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节
……”意沧浪想了想,“其实我发现自己写同志文还蛮有前途的,正在考虑以后要不要正式转行写情感类故事,你看,现在这部戏不就反响热烈嘛!万一有什么读者不支持不接受什么的伤到了我的玻璃心,额……现在有玉溪哥养我,断更我也很乐意的XD” 四舍五入还算是莫少初迷妹主持人:…… 换句话说,捅刀还是太监,你们选一个。 “不要听他瞎扯,”还是白玉溪看不下去接过了话筒,“他吃干饭的话我会把他踢出家门的!” …… “那在节目最后恭祝电影大获成功以外,我个人还有一个问题想问白导啊。” “你说?” “在节目里面二位也是撒了很多狗粮了,我都感觉自己护目镜要无效了。虽然莫编不怎么出现,不过网上也已经汇聚起了不小数量的迷妹迷弟喜欢莫编,天天喊着莫编好萌要给莫编生猴子(笑)。那不过如果让白导来说的话,莫编最吸引你的地方在哪里呢?因为这个性格(笑)很萌吗?” “如果我来说的话……”白玉溪一愣,低头摘下眼镜,看向闻言不禁坐直身子的莫少初,面对这个问题,他脸上一直挂着的玩世不恭的笑容也不知不觉消散了。 “对我来说,他这么好,好的地方又有这么多,数也数不过来,但我知道,萌是最后一项。” 朝争之暴君身后的男人 朝争之暴君身后的男人(1) “想来这次应该多多少少能够追踪得更加深入一些了。” 离开娱乐世界后, 意沧浪小心翼翼地护着掌中凝气而成的一团小小的光流, 这正代表着爱人的魂识,其上光华流转,星光凝而不散, 五蕴隐隐, 正散发出一股让意沧浪觉得熟悉的气息, 一见之下便觉可怜可爱。 拇指指腹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这团软软的光流,意沧浪仿佛不经意地开口。 原本正在絮絮叨叨地划拉着下个世界该在哪个时间点降落的六六, 闻言忽然哑了声, 半响才小心翼翼道:“宿主你这么有把握?” 凭它对意沧浪的了解,他说这句话分明是已经有了什么想法。 但是这个这个……问题是…… “嗯, 我想起来阿卷无意中跟我开玩笑时说过,他说所历十界, 我为他平生仅见。如此算来,这已经是他通过的第六个世界,也即是说,我们已经重历已过半数世界, 已逾半数魂识,怎么样也该能让我有所感应了。” 六六听着意沧浪自信满满的话, 却大气都不敢喘。哦,它本来也不是生物, 只是拟真出来的喘气, 忘记拟真自然就没有了。不对不对,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 这个猜测真的很合理啊,都超过半数的魂识了,的确怎么也该有感应了,可是,他要怎么……要怎么跟宿主讲…… 【这句话,不曾有过。】 一个声音忽然出现在六六的意识空间中,六六一惊,想也不想立刻跳起来:“不对!主人根本没有说过这话的!” “……”意沧浪嗯了一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 “我、我系统里自带记录呀,主人说过的所有话我都有记录的!我刚刚找过了根本没有!”虽然六六说的义正辞严,却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意沧浪语气表情都看不出有什么端倪,只不信地嗤笑:“笑话,难道阿卷与我在床笫之间耳鬓厮磨之语你都有记载?” “……” 【罢了,多说多错,就十个……也足够了。】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之后又似乎低低地说什么,只是六六现在紧张得浑身每个数据流都以超高速流淌在机体内,从来不会错过任何信息的高级AI这次却没有及时捕捉到对方在说什么。 也真是极大的失误了! 六六不再反驳。 今天六六换了新的皮肤,不知道是哪个天才的设计师“借鉴”了意沧浪原位面上的两部动画把海绵宝宝的五官贴到了皮卡丘的头身上,充分验证了“脸型救不了五官”这句至理名言,特别是六六秉持晋|江系统的一贯原则,保持了自己原汁原味的绿漆皮,场面一度非常清新脱俗。 见他眨巴着海绵宝宝水汪汪闪亮亮的大眼睛沉默不语,意沧浪露出一个意得志满的笑: “看来所以我没记错,哎呀,长路漫漫,不过终究犹有尽时啊。” “……” 然后意沧浪一眨眼:“噫?你刚刚说到哪里了,怎么不继续了?” “……啊,啊!哦哦!下面这个故事又回到一个类地古代世界……” 虽然六六努力让自己一心一意关注下个世界的故事,但随着意沧浪脚步逐渐靠近时空星海的尽头,即将穿越屏障进入原世界,六六的卡壳次数也开始增加。 可怜的小系统,还不是人呢就要体会到身为咸鱼人类特有的忐忑不安。 就在小六六心中,——如果有心的话——,的忐忑不安被积攒到了最高点,意沧浪的脚步忽然停下轻轻一叹:“也对……” “……所以说目前怀疑的……啥?” “难怪这次的世界六六你会亲自解说而不是像以前一样直接传资料给我。” “……喵喵喵喵喵?” “我才想到,你之前说过的,你也就比我早两个世界成为阿卷的系统,这么说起来下一个世界岂不就是你出生的世界?”意沧浪一脸理解地拍了拍六六的脑袋,“因为要到第一次出任务的世界所以有些激动是,理解,理解。” “……”喂喂等等啊我什么都没说啊!BY十脸懵逼的六六。 不等六六试图抢救一下,意沧浪就紧跟着轻描淡写无辜脸地揶揄道:“嗯……?你刚刚要说怀疑什么?” 刚要按照以往的数据整理根据故事线索中出现的疑似蛇精病患者出具一份“阿卷疑似附体怀疑清单”的六六:…… 【告诉他,受限规则,需要他自行找寻。】 “好的。”意沧浪出乎意料地并未再追问下去。 这次的时空通道真的是出乎意料地漫长啊! 不过最后意沧浪站在原世界的缝隙之前,似乎纠结了很久,反而近乡情怯害怕失望似的,还是只叹了口气松开手,看着手中浮现起光流慢慢消失在那黑洞似的时空缝隙之后。 “罢了,走,去下一个世界。” “……宿主不进去看看吗?” 出乎意料的,六六发现自己并没有多少松了口气的感觉。 ——本来也就不会有,好歹它也有身为系统最后的骄傲啊。 只是六六被特意加强的人类感觉拟制程序还是在告诉它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反正从本章开始,或者从更早之前开始的宿主就哪里怪怪的。 “你不是不希望我回去看么。” 六六一僵。 意沧浪在头也不回地进入那个世界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哦对了,上次你更新是不是打了枪版补丁啊,感觉更新之后你的反应慢了不止一点呐,死机延迟的频率也增高了,找个时间要不要放你的假去休息一下?当几部泡菜婆媳剧什么的放松一下心情?” “……………”所以说真!的!不!喜!欢!伦!理!剧!辣! 六六刚想要跟过去辩解,却忽然动作一滞。 只见随着意沧浪整个身形完全消失在时空门的那边,在一人一系统原本站立的地方忽然出现一个黑色漩涡,从中涌现出无数明亮白光,汇聚而成一个在浩瀚星海中格外明亮的人形。 人形被笼罩在一团液态似虚的光芒当中,看不真切。 只是六六一见他,原本还在跳脚不满的小系统立刻变成正正经经的原始皮肤。 立正,稍息! 毕恭毕敬地鞠躬。 “晋|江轮回系统编号3115866参见主……主神。” 曾经被意沧浪调侃说是傲娇少女音的小系统,此刻像是被剥离了意识,声音中透着从未有过的浓重机械感。 【他叫你……六六。】 光影中探出一只透明的手,没有实质,若非骨骼、经络浅浅浮现,便当真是一只骨肉匀亭、完美无瑕的手。他轻柔地抚摸上六六的脸庞。 ————————————————————————-世界分割线————————————————————————- 意沧浪一进入这个世界,便听到高台之上的太监掐着尖细的嗓音宣读完圣旨:“……擢探花郎傅丹青为翰林院编修,兼领国子监讲师,钦此。” 傅丹青,就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名字。 意沧浪穿过来的时间好巧不巧,刚刚是在傅丹青人生中,某种意义上的,一个高光点。 他虽屈居科场三席,然而在不久之前的殿试上,他本为翰林院大学士与左丞相共同钦定的状元之才。只是无奈陛下金口玉言,以他“惊涛之才,琅华之貌,非探花郎不足配”的缘故,屈居三席。纵然如此,在安排职位时,不但许他状元同等职务,更加绶讲师衔,不可谓不重视。 御赐的探花郎,自然比一个为了填补空位勉强推上去的状元郎要引人注目得多。 然而即使获得再多的特权,三席依旧是三席,别人不会管他为什么被选为探花,却会先一步将他视作以色侍君者。更甚者,如此做法,等同嘲讽羞辱,更是让他尚未进入官场就大大得罪了现在状元与榜眼两人。 要知道在这个寒门难以出头的年代,状元和榜眼两位出身高门的同侪原本可以成为傅丹青的同年,稍加经营,不失为一大助力。 只是话又说回来,原本的傅丹青却不会有意沧浪这么多弯弯绕绕,他虽然少年天赋,才色双全,然而终究是年少气盛。自己苦读多年,却不过是高位者可以随意摆弄怠慢的玩物,又如何能够甘心呢? 便是不提傅丹青与这晁氏皇族的种种恩怨情仇,且说那端坐在高危之上、不过年逾五十便已鸡皮鹤发一脸纵|欲过度的老皇帝眼中那几乎毫不遮掩的觊觎之色,便足以让养气功夫还做不到家的傅丹青变了脸色。 当日的傅丹青强忍着心中的羞愤,挺着脊梁硬邦邦地接受了老皇帝的这番“美意”,之后更在琼林宴上直接拒绝了老皇帝约他“单独问策”的邀请,却仍旧洗不起自己身上挥之不去的佞臣名声。 然而这一次,意沧浪接管了这具身体。 只见他清清淡淡一笑,从专门殷勤地小跑下台阶来给他递来圣旨的小太监手中接过,温言对那小太监道了声谢,朗声道:“微臣傅丹青,领旨。” 朝争之暴君身后的男人(2) 打马御街前, 掷果盈车去。游街过后夜色降临, 便是杯盏交错的琼林盛宴。正是锦石缠道,宝砌池塘,柳锁虹桥, 花萦凤舸, 满目精粹之中, 便是那新科状元郎领着一班进士承接陛下恩露。 论起常理,有幸坐在陛下下首的状元郎自然是当之无愧的主角。只是如今这琼林宴喜之上, 众人却都若有似无地往那三席瞥去。 端坐于三席的傅丹青自顾自享受着御酒香醇, 陶陶然自得其乐。 老皇帝以为这琼林宴乃是年青人的日子,太过拘谨没什么意思, 特意命学子以常服出席。说是要个性自由的常服,然而旁的无论世家子弟或是寒门出身, 无一不是竭尽全力盛装出席。却唯独这傅丹青,换过朝服后当真穿着一身白纱透浅红的常服,颈戴玉锁腰悬还珠珮,勉强不寒酸便来了。 这换做哪一个同年, 怕是都不免显得太过轻佻怠慢,到了他身上却唯独别具一格, 也不知这人是怎么生的一身骨肉皮囊,刚刚好压住那太过轻浮的水红, 不露丝毫脂粉, 反透着一股懒洋洋的清傲来。 简而言之,就是看脸了。 看脸也好, 欣赏那飘渺不定的气质之说也罢,总之这满堂华彩之中多出来这么一个清艳得宜的色彩,当真是一眼即明。 堂上进士一个个地暗自咬牙,心中叹息这一着又是被这位傅丹青抢了先。 往后那科场四宴,一个个地往真性情、真潇洒的路数走去之说暂且不论,且说那状元郎,好歹也是名门出身,家世显赫,甚至与老皇帝也并非只见过一次两次了的,这个“天子门生”一说货真价实。他也不过30出头的年纪,在老皇帝面前插科打诨聊了几句,却见老皇帝眼珠子一转不转盯着自己……侧后。 却是那傅丹青端着酒杯,待斟酒女婢将清透酒液倒入时朝着对方温柔一笑。 好个祸国殃民的妖孽! 状元郎心中一转,忽然起身道:“如今酒兴正浓,晚辈不才,偶有所得,便当做抛砖引玉,还谅见笑。” 如今这世道,无论哪一场宴席都少不得玩这些风雅之物。老皇帝当即也来了兴趣。只见那状元郎曲行漫步,口中吟道:“念远处有东风在,梦悠悠往事。……桃溪近、幽香远远,谩凝望、落花流水。杏华中、珠佩随轩去,还从卖花市。 ” 正好走到一株杏花前,状元摘下一朵杏花,继续道:“已览遍韶容,最後有花王,芳信来报。” 刚刚好走到傅丹青面前,随着最后一字落下,手中杏花轻轻飘落在傅丹青案上。 “齐兄这是何意?” 四下一时无声。傅丹青放下酒杯,发出轻轻的声音,淡定抬眸看去。那状元郎面上带笑,仿佛当真只是一个善意的调侃,不紧不慢道: “我阅遍场中诸色,首推傅兄为冠呀!还请傅兄莫要推辞。” 众人觑着那一桌,隔老远都觉得隐隐有妖风大作。 忽然,傅丹青轻轻一笑,两根手指拈起那朵杏花,竟是毫不在意地往鬓间一插:“齐兄谬赞了。” 乌发衬粉蕊,花影映华颜,美得惊心动魄,却无一丝女气,让那齐状元涌到喉间的一句“傅兄面若好女,吾心甚慕”的揶揄堵在了喉间。 再看那人笑得风淡云轻,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泰然自若地顶着一朵杏花自斟自饮得开心。顿时觉得自己干站在场中,仿佛跳梁小丑一般,与傅丹青相比,高下立判! “好!丹青美风仪,雪杏相赠君。想不到朕今日有幸还能见到如此趣事,也不失为一桩风雅嘛!” 随着老皇帝的这句话,场中气氛也再度热络起来,只是众人心绪不一而足。虽说看上去是傅丹青在息事宁人,暂时忍让,只是这作态风仪,却将状元郎映照得污秽丑陋。可惜了,齐状元赢了一朵杏花,却输了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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