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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章 直面难题(求支持!)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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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年龄上有点不太适合,不过,总比你穿着弄脏的衣服要好一点。”

    赫连静低头,这才注意到那块橙黄色的东西,已经变得非常显眼,并且,位置很尴尬……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就麻烦你了。”

    林逸笑,“还是借用一下咖啡馆的洗手间吧,你先过去,我去车里取衣服,很快回来。”

    赫连静陈恳地道谢。

    她借用洗手间,换上了林逸拿给她的裙子,裙子上的吊牌都还在,看了一眼价格,五位数,她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裙子颜色很素雅,穿上之后,还挺合身,她把扎的丸子头放了下来,酒红色的卷发披散在肩膀上。

    林逸在大厅里等她,看到她出来,温和地笑,“很适合你。”她刚开始的打扮就像不良少女,现在活脱脱一名大家闺秀。

    “谢谢,我叫赫连静,你怎么称呼?”赫连静大方地伸出手。

    他礼貌地握了握她的手,“林逸。”

    “林逸,麻烦你留一张名片给我,改天我会把裙子的钱付给你。”

    林逸笑,“不用了,既然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

    她瞪眼,“你还是给我吧,我赫连静可不会白白收人家的东西。”

    “那好吧,这是我的名片。”林逸笑了笑,将自己的名片递给她。

    “好了,我现在有了你的电话,会联系你的,今天谢谢你了。我赶时间,改日再答谢你。”赫连静将名片收好,笑着与他道别。

    赫连静,林逸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如果他记得没错,阿璧有个妹妹,就叫赫连静,会是她吗?

    赫连静坐上出租,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思考赫连非烟所说的话,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齐夏这个女人也太不简单了,先是将北堂深握在手里,现在又攀上了她的哥哥。

    苏希雅也不是什么好人,外表高雅如女神,其实心狠手辣,真是恶心到极致。

    午饭时间,老夫人的视线一一扫过自己的三个小曾孙,心情有些复杂。赫连家的饭桌上,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多小孩。

    三个小家伙挨着坐,齐夏坐在小乖的旁边,方便照顾她。

    菜上齐了,仆人给每个人盛了米饭,大家都等着老夫人开动。

    老夫人道,“大家都吃饭吧。”

    小乖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奶声奶气地叫着每一位长辈,“曾爷爷、曾奶奶吃饭,奶奶吃饭,爹地、妈咪吃饭,哥哥、翼哥哥吃饭,小乖也要吃饭。”

    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乖,瞧我们乖乖小嘴巴多甜呐。乖乖,坐到曾奶奶这里来,好不好?”

    小乖抬头看齐夏,齐夏对她点了点头,她笑米米地说道,“好,我要坐到曾奶奶身边。”

    齐夏将她抱到老夫人身边,老夫人摸了摸她的头,慈祥地笑,“乖乖,想吃什么,曾奶奶夹给你。”

    小乖乖巧地说道,“我不要曾奶奶夹,曾奶奶累,我可以自己夹,我还可以帮曾奶奶夹菜。”

    “哟,这才多大个人,就知道心疼曾奶奶了。”老夫人笑眯了眼,将这个柔柔嫩嫩的小家伙,疼到了骨子里,心里忍不住怜惜,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怎么就患了那么可怕的病呢!19PRx。

    小乖不仅乖巧可爱,还很孝顺,看到老夫人筷子伸向哪盘菜的次数比较多,她就伸长了胳膊帮老夫人夹菜,把老夫人哄得直夸她懂事。

    老太爷坐在轮椅上,沉默不语地吃着饭,仆人给他喂什么,他就吃什么,眼神涣散,谁跟他说话,他都没反应,只有老夫人跟他说话的时候,他会抬一抬眼皮,但也只是看她一眼,便又低下头去。

    齐夏听赫连城说过,老太爷患了阿尔茨海默病,丧失了语言功能,只能简单地说几个字,记忆混乱,经常会认错人,或者是完全记不得。

    因为有三个孩子的存在,饭桌上的气氛还算融洽,齐夏也松了一口气,饭后,仆人要推老太爷到后花园转转。

    齐夏主动提出由她陪老太爷,三个小孩也自告奋勇地跟着去,赫连城当然不放心让小乖一起,老夫人笑着摸了摸小乖的头,说道,“乖乖,你留下来陪曾奶奶,好不好?”

    “好。”小乖乖巧地点头。

    老夫人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来,曾奶奶给你讲故事。”

    齐夏推着老太爷到了凉亭里,拿了蒲扇替他打扇,他现在精神还不错,伸手指着葡萄架,咿咿呀呀,断断续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小宝眨了眨眼,“老妈,曾爷爷是不是想吃葡萄了?”

    小翼敲了敲他的额头,“笨蛋,曾爷爷是想去葡萄架下面,他以前就喜欢待在葡萄架下面。”

    连和成样的。“哦,原来是这样啊。”齐夏还在猜测老太爷的意思呢,没想到儿子给了他答案,她弯腰,笑着说道,“爷爷,您坐好,我们现在就去葡萄架那边。”

    “啊啊……”老太爷点了点头,看来小翼猜对了。

    推着老太爷到了葡萄架下,他果然安静下来了,歪着头,好像要睡觉了。齐夏吩咐仆人取一条毯子过来。

    拿了毯子给老太爷盖在身上,齐夏缓缓地摇着蒲扇,轻声跟孩子们说话,“小翼,小宝,曾爷爷睡着了,你们回房休息去吧。”

    “老妈,我们在这里陪你。”

    齐夏眨了眨眼,“要不然这样吧,你们拿棋盘过来,在这里下棋。”

    小翼唇角勾了勾,“小宝,我们下五子棋好了。”

    两个小家伙,果真跑回去取了棋盘过来,铺在石桌上,开始厮杀起来。

    凉风吹过,葡萄叶哗啦啦作响,九月的阳光少了几分毒辣,多了几分和煦,细碎的光点透过层层叠叠的葡萄叶照射在青石板路上,宁静而安详。

    齐夏摇着蒲扇,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下棋的孩子们,眼眸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咚咚的脚步声突然传来。

    齐夏侧头,看到一抹俏丽的身影由远及近地走来。

    来人身材高挑,酒红色的长头发,气质高雅的素色长裙,脚上穿着一双帆布鞋,鼻梁上架着一副茶色太阳镜,行动举止间透着爽朗的气质。

    齐夏暗暗揣测,她应该就是赫连静了。

    小翼也听到了脚步声,抬头一看,小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从石凳子上跳了下去,飞奔过去,“静姑姑。”

    “翼宝贝,你都长了这么高了!”赫连静笑逐颜开地将小翼抱了起来,响亮地在他脸颊上亲了好几口。

    “静姑姑,你怎么才回来啊,我想死你了。”

    “哟,翼宝贝突然转性了,不是以前的小老头样了。”赫连静笑着调侃,她以前每次和家人通电话,妈咪都抱怨,说是小翼太过老成,现在可好了,有了小孩子应该有的模样。

    “静姑姑,你不要笑话我了。”

    “我这是高兴,可不是笑话。”

    赫连静抱着小翼走到齐夏他们这边,然后将小翼放了下来,摘下脸上的太阳镜,蹲下身抱住睡着的老太爷,在他脸颊上亲了亲,低声道,“爷爷,您的小静回来了。”

    老太爷睡得很沉。

    赫连静替他拉了拉毯子,站起了身,视线落在了齐夏身上。

    齐夏微微一笑,伸出右手,“小静,你好,我是齐夏。”

    赫连静并没有握住她的手,而是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你就是我大哥娶回来的女人?”

    齐夏收回手,笑容不变,“是。”

    赫连静挑了挑眉,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哥选老婆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一个不如一个。”

    齐夏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没有说什么。

    小宝蹭地从石凳子上跳了下来,不满地说道,“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翼也有些不高兴,“静姑姑,你是不是对我妈咪有什么误会?”

    “小翼,你怎么叫她妈咪?”

    赫连静扫了一眼小宝,他气鼓鼓的样子,很可爱,跟小翼有得一拼,仔细看,他们眉眼还有些相似。

    小翼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因为她本来就是我的妈咪啊!”

    赫连静诧异地瞪大眼,“等等,你妈咪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也不能怪赫连静,她经常全世界的蹦跶,家人想要联络她都不容易,更没有将小翼的生母就是齐夏这件事告诉她,有关小翼生母的信息,她知道的并不比赫连城知道的多。

    “那这个孩子——”赫连静指了指小宝。

    “他是我亲生弟弟啊!”小翼又摊了摊手,“所以,静姑姑,你一定是对我妈咪有什么误会。”

    第两百二十七 北堂深回来了

    赫连静漂亮的眉头一蹙,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她还是不要先给齐夏定罪,等她将事情理清楚之后再说。

    她上下打量了齐夏几眼,淡淡道,“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了,我就不做自我介绍了,我先进去了。”

    齐夏看着她款步离去的背影,眼眸暗了暗,赫连静并不喜欢自己,看来她在这个家里,地位还很尴尬。

    赫连城坐在沙发上,给陆子皓打电话,交待一些事情,一道倩影向他飞奔而来,“大哥,我回来了!”

    他匆匆结束通话,将飞扑过来的赫连静抱住,眼中涌满了笑意,“你这丫头,还知道回来?”

    赫连静小女孩一般,在他怀中撒着娇,“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大哥,有没有想我?”

    赫连城用手指戳着她的额头,眼中带着宠溺,“想,想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啊啊,大哥,我想死你了!”赫连静猛地抱住他的脖子,灿烂地笑。

    “好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赫连城摸了摸她的头发,“奶奶和妈都在楼上,快去看看她们吧。”

    “好!我先上去了!”赫连静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就像兔子一样咚咚地往楼上跑。

    赫连城无奈地笑,眼中满是宠溺,要问哪家的大家闺秀最不计形象,答案一定是他们赫连家。

    虽然上午在机场刚见过面,老夫人和白锦绣看到赫连静还是笑得合不拢嘴,抱着她好一阵亲热。

    激动过后,赫连静看到小乖安静地坐在小小的布艺沙发上,扑闪着一双水晶一般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

    赫连静也惊奇地看着小乖,问老夫人,“奶奶,这个小姑娘好可爱,是谁家的孩子?”

    老夫人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你看我,一高兴,就忘记介绍了,小静啊,这是你大哥的女儿,名叫小乖。”老夫人摸了摸小乖的头,慈祥地笑道,“乖乖,这是你的静姑姑。”

    “静姑姑好。”小乖眨巴眨巴大眼睛,大方地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好可爱啊!”赫连静蹲到她面前,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柔嫩的脸颊,温柔地笑,“你叫小乖,今年几岁了?”

    小乖被她揉得小脸都变形了,一点都不恼怒,细声细气地回答,“我今年四岁半了。”

    “哇,好可爱,来,让静姑姑亲一口。”赫连家终于又多了一位小公主了,呜呜,好高兴!赫连静在小乖柔嫩的脸颊上亲了亲。

    小乖咯咯地笑,“静姑姑,你好漂亮。”

    “哟,小家伙,嘴巴真甜。”赫连静眉开眼笑,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脸颊,她苍白得不正常的小脸,都被揉红了。

    老夫人无奈地摇头,“静丫头,还不敢进放开小乖,她身体不好,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赫连静一听,连忙松开手,仔细打量,小乖皮肤白得不正常,小小的身子也有些瘦弱,心疼地问道,“乖乖怎么了?”

    白锦绣重重地咳嗽了一下,赫连静立刻意识到不能在孩子面前谈及,赶紧岔开了话题。

    小乖身体不好,很快就疲倦了,睡着之后,老夫人让仆人将她送回了房间。这才对赫连静说起小乖的病情,赫连静半晌才回过神来,眼眶红红的,“小乖好可怜啊,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就受了那么多苦!”

    赫连静从小就有同情心,是走在大街上看到别人乞讨,一定会给钱的那种人,白锦绣怎么会不了解她,无奈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别难过了,好在齐夏现在已经怀了孕,等她生下宝宝,就可以救乖乖了。”

    “齐夏怀孕了?”赫连静心里一紧,心想自己幸好没有轻举妄动,要是为了替星辰出气,害得齐夏有个三长两短,大哥还不恨死自己啊!而且还会间接害死小乖,那自己的罪孽就深重了!

    “是啊,已经有三个多月了。”

    赫连静定了定心,漂亮的眉蹙了蹙,说道,“妈咪,小翼的亲生母亲是齐夏,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不是说,小翼的生母抛弃小翼和我大哥,跟别人私奔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了吗?”

    白锦绣为难地看了看老夫人,当年是老夫人为了掩盖真相,编造了这么一出谎言,骗过了阿城和小翼,还有小静,现在她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解释。

    老夫人当然知道儿媳妇在为难什么,咳嗽了一下,说道,“这件事比较复杂,当年你在英国留学,我们不想让你担心,所以并没有告诉你真相。”

    老夫人将齐夏的经历简单讲述了一遍,不过,这当中也隐瞒了一些真相,是与赫连城有关的。

    赫连静听完,半晌,说道,“我突然挺佩服齐夏的。”

    白锦绣没好气地戳了戳她的额头,“佩服她什么?偷种?还是闹得自己声名狼藉?你可给我规矩点儿!”

    “妈咪,你听我说完嘛!”赫连静抱着她的胳膊,“你想啊,齐夏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小乖还得了那种病,她顶着多大的压力啊,就我哥那副臭脾气,对于不喜欢的人接近自己,他会做出什么事,说出什么话,您还不清楚?齐夏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白锦绣虽然心里不舒坦,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唇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她把小宝和小乖教得还是挺好的。”

    老夫人心里的疙瘩也在慢慢消减,叹了口气,说道,“他们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我就希望咱们这一大家子,平平安安,和和乐乐的。”

    赫连静一手抱着白锦绣,一手抱着老夫人,笑道,“奶奶,您就不要操心了,我们家啊,肯定会好好的!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前几天我跟二哥通电话,他说他和以前的同学,创办了一家高新科技公司,现在已经正式运转了。二哥现在也很努力呢!”

    白锦绣神情淡淡的,对于赫连璧这个私生子她是没有多少感情的,老夫人以前不待见赫连璧,多半原因就是因为他放荡不羁,现在他肯好好做事,她心里也有些欣慰,连连点头说好。

    她们三人在楼上正聊得开心,赫连城与齐夏将睡着的老太爷送了上来,于是聊天的阵营又增加了两个人。

    齐夏坐在一旁,听赫连静聊着周游世界时发生的趣事,思绪不由飘远了,想到她刚出国时的迷茫,想到了北堂深,还有远在意大利的义父……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打破了和谐的氛围。

    齐夏连忙拿起手机,抱歉地笑,“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她按了接听键,疾步出门。

    赫连城眼眸沉了沉,他方才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怀疑是北堂深打来的电话。

    齐夏疾步走到空无一人的阳台上,对着手机轻声叫道,“深哥。”

    耳边传来北堂深冷冰冰的声音,“我要见你。”

    她咬了咬唇,“什么时候?”

    “现在。”他的语气霸道不容反驳。

    她顿了顿,问道,“我们在哪里见面?”

    他冷声道,“我去老宅那边接你。”

    “不用了,”她慌忙道,“我出去吧,你说一个地方。”

    “你就这么担心被赫连家的人发现我和你的关系?”北堂深的汽车,此时就停靠在赫连老宅外面的马路上,他眼中怒意汹涌,死死地盯着窗户外面那栋豪华的庄园。

    “不是的,我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深哥,对不起。”她心里充满了愧疚。

    他顿了顿,努力抑制着满腔怒火,“我现在就在别墅外面,你出来吧。”

    “深哥——”她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愣愣地看着手中的手机,无奈地抚了抚额,转身往楼下走。19PRx。

    赫连城从墙壁后面闪身而出,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晦暗如海。

    “管家,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在花园里。”齐夏出门前,跟管家交待了几句。

    连蹙我字清。“好的。”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靠在马路边。

    齐夏打开车门,坐到副驾位置。

    驾驶位置,北堂深面无表情,深邃的眼中风暴涌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勉强笑,“深哥,日本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北堂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硬邦邦地开口,“为什么要跟他结婚?”

    她垂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声道,“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赫连城发现小宝和小乖的身份了,他也知道了五年前发生的事情……”

    他怒气冲冲地打断她的话,“所以你就将自己送给他?”

    她苦涩地笑,“不是的,我想,我喜欢上他了。”

    北堂深突然抓住她的双肩,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夏夏,你看着我,你不要被他一时的冲动蒙蔽了!”

    她摇头,“不是的,深哥,我想我是真的喜欢……”

    他骤然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堵住了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那几个字。

    赫连城站在庄园门口,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浑身立刻迸发出冷厉的气息,黑沉沉的眼眸怒意肆虐。

    第两百二十八 赫连城晕倒(加更求月票!)

    “唔……唔……”齐夏用力推动他的胸膛。

    北堂深将她搂得更紧,沉冷的视线里不含一丝谷欠望,目光越过她的头,望向站在庄园门口的赫连城,在他跑向汽车的那一刻,按下车窗按钮,玻璃缓缓上升,彻底挡住了赫连城的视线。

    齐夏猛地一口咬在北堂深的唇瓣上。

    北堂深骤然放开她,一脚踩上了油门,迈巴、赫绝尘而去,赫连城跑过来,却扑了个空。

    齐夏眼中涌起了泪水,“深哥,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五年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北堂深冰冷的视线紧盯着前方的马路,他的情绪很激动,脚下加快了速度。

    齐夏脸色惨白,一手护着腹部,一手紧紧抓住安全带,声音有些颤抖,“深哥,你不要开那么快……”

    北堂深对她的话充耳未闻,激动地怒吼着,“齐夏,我爱你,我他妈爱你五年了!你怎么可以无视我的心意,转而投入其他男人怀里?!”

    齐夏惊愕地看着这个狂暴如狮子一样的男人,他说他爱她?她还以为他也只是将她当妹妹……

    她惊愕的表情,让他更加愤怒了,脚下猛地踩了刹车,轮胎和水泥地摩擦发出“吱——”刺耳尖锐的声音。

    他扶着她的肩膀,冲着她怒吼,“你这个笨蛋,如果不是爱你,我为什么要陪你到中国?”

    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她是笨蛋,她是白痴,她还以为如心说他爱她,只是八卦只是遐想,没想到是真的!

    “深哥,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大哥……”

    北堂深心狠狠一痛,他握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大哥?仅仅是大哥?”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僵硬地握着她的手,就是石雕一般,仿佛没有了生命。

    狭窄的空间里,空气沉闷得让人窒息。

    她的心揪痛着,握住了他的手,一点一点地从自己手臂上拿了下来,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深哥,忘记我吧,你会找到更好的女孩。”

    她抓住了车把手,“咔嚓”一声,车门打开了,就如同他心碎的声音。

    她转身要走,他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眼神阴沉沉的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空。

    “齐夏,从你走出这辆车开始,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在赌博,拿他自己做赌注。

    她怔住,她永远不会忘记,五年前,在她身处险境的时候,他犹如天神一般降临,将她从灾难中拯救出来,为什么他们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她必须做出选择?

    泪水掉得更凶,过了许久许久,她哽咽着,一字一顿地说道,“深哥,不管以后怎样,我都会一直记得你,一直感激你,你永远是我的大哥。”

    大哥,他只是她的大哥!

    他抓着她的手臂,不肯放开,“齐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赫连城值得你这么对他吗?”

    赫连城何德何能,竟然让不婚主义的她踏入婚姻的坟墓,竟然让她义无反顾到如此地步!

    她泪流满面,摇着头,“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后悔……”是赫连城让她明白了什么是爱,是赫连城让她鼓起勇气踏入婚姻,他们说好要一起面对的,她不能弃他不顾。

    马路上车很少,放眼望去,只有他们两个人僵持在路边,他拽着她的手臂,她僵立在门口,他的脸色越来越冷,眼眸中似乎还有水晶一样的东西破碎开来,她的心一阵阵抽痛着,却忍住了,没有说任何话。

    良久,有一辆车飞速从他们身边疾驰而过,呼啸的风掀起她裙裾的一角。

    他缓缓放开她的手。

    她后退了一步。

    车门砰地一声撞上。

    迈巴、赫疾驰而去,转眼就消失在视线里。

    齐夏蹲在地上,放声痛哭。

    老宅建在半山腰,现在她站在山脚下,想要拦车上去,半天都没有经过一辆,她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让赫连城来接她,可是她又担心阿城误会她,哎。

    怎么办?如果走上去,还有几公里路呢!

    想了想,还是决定让赫连城来接她,她想,只要她解释清楚,他一定会相信她的。

    拨打赫连的手机,半天都没有人接听,她不死心,多拨了两次,终于接听了,她心里一喜,说道,“阿城,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我现在在山下脚。”

    电话那边顿了顿,传来老夫人冷冰冰的声音,“你怎么做人家老婆的,丈夫晕倒了,你还在外面逍遥!”

    齐夏激动地说道,“阿城晕倒了?他怎么样了?”

    老夫人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还知道关心他!”

    “奶奶,我——”

    话还没说完,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齐夏心急如焚,她不知道赫连城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晕倒!但是听老夫人怒气冲天的样子,他的情况一定很严重,她不敢再多想,提着裙裾就往山上跑。

    还好她穿着平底鞋,跑起来还不算太累,只是顾虑到肚子里的宝宝,速度不敢太快。

    跑了将近十分钟,远远看到一辆汽车驶了过来,由远及近,直到停在她面前。

    一张陌生的脸从窗户里伸了出来,“少奶奶,老夫人让我来接您。”

    齐夏说了一声“谢谢”,急匆匆上车。

    汽车开进了庄园里面,她匆忙下车,走到客厅,正好看到管家送许晔下楼,她连忙上前询问,“许医生,阿城怎么样了?”

    许晔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在他刚才开车赶往赫连家的时候,他看到这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路边拉拉扯扯,虽然有些事情,他作为外人并不方便多说,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替阿城说几句话。

    “齐夏,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我想提醒你,阿城很爱你,甚至在用自己的生命爱你,请你珍惜他。他现在还没有苏醒,你可以上楼去看看他。”19Rbp。

    齐夏愣了愣,不太明白他这几句意有所指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听说阿城还没有醒,很担忧,“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这件事情,我不方便说,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齐夏回到房间,老夫人、白锦绣还有赫连静,她们三个人都在,据管家说,三个孩子被劝回了自己房间。

    老夫人看到她,目光一冷,“你刚才去了哪里?”

    齐胸下北不。齐夏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赫连城,回答道,“有个朋友来看我,我们在山脚下聊了一会儿。”

    “什么样的朋友,一定要把你叫出家门聊天?”老夫人声色厉荏,她刚才听大门口的保安汇报说,曾看到齐夏出门,并且坐进了路边停靠的一辆汽车。

    齐夏手指紧紧地握了起来,“是北堂深,他从日本回来,听说我结婚了,特意来看我,我怕引起误会,所以没有将他请进来。”

    老夫人怒道,“你知不知道,阿城就是晕倒在大门口的,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所以怒火攻心,才会昏厥,你说,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齐夏心里好难受,她望着昏睡中的赫连城,他一定是误会了,所以才会这么生气……

    “我在问你话!”老夫人用力地跺了跺拐杖。

    “我们什么也没做……”齐夏鼻腔辣得难受,她觉得自己现在好没有自尊,垂着眼眸,忍着泪水。

    白锦绣脸色很难看,她刚对齐夏有了改观,没想到就发生了这种事。

    赫连静的目光在齐夏身上溜了一圈,抱住老夫人的胳膊,柔声劝说道,“奶奶,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等大哥苏醒了,一切不都清楚了吗?奶奶,您也累了,我扶您回房休息,好不好?”

    老夫人叹了口气,心疼地望了一眼赫连城,说道,“管家,好好照顾大少爷。”说完,在赫连静的搀扶下,走出了房间,看都没看齐夏一眼。

    关门声从背后传来,屋里只剩下她和赫连城,她咬着唇,将眼泪逼了回去,坐到赫连城的床边。

    他的英挺的眉头微微蹙着,薄唇紧抿着,似乎很痛苦。

    她心疼地握住了他的手,趴在他的耳边,低语,“阿城,我好担心,你快点醒来,好不好?如果你误会了,我会解释的,我跟深哥已经说清楚了……”

    她低声说了很多话,将她和北堂深刚才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可是他还是沉睡着,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她一直陪在他身边,期间三个小家伙来过一趟,很快又被仆人哄走了,赫连静也来过,只是安静地站在她身后,没有说过一句话。

    傍晚,赫连雄从公司回来,听说儿子晕倒了,疾步上楼探望。

    齐夏礼貌地叫他“爸爸”,他“嗯”了一声,说道,“你也累了,先下楼吃晚饭,歇一会儿。”

    她抿了抿唇,“我不饿,我在这里陪阿城。”

    赫连雄脸色语气沉了沉,“你不饿,肚子里的宝宝也会饿,阿城就算醒着,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听话,下楼吃饭。”

    第两百二十九 记忆错乱

    赫连雄知道齐夏在自己儿子心里,占据非常重要的地位,为了跟儿子改善关系,他当然要接纳齐夏,所以对她也是真正的关心。

    这就么一句看似斥责,实者关心的话,让齐夏心里暖了暖,“我知道了,爸爸。”

    赫连雄声音和缓下来,“走吧,先下楼吃饭。”

    饭桌上少了赫连城,所有人心情都有些沉重,没有一个人说话,赫连静视线扫了一圈,笑着说道,“爹地,两年没见,您好像比以前更年轻了。”

    赫连雄笑,“我已经老了,静儿,你打算什么时候到公司帮爹地?”

    赫连静夹了一块红烧鱼放到他的盘子里,扬眉笑,“爹地,公司的事情,您就找大哥和二哥帮忙,我呢,想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哦?跟爹地说说,你想做什么?”

    “我想去贫困山区支教。”

    赫连雄差点被呛住,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白锦绣已经皱眉,不悦地说道,“小静,你赶紧给我打消这个念头!”

    “哎呀,你们听我说完嘛!”赫连静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不会去很久,只是去那些地方看看,了解一下那些贫困学校的情况,然后为他们筹集一些善款。”

    老夫人缓缓道,“做慈善是好事,我也支持,你要捐款给那些学校,我也不会拦着你,但是我不允许你把它当做事业来做。小静,你是我们赫连家的大小姐,你也要懂得为我们家族考虑,你已经任性了这么多年,再也不能任性下去了。我说的话,你好好想一想。”

    赫连静闷闷不乐地说道,“我知道了,奶奶。”

    赫连雄说道,“好了好了,快吃饭,等会菜凉了。”

    齐夏没有胃口,勉强吃了半碗饭,提前离开座位,上楼之后,打了热水,用湿毛巾替赫连城擦拭面部和双手。

    突然,他的手指动了动。

    她激动地握住他的手,叫着他的名字,“阿城,阿城。”

    他的眼皮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用一种茫然的眼神看着她,就像不认识她一般。

    “阿城,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她扶着他坐起来,拿了靠枕塞到他背后。

    他看着,问道,“希雅呢?”

    她呼吸骤然一窒,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阿城,你知道我是谁吗?”

    赫连城茫然地看着她,缓缓地摇了摇头,固执地问,“希雅呢?”

    “阿城,你怎么了?我是齐夏啊!”齐夏激动地抓着他的手,“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所以假装不认识我?老公,别生气,我可以解释的,深哥他来找我,我跟他说,我只当他是哥哥,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

    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他却将她的手推开,冷漠地看着她,“我要见希雅。”

    齐夏忍不住哭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

    赫连静推门进来,第一眼看到赫连城坐在床头,惊喜地说道,“大哥,你醒了!咦,齐夏,你怎么坐在地上?没事吧?”

    齐夏偷偷擦去眼泪,从地上站了起来,背对着她说道,“我没事,小静,你大哥醒了,麻烦你通知一下奶奶和爸妈,免得他们担心。”

    赫连静听出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诧异地挑了挑眉,没有多说什么,关门去通知家里人。

    沉寂。

    一片沉寂。

    齐夏肩膀微微抖动着,慢慢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赫连城冷漠地盯着她,执着地提着自己的要求,“我要见希雅,你打电话给她,让她来见我。”

    她扶着他的肩膀,“阿城,我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你走开,我不认识你。”他再一次将她推开,由于力道太大,她差点撞到床头柜上,手臂扫过,放在上面的水杯咣当滚到地上,滚烫的茶水全部洒到了地毯上。

    老夫人推门而入,刚好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怎么了,这是?”

    齐夏连忙道,“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水杯。”她捂着手臂,那里被茶水烫到,很快就发红了,火烧火燎的疼。

    她捡起茶杯,侧着身子站在一旁,手依旧捂着手臂,赫连静看了一眼地毯,视线渐渐滑落在她的手臂上,“你是不是烫到了?”

    齐夏笑了笑,“没有。”

    赫连静没再说话,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家大哥身上。

    老夫人上前,坐到赫连城的床边,柔声问道,“阿城,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锦绣也站了过去。

    赫连城皱了皱眉,“我没事了,奶奶,这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在我们家里?”他犀利的眼神转向了齐夏。

    齐夏心里一颤。

    老夫人等人皆一脸错愕,呆愣了两秒钟,老夫人试探着说道,“阿城,你还记不记得,你结婚了?”

    赫连城眉头皱得更紧,“我还没有向希雅求婚,怎么会跟她结婚呢?”

    齐夏脸色苍白,有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她的脑中冒了出来。

    老夫人和白锦绣脑海里同样冒出了这个想法,只是仍旧不敢相信。

    老夫人顿了顿,又道,“阿城,你告诉奶奶,今年是公元多少年?”

    “二零零七年。”

    赫连静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老夫人和白锦绣对视了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果然如此,阿城的记忆回到了五年前。

    猜想得到证实,齐夏浑身的力气就像被抽走了一般,要不是靠着床头柜而站,她肯定会支撑不住倒下去。

    “奶奶,我要见希雅。”赫连城表情严肃,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老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将目光转向了齐夏,其中暗含的意思很明显。

    连己话么系。齐夏勉强笑了笑,说道,“奶奶,既然阿城想见苏小姐,我们就请苏小姐过来一趟吧。”

    老夫人“嗯”了一声,唤来仆人,拿来电话,她亲自给苏家打电话,是苏夫人接听的。

    寒暄了两句,老夫人说道,“蕙兰啊,希雅在吗?”

    “阿姨,希雅在楼上休息,您有事吗?”

    “这个——”老夫人有些难以启齿,阿城突然娶了齐夏,也没有给苏家什么交代,两家这段时间也一直没有往来,突然打电话请苏希雅上门探望阿城,怎么看都有些突兀。

    “阿姨,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能帮上忙的,我们肯定帮。”

    “蕙兰啊,是这样的,阿城生病了,想见一见希雅,你看能不能请希雅过来一趟?”

    苏夫人沉默了片刻,“阿姨,希雅因为阿城结婚的事情,现在还在伤心,我担心她……”

    老夫人叹了口气,“我知道,要是不行,就算了,就不难为你们了。”

    “这样吧,阿姨,我先问问希雅,看看她的意思。”

    过了十多分钟,苏夫人打来电话,说是苏希雅愿意过来探望赫连城,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到达。19SJt。

    “奶奶,妈,你们回去休息吧,我已经没事了。”赫连城似乎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赫连静,好奇地问道,“小静,你怎么回来了?学校放假了?”

    赫连静嘴角抽了抽,除了苦笑,她已经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了。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你,哎,算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先上楼了。”

    老夫人她们三人离开了。

    赫连城将目光投到齐夏身上,“你到底是谁?家里请来的新佣人?”

    齐夏很佩服自己,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能挤出一丝笑容来,“如果我说,我是你老婆,你相信吗?”

    赫连城英俊的脸一下子黑了,冷冷道,“出去!”

    “阿城,你听我说——”

    “滚出去!”他冲着她怒吼,根本不听她的解释。

    “好,我滚。”她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决然转身,走出了他的房间。

    走廊里空荡荡的,她突然不知道该去哪里。

    她下楼,径直走出客厅,走到葡萄架下。

    坐在藤椅上,望着漫天繁星,突然间觉得好累好累。

    宁静的夜晚,凉风拂来阵阵花香。

    不知坐了多久,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赫连城求婚时的场景,想起他的承诺,心中的烦闷哀伤统统消散了,她忽地站了起来,自己为自己鼓劲,阿城只不过是再度失去了记忆而已,没有什么可怕的,她一定会让他想起她的!

    武馆。

    北堂深穿着一身白色的柔道服,在偌大的场地中央,就像发狂的雄狮一般,将冲上来的一个个对手,狠狠地摔在地板上。

    武馆里面哀嚎声一片。

    江岛双手背在背后,面容冷酷地站在门口的位置,隐隐担忧,老大控制不住情绪,将自己也给摔了出去。

    “上,接着来!”北堂深浑身被汗水打湿,摆出格斗的架势。

    躺在地上哀嚎的小弟们泪流满面,“老大,我们已经不行了,再陪你练下去,我们就废了啊啊啊ㄒ0ㄒ”

    朱雀穿着一身黑色劲装,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完美惹火,她双手抱着肩膀,冷眼看着馆内狂暴的某人,淡淡道,“北堂深,你若是真的想要发泄,就跟我去喝酒,保证你喝醉了,什么都忘记了。”

    北堂深猛然转头,阴狠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眼中跳动着嗜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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