。”

    曾经他志在参与皇权角逐,但四年前他猛然发现,他根本就不配。

    他身体里,根本就没有傅家人的血。

    父皇仁慈,当做什么都与从前一样,待他并未有什么不一样,但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不一样的,终究会是不一样。

    所以,他选择舍弃皇子的身份,远离皇宫,远离京城。

    没有了皇子的身份,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如今,自由自在,挺好。

    “是我们对不起你……”徐氏才擦净的泪又落了下来。

    这一回,是傅浩然停下脚步,他看着徐氏,而后只见他缓缓抬起手,竟是——为徐氏擦去眼眶里的泪!

    徐氏怔住,愣愣地看着他。

    “你们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反是我对不起你们。”傅浩然面上满是愧疚,“从未孝顺过你们。”

    徐氏连连摇头。

    “倒是他……”

    傅浩然话还未说完,徐氏便猛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慌道:“别告诉任何人,别告诉你父皇他在这儿!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不适合皇宫那样的地方!”

    在徐氏心里,夏温言和傅浩然都是亲生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她无法割舍的。

    “您别慌,我不会说的。”傅浩然握住徐氏颤抖的双手,肯定又诚挚道,“我不会害了他,也不会让你们苦苦护着他的心白费,您放心。”

    “谢谢你,好孩子,谢谢你……”徐氏眼眶红得厉害,却没有再落泪。

    因为她不想让眼前这个孩子心中再有什么负担。

    走着说着,她与夏哲远的宅子就到了眼前。

    徐氏站在家门前,依依不舍地看着傅浩然,“可要留在这西林镇?”

    “不了。”傅浩然想也不想便摇了摇头,“会让他不安心的不是吗?”

    徐氏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您快进去,时辰很晚,夏老爷会担心的。”傅浩然关切道,语气温和,“我看着您进去了再离开。”

    徐氏不舍地看了他许久,才转身推开了门。

    夏哲远正从堂屋走出来,看样子是正要去儿子家把自己媳妇儿接回来。

    徐氏见着他,当即扑进了他怀里,将脸埋到了他胸膛里,泣不成声。

    傅浩然在外看着合起的院门良久良久,才转身离开。

    爹,娘,保重。

    翌日,杜知信与傅浩然早早便起了身,吃了月连笙特意准备的早饭后便要与他们道别。

    月连笙正准备带杜知信到徐氏那儿去,却听得她说要离开,惊得有些不敢相信,“知信妹妹你们这就要走了!?”

    月连笙不可置信地看看杜知信,又看看傅浩然,“不是说好今儿到我爹娘那儿去瞧瞧的吗?”

    “留着下回。”杜知信笑着拉过月连笙的手。

    月连笙不说话。

    下回,没人知道下回会是何时。

    或许,根本就不会再有下回。

    日后他们还会不会再见面,谁也不知道。

    月连笙紧紧抓着杜知信的手,不愿意让她离开。

    “还说好了要多住几天的,为什么这么着急着要走?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哪能有什么事儿啊,夏家嫂嫂你不要胡思乱想。”杜知信忙道。

    “那为什么急着要走?”月连笙非要问出答案来不可。

    杜知信不由轻叹一口气,“夏家嫂嫂,虽然我不知道四年前究竟发生了事情,但我知道他在这儿,你们心中总还会有些不安心的,就算你和夏家哥哥觉得没什么,夏夫人和夏伯伯可不这么觉得不是吗?”

    月连笙发觉自己竟是接不下话来。

    杜知信又笑着拍拍她的手,道:“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我们还年轻,这辈子还有很长很长呢不是?”

    但愿,后会有期。

    夏温言与傅浩然又对弈了一局,才送他与杜知信出门。

    月连笙给杜知信包了一大包的干粮,糕点酥饼肉干白馍等等,生怕她路上饿着了。

    杜知信很不客气地将这一大包干粮手下,然后挎到了傅浩然肩上。

    再朝他们挥挥手,杜知信与傅浩然离开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月连笙眸中写满了不舍。

    在他们走出一小段距离后,夏温言忽然唤住了傅浩然,“阁下且慢。”

    傅浩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杜知信一脸困惑,“怎么了夏家哥哥?”

    只见夏温言抱着小新芽走上前,看杜知信一眼后看向傅浩然,忽地笑了起来,道:“西林镇很好,留下来。”

    傅浩然与杜知信震惊不已。

    夏温言却只是笑着,眸子里尽是真诚,在他们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出声之前,他又道了一次,“留下来。”

    月连笙此时欢喜地跑过来,一把就拿过了杜知信肩上的包袱,亦是笑道:“这儿真的很好!”

    所以,留下来!

    杜知信忽地也笑了,笑着笑着,她哭了,哭着用力点了点头,“好啊!”

    京城,皇宫。

    仲秋之夜,月如银盘,悬于繁星璀璨的夜幕中。

    宫中宴罢,傅清风走上了城墙,身后一个侍卫不带,只跟着伺候了他一辈子的老太监。

    他头上的白发增添了不少,精神气看起来也没有四年前那么足。

    他一边走,一边看着城墙外京城里的万家灯火,不知心中在想着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毕恭毕敬地小跑上前来,跪下身请安道:“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傅清风停下脚步,垂眸看向跪在跟前的小太监,有些不悦道:“不是说了这会儿谁人也不要来打扰寡人的吗?”

    “皇上恕罪!”小太监频频磕头,“奴才并非有意打扰皇上,可是三殿下这信收到之后立刻呈上给皇上,所以奴才才敢大胆前来的,请皇上恕罪!”

    三殿下是傅浩然,那跟在傅清风身旁的老太监这会儿小声与他禀告道:“皇上,这小太监的确是原来在三殿下跟前伺候的。”

    老太监说完,从小太监高高端举起的双手间拿过信,而后挥退了他,“还不快退下?”

    “是!奴才这叫退下!”小太监战战兢兢地退下。

    老太监恭恭敬敬地将信呈上给傅清风。

    信上的确是傅浩然的字迹,只有寥寥几行字,却让傅清风那本是没什么光亮的眼眸亮了起来。

    他显然颇为激动,但很快又恢复冷静。

    他将展开的信递给老太监。

    老太监看罢后,着急地傅清风道:“陛下,这……可要即刻派人去查?查着送信来的人,应该很快就能查到的。”

    谁知傅清风却平静道:“不必了。”

    “可陛下您让人找了四年,如今这正是好机会——”

    “不必了。”傅清风打断了老太监的话,“寡人忽然之间想明白了,找到了又能如何?把他带回来?这浑浊的皇宫,只会染了他而已。”

    “只要知道他安康,过得好,就足够了,其他的,寡人也不强求了。”

    傅清风看着城中万家灯火,释然道。

    忽一阵凉爽的秋风吹来,老太监一个没拿稳手中的信,让风吹飞了。

    只见信上写着:父皇启信安好,儿见到了您那小恩人,他如今做了人父,一切美满,父皇且可放心,惟愿父皇龙体安康。

    西林镇,仲秋夜。

    镇上百姓在这仲秋夜喜好往河里放河灯,将自己的心愿写在小竹片上,放在灯里,让灯载着心愿漂移着往大河,往天上去。

    月连笙一家三口放的是一盏莲花大河灯,小新芽捧着河灯,她与夏温言在旁托着,三人一齐将河灯放到了河面上,看着河灯随水流漂移开,小新芽小手直拍,欢喜极了的模样。

    杜知信和傅浩然放的一盏并蒂莲河灯,这么样的河灯,让傅浩然微微红了脸,杜知信却是笑得开心,非拉着他的手与她一齐将河灯放到河面上。

    竹子的河灯是自个儿做的,糊得歪歪扭扭的,绿屏嘴上嫌弃得要命,却还是与他执着手,让河灯顺水而漂。

    徐氏的河灯与众不同,不是荷花亦不是莲花,而是山茶花,火红的山茶花,夏温言最喜爱的花。

    他们夫妻二人,一人捧着山茶花河灯,一人捧着莲花河灯,将对两个孩子的期盼放进了河水里。

    “娘亲娘亲!咱们来这儿放河灯!”就在这时,一个胖胖壮壮的男孩儿跑过来,一边朝跟在他身后的妇人欢喜道。

    他手上揣着两串肥油油的肉串,那味儿飘到杜知信鼻底,蓦地让她只觉一阵作呕,当即就想要吐。

    可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仅是干呕而已。

    她这副模样,纷纷引得月连笙、绿屏以及徐氏将目光聚到她身上来,吓了她一大跳,“夏家嫂嫂,你,你们这是做什么?干什么这么盯着我瞧?”

    “嘿嘿嘿。”月连笙弯着眉眼,只笑不语。

    “知信小姐赶紧去让大夫好好看看。”绿屏道。

    “知信哪,这应该是好事到了。”徐氏笑吟吟。

    夏温言则是用手肘杵杵模样一头雾水的傅浩然,笑道:“阁下许是要当爹了,欢不欢喜?”

    繁星璀璨,银月满如盘。

    仲秋夜,月团圆,人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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