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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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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阳宫的修缮工作接近尾声, 朝熙近日忙,没时间亲自去看,便同花灵道:“你去紫光宫传旨,就说让贵君放下手里的活, 去朝阳宫看看, 有什么不满意的, 或有什么需要的, 让他们亲自跟工部的人说。吩咐下去, 凡空贵君所求,必得一一满足。若要让朕知道, 工部的人怠慢了贵君, 朕绝不轻饶。”

    花灵点头称是。

    花灵亲自去紫光宫传旨, 等到她回来的时候, 手里便拿到了宋启的那封信。

    花灵将信递到御前的时候,还小声道:“陛下,这是从魔月回来的使臣,专门送进宫的私信。”

    朝熙放下朱笔, 拧眉看着那封没有空白的信封, 道:“去魔月的通商使臣,不是交给费大人亲自处理了吗?到底是有什么私信, 非要递到朕这?”

    花灵踌躇半响, 忽而道:“奴婢已经查过这信里信外了, 没有毒,也没有什么机关。那使臣说, 这信是宋启亲自所托, 递进宫里来的。奴婢觉得宋郎君的信, 总不好推迟, 便给带进来了。要不要看,还得陛下定夺。”

    朝熙拧眉:“你说谁的信?”

    花灵道:“宋启,宋郎君。”

    朝熙已经好久都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乍一听到,还有些恍惚。

    她轻嗤一声,接过了花灵的信,到底是打开看了一眼。

    从前宋启也给朝熙写过情信,他的笔迹,和他写信的习惯,她都了解。

    宋启很谨慎,大约是怕中途被魔月的人发觉,从头到尾都没有署名。

    朝熙面无表情地看完之后,就将信丢到了一边。

    花灵小心打量着朝熙的神色,见陛下面上,似乎并没有什么波澜。

    等到朝熙批阅完奏折之后,才复又拿起那封信,她想了想,突然道:“花灵,让宋太傅进宫一趟。”

    宋启这是一封求救信,他已不愿再留在魔月,想要回到神域,回归故土。

    他没有写信去求宋家人,反而是将主意打到了朝熙的头上。

    虽然人人皆知,宋启当时嫁去魔月的真相,然则,在明面上,宋启嫁到魔月,是去和亲的。

    自古以来,和亲的郎君,除非是妻主身亡,魔月国未示好,将未亡人送回来,否则,宋启哪怕是死,也要死在魔月。

    朝熙于情于理,都不可能派兵去救他。

    而且,当时月忆求娶宋启之时,割让了两座城。若要将宋启迎回神域,那两座城,岂不是还得还给魔月?

    拿到手的东西,朝熙怎么可能还回去?

    再者,朝熙眼下待他,已没有半分情意。

    他这信上的一字一句,只让朝熙觉得恶心。

    宋太傅看到那封信之后,也是气得浑身发抖,她甩了那信道:“这混账东西,竟敢写信求助于陛下,老臣这张老脸,都快要被他丢尽了。没能教导好儿孙,是老臣之过啊。”

    宋太傅一声,辅佐过三朝女帝,本是德高望重,却因宋启丢了老脸,晚节不保。

    说着,老太傅跪了下去。

    朝熙连忙让人将她扶起来,叹口气道:“太傅不必过责,朕并未因宋启之过,责怪过宋家什么。只是如今宋启在外受苦,朕亦感念老太傅怜孙之情。眼下,魔月和神域正在互市通商,若宋大人想念儿子,朕倒是可以开恩,让宋大人往魔月走一趟,见一见……”

    “不必!”宋太傅道。

    宋太傅冷了脸道:“那混账当然既选了这条路,那么在魔月后宫,他是死是活,都与宋府再无干系。”

    朝熙又与宋太傅闲叙了几句话,便让人将宋太傅送出了宫去。

    至于那封信,朝熙也没留,只让老太傅带回去。

    老太傅走后,朝熙忽而冷哼了一声,道:“这宋启把朕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想要留在朕身边就留,不想留下来转身就走。如今在魔月过得不痛快了,又要朕带兵去救他。他觉得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多大的能耐,值得朕为他如此?”

    花灵连忙递上了茶水,劝道:“陛下息怒,莫要与这种人动气。”

    朝熙看着花灵道:“你吩咐下去,日后凡是去魔月的使臣,一律不准接宋启的信。若要让朕知道,有谁收了宋启的好处,把他的信拿到朕跟前碍眼,朕绝不轻饶。”

    花灵点头称是。

    朝熙喝了一口茶水,便又指着花灵道:“去查问一下,这一次,是谁接了宋启的信,削了她的官职,再不许入仕。”

    这事,很快便传了出去。

    宋家因为宋启这封信,再一次闹了个没脸。宋太傅亦是辞官,准备告老还乡。连朝熙的婚典,她都不准备参加了。

    何况,太上皇和太上王君即将回程,宋太傅没脸见他们。

    朝熙倒也没留,直接便准了。宋太傅年迈,朝熙大肆封赏,让她安心回乡。

    --

    消息传到紫光宫的时候,小富笑了笑道:“主子料事如神,陛下果然没理会那宋启。”

    空寰早就猜到了如此,且不说眼下他和朝熙正在情浓之时,不惧那宋启。

    再者,以朝熙的心性,她断不可能原谅背弃之人。

    空寰摆弄着手中的扳指,忍不住笑了出来:“宋启可真是天真啊,还想求朝熙去救他?他哪怕是有通天的本事,自己个从魔月爬到了朝熙跟前,朝熙都未必愿意多看他几眼。保不齐一怒之下,一刀结果了他了事。”

    登玉在一旁也笑出声来,他道:“这宋郎君,从前在神域的时候,脑子就不太灵光。没想到去了一趟魔月,也没学会聪明。”

    空寰拿起桌上的蜜饯,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

    他动作极为优雅,倚靠在窗边那副慵懒的样子,美得像是一幅画。

    “他就是温室中的花朵,大约是在宋府的时候,被人捧惯了,也没受过什么苦。所以在魔月才受了这么点委屈,便觉得自己走投无路,要死要活的。”

    说到这里,空寰叹了一声,道:“本君从前最是羡慕那些无忧无虑的世家子弟,空府就是豺狼虎豹之地,各房姨母争斗不休。可如今看到宋启这样,本君反倒是觉得,活成他那样,也没什么可羡慕的。”

    登玉见空寰今日心情不错,便道:“殿下,花灵姑姑传旨过来,说陛下朝务繁忙,让您去朝阳宫督工呢。奴才方才着人去朝阳宫看了一眼,说是都修缮得差不多了,工部的人还没走,殿下若有要求,尽管吩咐便是。”

    其实空寰昨日就去看了一眼,都修整得挺好,没什么需要改的。

    空寰懒洋洋道:“本君懒得过去了,昨日去看的时候,便觉得哪里都好,一时间也想不起来要吩咐点什么。”

    他低头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这样,本君懒得动了,你过去一趟,让他们在院内修个双人秋千,天热的时候,本君可以在树下与陛下一道荡秋千乘凉。其余的,都挺好。工部的人也辛苦了,你让小厨房准备些冰饮,给他们送过去。该有的赏赐,也莫要忘了。”

    登玉道:“是,奴才马上去办。”

    朝熙下晌批阅完奏章去紫光宫用晚膳的时候,忍不住问道:“朝阳宫那边的情形如何了?贵君可提出了什么意见?”

    花灵笑着道:“听闻陛下让宫里的小厨房给工部的匠人们送了冰饮,殿下也没要求什么,就说想要做个双人秋千,到时候若是天热,他便能和陛下在树下乘凉。听登玉说,贵君这几日累了,懒得动,便让登玉过去看了一眼。登玉还说,其实昨日贵君便去看了,他觉得朝阳宫修得挺好,没什么需要改的。”

    朝熙笑了笑道:“他向来只会说好,极少为难人。”

    朝熙将这事放在了心上,晚膳之后带着空寰去御书房消食的时候,还忽然道:“你喜欢荡秋千,这宫里头有个大秋千,你要不要去?”

    空寰微一挑眉:“臣君入了宫之后,还没见哪里有秋千,只听人说,从前御花园有两个,后来被拆了。”

    朝熙笑了一声道:“从前皇兄还在宫里时,就喜欢御花园那个秋千,只是有一次荡得太狠,摔得不轻。母皇心疼了,便让人把御花园的秋千都拆了。”

    空寰小声问:“陛下小的时候,不喜欢秋千吗?”

    朝熙道:“恩,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朕小的时候要练功要读书,整日里时间都不够用,没功夫去研究哪些东西好玩,哪些不好玩。”

    空寰听人讲过,朝熙是个极为勤奋的。

    她小的时候,连教她的先生都有十余人,甚至从朝熙九岁开始,就有宋太傅给她讲治国之道了,她十三岁时,已经可以监国了。

    空寰抓着朝熙的手道:“陛下总是很辛苦。”

    见他那表情,像是有些心疼了,朝熙却刮了刮他的鼻子道:“不辛苦,朕有了你之后,便更不觉得辛苦。”

    “那你呢,你小的时候,喜欢玩秋千吗?”朝熙又问。

    “喜欢,特别喜欢,那时候空府也有几个秋千,可是空家的孩子太多了,每次为了争抢那个秋千,都得闹开来。母亲总说,臣君是哥哥,需要让着弟弟妹妹。所以总是趁着入夜了,臣君才偷偷去玩一会儿。后来,便是三姨母发现了臣君的这个习惯,在秋千上淬了毒。”

    朝熙不自觉地握紧了他的手,她道:“朕听闻,空家三房,失踪多年,她是死了吗?”

    空寰看了朝熙一眼,沉闷了好久,终是道出了实情:“是,死于臣君的化骨,尸骨无存。”

    他这话一出,便是长久的沉默。

    他小心翼翼地掂量着朝熙的脸色,颤声问:“陛下是不是觉得,臣君太狠了?”

    朝熙将人揽入了怀中,轻吻着他的唇,随即摇了摇头道:“没有,朕只是心疼你。”

    他练成化骨已是许多年之后,而在这之间,他不知道受了三房多少迫害。

    而且朝熙还听说,他那个三姨母,还害死了空寰的亲爹。

    他练功多年,就是为了那一日。

    “空家人也知道她多半是死了,很多人心里也明白,多半是臣君干的。但是他们没有证据,臣君也从未承认过。”

    朝熙见他如此说,便捧住了他的脸问:“所以,你只在朕面前承认过?”

    空寰点了点头,随即道:“母亲也知道,不过母亲什么都没问。她能看得出来。”

    朝熙带着空寰,一路去了草场。

    一路上,空寰说起了很多事,他忽然道:“三姨母,是臣君用化骨杀的第一个人。当她在臣君面前,化为一滩血水的时候,臣君才知道,那邪功到底有多可怕。所以从前,臣君总是想,不到万不得已,不想让陛下知道,臣君练了邪功。”

    草场上有一个大秋千,那个秋千还是从前朝熙的父君亲自做的。

    不过这秋千,只能坐一人。

    朝熙拉起他的手道:“从前的事,不必再想了,你喜欢秋千,这才是最好玩的。你且上去,朕来推你。”

    那秋千的荡绳长十六米,荡到最高处时,能看到神都城内最大酒楼的灯盏。

    正因为这秋千太险,宫里没几个人敢过来玩。

    当晚,朝熙父君当年做这个秋千,也是为了哄朝熙母皇开心的,可不是为了让其他人玩的。

    朝熙站在高处正准备推他的时候,小声靠在他耳边问:“你怕不怕?万一摔下去……”

    “摔下去,陛下会接着臣君吗?”他侧首问。

    以他的体重,朝熙倒是能轻飘飘抱起他。

    朝熙也笑吟吟道:“那你呢?若是真的摔了,自己有没有本事自救?”

    空寰抿嘴笑了:“那陛下尽管推便是,不必顾忌。哪怕陛下来不及接着,臣君自己也可以飞回来。”

    朝熙道:“那坐稳了。”

    朝熙说得没错,荡到最高处时,确实可以看到宫外的繁华。

    神都的夜晚,灯火辉煌,他甚至还可以看到护城河飘着的许愿灯。

    幼年时,他最喜欢秋千。后来大了,空家的秋千,他便再也没有去坐过。

    看着弟弟妹妹抢着去坐的时候,空寰只是驻足看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他那个时候都大了,再去跟他们抢秋千,是会被笑话的。

    这少时的梦,在今夜,倒是终于达成了。

    然而,朝熙从未因此笑话过他,她甚至还愿意带着他来玩,陪他胡闹。

    就在空寰不注意的时候,朝熙一跃而起,两手扶住他的绳结,虚虚搭在秋千斜出的木板之上,与他一道看皇城的繁华街景。

    “开心吗?”朝熙问。

    空寰想了一会儿,忽然道:“臣君想和陛下一起荡,好不好?”

    朝熙笑了:“这可坐不下两个人。”

    空寰道:“那便站着,一人握一边绳结。”

    朝熙大约想象到了他说的姿势,她勾了勾嘴角,道:“那这个玩法倒是新鲜,你小心些,可别真的摔了。”

    话虽如此,但是朝熙见识过他的轻功,知道以他的水准,应该不至于摔下去。

    不过饶是如此,朝熙还是有些担心,就在空寰一跃而起之时,她的心都卡在了嗓子眼。

    好在,空寰身姿轻盈,他轻飘飘拽住了绳结,两个人并排,站在了秋千上。

    地方太窄,只有紧紧相拥才能保持不倒。

    朝熙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道:“从前,父君和母皇也这么玩过。没成想,有一日,朕和自己的郎君也能这么玩。”

    宋启是个娇弱的,朝熙从前自然不敢想这种事。

    再者,像她父君武功那般高的人,这世间也没几个。这样的玩法,她还以为是父君母皇专有的。

    朝熙紧紧贴着小郎君,待秋千摆动得越来越慢,她才侧首吻住了他的唇……

    大约是热烈来得太凶猛,空寰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朝熙终于放开他时,空寰才红着脸道:“陛下干嘛偷袭臣君,臣君方才都不会换气了。”

    朝熙伸手揽住他,抱着他从秋千上一跃而下。

    “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良辰美景日,不该逗留在外面吹风,好好宠爱小郎君,才是要紧事。”

    等到朝熙将空寰拉到太极宫寝殿的时候,空寰才道:“陛下,今夜我们不回紫光宫吗?陛下就这么带着臣君过来,登玉他们怕是没法过来照顾。”

    朝熙柔声笑了:“那有什么?明日一早让太极宫的人去请便是。再者,也用不着他们照顾,朕今晚亲自照顾你可好?”

    空寰呼吸微窒,太极宫的奴才们都在,他红着脸道:“陛下小声一些。”

    朝熙笑着拉着他去了温池,衣衫散落了一地……

    天气还是有些热,温池的水温度也适中。

    朝熙拉着他下水之后,便将温池旁的打气水上榻拉了下来。

    朝熙拍了拍那水上榻,对着他道:“这可是扬州那边新进贡过来的新鲜玩意。说是夏日里,不会游泳的也可以扔这个东西下水,人在上面躺着,舒服极了,也沉不下去。”

    “这东西昨日才送进宫来,朕今晚忽然想了起来,便想带着你尝个鲜。”

    朝熙将空寰一起拉上了水上榻,四目相对之时,空寰呼吸都乱了。

    从前还从未这般玩过。

    --

    而此刻,朝沅和牧子期也已经抵达神都。

    其实朝沅一个时辰前就到了,这个时辰回来,还得劳烦宫里的御厨们做菜。

    再者,宫里的东西,太上皇都吃腻了。

    故而,朝沅带着夫君牧子期,以及三位郎君,在外面的酒楼吃了顿好的。

    这一路回来,百姓们都在讨论空贵君得宠一时。当然,讨论最多的,还是空贵君那天人一般的样貌。

    如今神都内外,小郎君们纷纷效仿。

    什么首饰店胭脂铺,只要标榜上这是空贵君会用的东西,一定会热卖。

    朝沅觉得好奇,路上还买了一盒蓝色胭脂。

    朝沅用那蓝色胭脂在手上抹了抹,还是不解道:“这玩意,是宫里的郎君会用的,怎么用?”

    朝沅的口音不像是外地人,那摊贩便笑着道:“您是许久不出门了,还是从外地刚回来啊?这蓝胭脂,从冀州开始,便火遍了大街小巷。您可听过,空贵君的雪鹿装,惊为天人?”

    朝沅摇了摇头,属实是她没见识了,这说的都是什么?

    如今这神都的风俗,她是越来越融入不进去了。

    这小摊贩说起这空贵君,那叫一个唾沫横飞,说起来便没完。

    她甚至还当着朝沅的面,亲自给她展示了一番,这蓝色胭脂应该如何用。

    “起初呢,这蓝色胭脂是冀州胭脂铺出来的,主要是篮彩制作,可以在脸上作画。可是咱们平民百姓,哪有宫里那条件,也没有空贵君陪嫁的画师那般厉害。所以经过一个多月的研制发展啊,这蓝色胭脂是越来越淡。如今神都内,已经兴起了用蓝色胭脂扑面的用法。您只需要在鼻梁两侧,您看我画圈的这个位置,轻轻用上一点,这脸色立马就好看了。”

    朝沅付了钱之后,那摊贩又道:“大人要不要再看看其他的,我这还有黄色胭脂,绿色胭脂,紫色胭脂,橙色胭脂……”

    朝沅只是随手买来玩的,她摆了摆手,没再买。

    其实细看看,这街市上来来往往的人,妆容确实跟从前有所不同。

    大家看起来都精致了不少,好看了不少。

    女女男男,皆是如此。

    朝沅笑了一声,道:“看来啊,咱们是好久都没回来了,这神都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嘛。”

    古意也兴奋道:“咱们快些回宫,我倒是想要看看,这空贵君是否真如传闻一般,长得比姐夫还好看。”

    司墨用手肘轻轻杵了古意一下。

    古意这才恍然回神,改口道:“不过,一定是传闻不真,姐夫年轻的时候,那可是从来不用这些什么胭脂,照样美得似仙人一般。”

    牧子期笑了笑道:“他是我的女婿,是小辈,我不会同他比。”

    古意嘿嘿笑了一声。

    马车行至宫门前,侍卫喊道:“何人闯宫,可知这宫门早已经下钥了?”

    牧子期掀开车帘,看了那侍卫一眼,侍卫连忙跪下来道:“不知道太上皇和太上王君回宫,属下罪该万死。”

    牧子期笑了笑道:“罢了,是我们回来得晚了,你且不必惊动其他人。”

    牧子期和朝沅是打算直接回太康宫休息。

    朝沅看了一眼天色道:“朝熙那孩子勤政,这会儿没准还没批阅完奏章,古意,你们三个先回太康宫休息,我和你们姐夫,去太极宫看一眼。”

    这一趟太极宫去的,饶是朝沅活到了这个年纪,听到里面那动静,亦是面红耳赤……

    造孽啊,她就不该过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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