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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1+2】前往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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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元的硬币很少见, 而一元的纸币桑晓晓有。

    纸面并不是正红,而是一种类似于铜红的颜色,上面拥有燕子和桃花, 恍若代表着春日新生到来。现在明明是大夏天,桑晓晓却觉得这些样式很是应景。

    邮局取钱给的纸币都很新。回南天的时候天气容易潮, 纸币堆积容易发霉, 桑晓晓就把钱包着。过年那会儿连着压岁钱放在一起。

    她现在不差钱,可还是从里头只拿出一元放到傅元宝手里。

    轻薄的纸币崭新, 连一点边角翘起都没有。它落在男人手上,像是可以收起来的藏品。这张藏品的价值已经和桑晓晓其余的一元钱纸币完全不一样了。

    桑晓晓看了两秒,仰头对上傅元宝,

    要是这一元钱真能成四合院, 她就承认傅元宝做生意的能力,钦佩他的投资眼光。

    桑妈那儿的电话要打完了, 桑晓晓又躲到门后,遮掉了大半身子。

    她见傅元宝把一块钱塞在衬衫的口袋里, 工整那么平放着, 压低声音说了句:“要是它真能赚到一套四合院。我们的娃娃亲就不取消了。”

    傅元宝刚塞完纸币,手微顿:“什么?”

    桑晓晓其实早就对傅元宝服软了。如果不是服软,她也不会努力在改变自己的说法方式做事态度,如果不是服软, 她也不会让傅元宝在炮仗点燃的时候捂她的耳朵。

    那点体温早就和当初那杯牛奶一样,正好适宜。

    可她怎么可能直说?她恼怒:“我说我的一元钱很重要。你要是亏掉了,我就把你的脑袋当球踢!”

    怒完就跑, 把门彻底关死,根本没再开门的意思。

    傅元宝意识到桑晓晓的意思,在原地忍不住笑意。小姑娘完全不踢球, 怎么可能做得到把他的脑袋当球踢?

    桑妈临着出门一趟前,折回来看了眼桑晓晓这边的情况。她发现傅元宝站在关紧的房门面前笑,埋汰说着桑晓晓:“怎么还不开门?她是想在屋里待到老是不是?”

    傅元宝笑得更厉害。

    他侧头和桑妈说着:“没事。我正好要回去。接下来这段时间我有些忙,桑家妈妈有事情可以直接打电话到傅家,他们会转告我。”

    生意上的事情要交代,他要转道去首都,很多事情要处理。

    桑妈连连应下,和傅元宝这一道出门。

    屋里面桑晓晓趴到了自己床上。俗气的大牡丹被套床单早换了。现在她床上是又一套清新的纯色床单。而她埋在碎花被子里,整个人都深陷其中。

    一动不动半天后,猛然想起刚才她自己说的话,又哀嚎式在床上乱挣扎一顿,随后再次变成一动不动。

    桑晓晓埋在被子里闷声对自己无差别攻击:“桑晓晓你烦死了。”

    烦死的桑晓晓没能在自己情绪里沉浸太久。她差点被其他人烦死。

    知道桑家闺女考了全省第一之后,这一段时间上门的人一个接一个,比桑晓晓一年见过的人都多。村子里的人几乎每一家都过来坐了客,连桑爸工作单位的领导都过来了一趟。

    荣誉加身刚开始让桑晓晓格外高兴。可发现这群人浪费自己大量的时间,导致她写稿进度无限拖延后,桑晓晓当即陷入排斥心态。

    社交真是世界上最烦人的事情!

    不堪其扰,桑晓晓再次住到傅家,每天白天出门去图书馆写稿,晚上回傅家,周末才回自己家。至于傅元宝,这段时间忙得连家都没回,连带王叔都完全不到傅家吃饭。

    小奶奶恭喜着桑晓晓考试考得好,也不管自己孙子忙得不着家。她简直把桑晓晓当亲闺女,每天和声细语笑盈盈叫着人:“晓晓呀,来,吃点水果,喝点牛奶。”

    “晓晓呀,来,元宝厂里新出的什么养生茶。”

    “晓晓呀——”

    桑晓晓前脚带着娇气的恼怒说着:“我要写稿的!不要打扰我!”

    后脚小奶奶拿过一大块巧克力:“晓晓,这个巧克力他们说特别贵,特别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巧克力!桑晓晓看见巧克力的包装,是完全没见过的幸福牌。巧克力在现在可算是时髦货。傅家也会在客厅糖盒里放几颗,但和这一大版不一样。

    小奶奶继续诱惑着:“是蜂皇浆的呢,味道可好。我听说他们拍电影的,每个演员演一场就给一块。”

    桑晓晓没吃过。她生气咬唇,憋出一句:“我就吃一口!”

    小奶奶当即把巧克力掰一块,放到桑晓晓桌上:“你继续忙。我不打扰你。”

    好在桑晓晓在傅家也只是晚上在家,不然她得打包行李出去租房住。

    就在这种氛围下,稿子陆陆续续赶工出来,学校录取通知书也终于到桑晓晓手中。通知书内容简单,只是恭喜了同学被录取,再申明了一下要转户口和粮油关系以及社会面貌的怎么处理。

    桑晓晓拿着通知书看了半响,最后搁置到一旁。

    确实如庞局所说,考上大学只是她人生的一个开始。她今后要走的路很是漫长。

    临着去学校,桑晓晓硬生生在暑假的一个月内,交出了春居第三个故事以及将秋医收了尾。春居的第三个故事,写少女重新回到居所里。

    才回来准备休息一阵,两人发现院子里的鱼不知道怎么这些天胃口不好。接着接连几天下雨,更是让人觉得内心烦闷。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少女收到了第三封信。

    春居的名气传开,而这一次写信的人,一手字看着很是幼稚。既没有第一位老先生的遒劲,也没有第二位隽永,看上去好似小孩子涂鸦。

    他说话的口吻也很直白,没有多少绕弯和客套。他直问着:“仙子能帮人达成心愿么?”

    少女自认不是什么仙子,看到这话也解释着自己的情况,写了不少内容。少女觉得以后这种事情估计会越来越多,干脆将这些解释就此落在文字上,就这么搁桌上。

    对面了解情况之后,过了好几天才给少女写下他的第二封信。

    “我一个农民,过日子总是忙碌,天天田里来田里去。人啊,这一辈子没有办法离开土地。我们骨子里就是和土为伴的。家里孩子一个个都不想种地。他们都是有出息的孩子,可我放不下我的地。我现在人远行,就想问问,能不能帮我去看一眼我家乡的地?”

    只是看一眼地而已。

    少女问清楚地后,发现距离自己所在的地方并不算远,当然一口应下。

    她叫上正在院子里施肥的少年,两个人再度踏上征程。然而踏上征程之后,少女发现这一段路极其坎坷,真叫人完全想不到会如此难走。

    农民所在的地方说偏也不算偏,可这路就是九曲十八弯的又要走水路又要走陆路。修的大路能走一段,可到了水路就得坐船。上了船坐了一段又改成陆路,陆路之后又水路。

    明明距离比他们以往走的路都短,没想到却难走更多。

    而更让少年少女没想到的是,路上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而是有商人“陪伴”。旅人是没有的,商人则不算少。大家都是眉飞色舞,一船一船往外运输着衬衫。

    原来老农家乡所在的地方,种田最多只能自足,完全无法量产去提供别的地方吃饭。后来这里建造了一个乡镇企业专门做衬衫,如今生意红红火火,几乎每一个人都参与其中并大赚特赚。

    生意好了之后,生活便也好了,各种条件变好后,原本自足的地方也脱离贫困。

    少女很是惆怅,这下子田恐怕要么荒废,要么就变成请人种植了。前者会让委托者失望,后者恐怕也让委托者高兴不起来。

    毕竟那位老农其实心里更想要让后代也尊重土地,努力耕种。

    桑晓晓这文章是每一次写着写着,总能抓住人探讨的议论点。

    唐雪君收到稿子看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可以想象大家为了种田和做生意到底哪个更重要吵个天翻地覆了。换成她来说,两个其实都重要。人离不开粮食,也离不开那些生意人。

    最重要的是要看桑晓晓的态度。年轻的姑娘能把控好这个度,让所有人满意么?

    要是只有一半的故事,唐雪君肯定是要压着不发的。万一桑晓晓写偏了又不肯改,姚主编都头痛。总不能压着不发,或者强行自己改。

    好在桑晓晓这一回要去上学了,给稿爽快。唐雪君继续往后看着这个故事。

    少女到了地方,更发现了家家户户几乎都参与到了衬衫工厂的事业中。有的人负责进布料,有的人负责去厂里帮工,有的人负责往外运输,有的人负责检查衬衫纽扣……

    总之这个地方已经完全成为了衬衫的天下,人人也都穿着衬衫。

    就连少年都忍不住和少女说着:“这里应该都没人种地了?粮食可以从外面买。”

    少女问少年:“要是粮食不够,就要花更多的钱去买粮食。这样不是种地和做生意没什么差别了么?做生意多出来的钱,还是买了粮食。”

    两个人带着这样的探讨和难以抒发的复杂情绪,走到了当地的田间地头。

    就和他们所预料的那样,田地是还有人种的,种的人少了很多。这季节也不是秋收的季节,这片田种的大约是什么菜,植株都还没长大,看上去更是荒凉。

    少女一时间无法接受:“我们离开家后,家乡也会这样么?我们家里甚至没有衬衫厂。”

    少年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当一切铺垫到这里,唐雪君知道以桑晓晓的性格必会写转折了,可她一时竟想不出要如何的转折才能将种田和经商两件事融合起来。

    “你们在田间干什么?”一个黝黑的汉子穿着衬衫走过来,好奇打量着两人,“外地人?来买衬衫的么?”

    少女简单说了一下,找了个自己认识老农的说法,问了下汉子关于老农后人的事情。

    汉子意外又笑开指了个方向:“喏,往这条路顺下去走,屋子造得雪白的就是他们家。白墙红瓦,老漂亮了。他们家里总共三个孩子。一个就建了这个衬衫厂,一个去研究机器,还有一个小姑娘继承父业,去研究种地了!”

    他这么说着:“以后啊,一个人用一台机器一会儿就能种一百亩地。一亩地生产出来的稻谷能比现在多五倍十倍!咱们就穿着衬衫往田边上一站,什么苦活都不用干!”

    汉子看着面前的地,发现在这儿说着不合适:“哎,这片地不是种粮食的。你们跟我往另一头去。一年两季粮食,马上要收了!”

    一行人换了地方,之间广袤的大地上,金灿灿的稻谷迎风舞动着。而其中头戴着帽子的姑娘抬起头来,穿着的也是他们地方生产的衬衫,朝着来人露出了笑脸。

    到这个时候,读者已经完全猜出了所谓的农民,他并不是普通的农民。他是一个粮食研究学者。到最后结局,少女连同一束水稻,放在了她要给农民的信中。

    她转述那位田间几乎没比她大多少的姑娘说的话。再过几年,国内种植的粮食就会越来越多,再也不会限制限量购买。像她这样研究的人天南地北还有很多,所有人都在为填饱肚子努力着。还有很多人像她哥哥们一样,在其他方方面面也在为众人努力着。

    桑晓晓的文笔很特殊,不像唐雪君概述出的故事那样精简。哪怕唐雪君知道这篇小说的主旨都在歌颂,她在阅读的时候却不会满脑子觉得在“歌颂”。

    唐雪君觉得欣慰。

    欣慰于其实土地没有被放弃,欣慰于这天下的一切努力从长远来看,终不会被辜负。

    确定完桑晓晓没有写偏,唐雪君把第三个故事给姚主编看了。

    姚主编看稿速度比唐雪君更快。在三木写稿更偏向于通俗文学的情况下,这些文字真的能一目十行,三两眼看完一页。

    他翻完厚厚一叠稿:“张青之前有一点说得没错。她就是抓住了读者想要看的点。现在读书的年轻人都在想,我以后要做一个怎么样的人。很多人想要脱离种地,但所有人不能都脱离种地,人骨子里有些东西要传承下去。”

    姚主编感叹着:“难怪成绩好,眼界确实是不一般。”

    唐雪君听完姚主编的感叹,告诉了姚主编噩耗:“三木交完稿要去首都上学了。春居她说就剩最后一个故事,到时候发给我们。以后的稿再说。主要是阳城太远。”

    姚主编沉默。

    姚主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随后不由伸手去拿桌上的水杯。

    他喝了口水镇定自己内心的悲痛:“明明是我们最先发现的三木,怎么以后稿子都要成别人家的了?”

    坐火车上首都的桑晓晓,在火车上请哼着小曲,并指挥傅元宝:“我要喝水。火车上的水太烫了,你倒了给我晾一会儿。”

    傅元宝拿出两个杯子。

    一个杯子里放着他早就倒好凉着的水。他起身拿另一个杯子去倒热水:“等下冷热水混一下,当场能喝。”他可真是聪明。

    应付娇气的桑晓晓,就得做这么万全的准备。

    桑晓晓见傅元宝想出这么一个绝招,又增了一条:“我听说火车中途会路过一些地方。那些地方只停一会儿,会有好吃的。我想吃甜豆腐干。”

    只有火车站的甜豆腐干,才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甜豆腐干!

    傅元宝靠在门口,望着坐在位置上不肯挪动的桑晓晓:“你完全不打算出这个门是吗?”

    桑晓晓很理直气壮:“总要有人看着行李,我就是这个看行李的人。”

    娇气的小姑娘,能看得住什么行李?真只能算防君子不防小人。傅元宝对此呵笑一声:“你有本事拿动你的行李。”

    不管是桑家还是傅家,都恨不得把全部家当让桑晓晓带上。本身主要带箱子就能解决的出行,不知不觉就成了箱子加蛇皮袋。

    桑晓晓学了傅元宝的厚脸皮,依旧理直气壮:“我没本事!我要写稿了,你没事别和我说话。”

    傅元宝被气笑。他伸手在桑晓晓脑袋上揉了一把,趁桑晓晓发火之前快速撤走,顺手把卧铺的门给拉上。

    伴随着里面咬牙切齿的一声“傅元宝”,傅元宝淡然自若走远倒水。

    怎么逗怒桑晓晓就那么让人觉得开心呢?

    傅元宝想着,大约是桑晓晓太有趣了。

    火车上的打闹和首都的氛围截然不同。

    首都文学社的人,部分要接待新生。负责接待新生的这一批学生,基本上都负责着学校的一部分事项,积极参与着学校活动。他们这些天陆陆续续都先一步回学校。

    孔雯是本地人,到学校再方便不过。她前些天知道桑晓晓通知书收到了,早让人做了横幅,就等桑晓晓报到那天往街边一拉。

    她保证,今年的风头全是桑晓晓的。

    八月的孔雯是很忙的,事情多如牛毛。她作为文学社社长,要参加读书会,要准备文学艺术的征稿活动,要安排新生入社宣传。

    到九月她开学也停不下来,要促进新生老生互动。要筹备新一年的文学社大型活动。

    比起来那些事情来说,区区拉个横幅,根本不是事。

    谁想到这不是事,遇到了小麻烦。她亲爱的副社长段坤其,站在她的横幅面前脸色很差劲。段坤其是较为老派的文学爱好者,爱喝茶,爱听书,骨子里有点老书生的味。

    他这人就清高。

    清高不是问题,但清高不懂人情眼色,很容易出去被人教训。这么多年来段坤其一直都学习成绩极好。一个学生成绩好,就很容易解决很多事。

    而到了学校里,清高所带来弊端逐步显现,恐怕以后上社会更容易遭罪。

    偏偏这个副社长是她一手提拔上来的,做事是真的很会做事,写文章也确实很会写。唯一的缺点……

    孔雯把自己口袋里小镜子拿出来,给段坤其照着:“你看看自己这张脸。真的是拉成了驴脸。怎么了,人三木得罪你了?”

    段坤其脸色糟糕,其实不是针对三木:“她成绩好,凭实力考上我们学校,我完全对她没有任何意见。我是对学校有意见。”

    孔雯挑眉。

    她的眉毛精心修理过。纤细的柳叶眉挑起来格外漂亮。可惜这种漂亮没被副社长欣赏到,只得到副社长的愤怒:“他们看到名气大的就想要降分录取。这样高考的作用是什么?我们就应该站在同一条线上竞争。不然以后学校只会变得不入流。”

    孔雯点头:“你说得对。”

    有了认可,段坤其表达得更加多:“我知道一场考试不能决定所有。可一场考试本来就为了筛选人。筛选了人后,又说其中几个可以特例,这对于其他人来说公平么?”

    “科举考,文采名声大的就获胜,那岂不是变成文人治国?国灾也!”

    高考已经是最公平的地方,要是连这样一个地方都失去公平……

    段坤其说得很有道理。

    孔雯听完后收回镜子,朝着段坤其笑了笑:“你这人在古代最适合做言官。专门负责上谏。看到自己看不顺眼的地方就一通乱骂。现在说得洋气些,不当官的叫批评家。”

    段坤其被噎住。

    他哪能听不出孔雯是在戏谑调侃他。一腔怒火打在棉花上,导致他憋得有些内伤。

    孔雯能当文学社社长,对人是很有手段的。她朝着段坤其下了来自社长的指令:“你对三木没意见,招生那天你就拉横幅去。我外语的,和你们中文本来就不算一小家。让你亲自欢迎师妹,不过分?”

    段坤其怔住:“……不是……”

    孔雯诧异:“难道你们男人这么小肚鸡肠?就因为学校的问题要迁怒毫无关系的师妹?她连降分不降分都未必知道。”其实知道,不仅知道还很傲慢说不需要。

    被孔雯这么一说,段坤其烦心:“我去。”

    段坤其清高得还有一个优点。他对于女性是很尊重,因为三木完全无辜,所以他会对自己的迁怒而产生对三木的愧疚心。

    孔雯摸透了段坤其:“你是不是想写文章抨击学校这种行为?”

    段坤其沉默。

    孔雯看热闹不嫌事大,对段坤其说着:“写啊。怕什么?今年我们学校又没有特批降分录取人。谁特批降分录取人,你就抨击谁呗。优秀的人不会因为换了一所学校而被遮掩住光。不够优秀的人哪怕上最好的学校,也只会默默无闻。”

    当然,她也很有意思补了两句:“当然,上头最后找你谈话,我可不会帮你说。人说话做事,代价都是自己付。”

    她的意识是,人要有分寸。

    到段坤其的理解上,却成了:“我对自己负责。”

    孔雯顿了下,轻笑一声:“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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