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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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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年纪太轻,不能服众,虽然日常供给宗族祠堂都是宁老爷出大头,但正经岳城宁氏的族长却并非是他,而是大族伯宁伯青。    宁伯青一支以往一直是支脉,只是在东北时紧紧跟着宁家主支走,倒也混得绘声绘色,主支虽然积威日久,也算得上尽心竭力,但毕竟事物繁多,身为朝廷命官封疆大吏,真可谓日理万机。偏往前几代一直一脉单传,到这一代好不容易生了两个儿子,弟弟却比哥哥小了十几岁。故而平常处理宗族杂事,倒往往是宁伯青这一支代为出面。    后来主支牵扯进不得了的大事,一夕间只死剩下一个孱弱少年,也亏得宁伯青相帮扶,带着族人退出宦海斗争,举家迁往岳城。而宁独秀从来都是个怪癖冷肃的性子,若非大哥临死前将宁氏一族托付到手中,他自然是独善其身。如今能帮着出钱当靠山就不错了,自然不会再分出心思就管那千头万绪的邻里琐事。    是以没什么风波,岳城宁氏的族长便由耐心细致,又有多年经验的宁伯青挑起。宁伯青这个族长当得也是滴水不漏,虽然他才是族长,却依旧对宁独秀和和气气,循例还会挑着禀报族中要事,可谓进退得益。宁氏上下,便没有不服气的,纵然眼高于顶的宁独秀 ,虽然对他没多大好感……却也没什么恶感嘛!    六六:“你是怀疑……那我去测试他们……“    意沧浪眨眨眼:“不忙着这个,你慢慢朝着这个方向调查,不只宁伯青,他名字从伯,底下是不是还有什么弟弟之类?若是有可能的,也可以顺手一同试试。”    六六有些奇怪:“宿主你好像对这个可能不怎么惊讶?”    意沧浪摸了摸下巴,淡淡笑了:“这个嘛,别的不敢说,他是不是第一次,我一碰就知道了。”    六六:可以,老哥这波稳。    菟丝花开之地主家的傻儿子(10)    本来意沧浪便隐隐有所怀疑:宁独秀虽然一副八风不动成熟冷静的模样, 但芯子到底还是他如同熟悉呼吸那样熟悉的阿卷, 这世上再不会找到另一个人如他那样了解宁独秀,老实说,意沧浪可能比宁独秀自己还要了解他。因此早在两人第一次时, 意沧浪便对宁独秀种种不合常理的生涩反应若有所思。    嗯……可能还要加上浓度、速度之类的哲学思考。    当然之所以如此说法, 个中自然也不乏是对六六的调侃, 真正让意沧浪怀疑的是那整个婚约。从见到宁织月起,意沧浪便感受到她对顾雪君是真心疼爱……虽然疼爱这个词有些微妙;而对将她许配给顾雪君这个傻子的父亲, 她也充满敬爱。    试问, 一个接触过新潮思想的年轻女子,面对自己从小要嫁给一个傻子的命运, 有可能会坦然接受么?如果接受,当初的宁织月便不会逃去国外。如果说是因为重生, 那可见宁织月在上一世死前必然发生了什么。    这是第一个疑点。    虽然意沧浪看着对宁织月似乎十分不满,但他却也认可她是个当真温柔的女子,修养极佳,个性中既存有接受新思想后的坚持主见, 又不乏传统大家闺秀的温雅,她的敬爱并非愚孝, 愚孝便不可能想方设法婉转地要“将无知的雪君救出火坑”。    而从宁独秀这个当父亲的角度来说,他自然不是随随便便地散养出这样一个优秀的孩子, 定然是耳闻目濡、言传身教。    可废了心血教出来的女儿, 还是独生女,就这么舍得摧折在一个傻子身上?所谓的君子重然诺, 然而宁独秀若当真是不知变通的腐儒,又如何能带着宁家在大浪淘沙中落地生根。意沧浪观察日久,自然能看出对方并非是当真榆木脑袋。    再加上顾雪君和宁织月仅仅一年的年龄差,和顾雪君脑海中残留的对宁织月最早的记忆便是她六岁的模样,不难拼凑出了整个真相:    顾雪君出生时被脐带困住窒息过一段时间,依照现如今的医学手段,自然检测不出对他脑部到底有什么损伤。是以宁独秀大约抱着一丝希望,在顾雪君还未显出脑部不可挽回的缺陷时,便以为他只是发育得比常人慢些,并非无可救药,从旁支过继来了一个女孩完成那个婚约。至于为什么不是自己生下一个——    按理说,这时候稍微换做另一个冷眼旁观之人,便也知道是一来宁独秀怕是舍不得,二来他孤寡一人至今,不是隐疾……还有什么?    然而意沧浪却只是呵呵一笑:这有何难?他的阿卷在这世上,绝不可能爱上除他以外的人。即使他没有了记忆,改变了形容又如何?!    这么简单的问题,根本不用考虑好么。    换句话说,因为有顾雪君,才有宁织月。    “……所以你是认为,现在的宁织月是因为知道了这个真相,因此才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六六说道。    “不。”意沧浪轻笑道,“未必接受,最多只是不再怪阿秀罢了。”    阿秀什么的,你敢对着主人说出口吗?    六六暗暗翻了个白眼,有些鄙视,然而心中再多鄙视,它面上却也不敢表露分毫,只将这串数据流塞回垃圾桶,嫩生生地应下。    宁织月完成学业回国的消息渐渐传开后,岳省的上层社会中不知怎的,悄悄流行起了举办宴会的一波潮流,纵然到了宁独秀如今的身份地位,不必再做什么迎合,却他毕竟不是身居大内深居简出,无论政商,总有些手眼通天的人物,他们若是来相邀,便有些难以推拒了。    宁老板去参加了几次,没多久却意兴阑珊了——怪道怎么忽然如那灯红酒绿的不夜城般歌舞升平呢,原是盯上了他那个唯一能继承家财的独生女。    别说现在,便是以前,宁独秀也不会答应。只是这些事也不得不迫使他正视起女儿的将来,不能继续再逃避下去。婚姻什么的另说,当初给自己挖了个坑跳下去,宁老板如今悔断了肠子,却丝毫不敢提出来。    ——雪君千好万好,万一织月受了情伤之后想不开,当真接受了那个婚约,那不就翻车了么?!    没错,宁老板也并非对宁织月与慕容烨的种种毫无所知的。    再者说婚姻也不是女子的全部,宁老爷既然肯从小送织月念书,出国,便也不是什么真正迂腐之人,那些如今风行的新潮思想,在他看来虽然有些太过激进天真,却也未必全然无可取之处。    比如说追求真爱是人生来的权利什么的,咳咳。    同样的,关于女子不应仅仅囿于后院的方寸之间,为夺取男人的注意力而活,这点宁老爷也颇为赞同。    宁独秀思来想去,终究对女儿存着一份歉疚:“要不然,慢慢让织月接触些杂事,见的多了,自然眼界也就开阔了。”    他心里这么琢磨,一抬头看见顾雪君百无聊赖地仰面躺在自己膝上,抓着自己手指翻来覆去的顽,忍不住无奈地点了点他脑袋。    “诶呦!”顾雪君吃痛地喊了声,无辜地睁大眼看他。    宁独秀道:“我这心里头桩桩件件都牵绊着你,你倒好,万事不干心!”    顾雪君也不知有没听懂这话里的意思,定然是没有的,他只在阳光底下懒洋洋伸了个腰,手到半路,忽然一转圈住宁老爷的窄腰,声音里还带着些午睡刚醒的鼻音似的:“那所以叔叔心里一直都在挂念着雪君?这不是很好么!”    宁独秀唉唉叹口气,无奈却又认命,刚要再说话,却忽然看见外头宁织月坐车回来了,顿时便觉得自己那被顾雪君枕着的双腿有些僵硬。    ……看来真得尽快给织月找点事情做了。    宁大老爷心里头已然有了决断,却不知道在自己不曾注意的地方,怀中的男孩悄悄往那边瞥了一眼。    “宁织月已经按照我们设想的那样重新见到了慕容烨,果然就如宿主你猜测的那样,从见到他之后,宁织月的生物波状态就始终维持在高度兴奋……哦,她答应慕容烨会帮忙询问母校教职,但同时她好像还有些特别的动作。”    “比如?”    “这两天她每天都会去教会医院,似乎和一位西方医师交谈甚欢,除此之外,每次和慕容烨约会完回家前都会绕道去宗祠那边一趟。”    顾雪君,也就是意沧浪眼睛一眯:“教会医院……怕是跟顾雪君的病有关,而宗祠和慕容烨之间的关系么……”他顿了顿,“你上次好像说,宁伯青有个早逝的弟弟,宁叔白,大女儿早早夭折,唯一还留下一个小女儿偏偏神智也有些问题,被他这个大伯父收留?”    六六一怔:“宿主是说?”    顾雪君啧了一声:“会有这么巧么?且再看,我眼瞅着宁织月这次重生回来还挺忙呢。总归一切随她,无论是看在从前的情分,还是她现下对这具身体的真挚,只要不过线,我倒是不吝于帮着一把。”    六六也算回过味来了,宿主嘴上说着宁织月麻烦管闲事,但其实心里却是不乏欣赏的,否则这么自私疲懒的性格,怎么舍得伸手?    偏生就在六六刚对他的宿主燃起一丝希望的时候,顾雪君幽幽补充道:“忙起来了,就管不上我和阿秀了!”    六六:……    宁织月很快在她未婚夫和父亲的“无意识”合谋下迅速地忙碌起来,当她接到大伯宁伯青的电话,听着那令人恍然的熟悉声音在电话那头,和和气气地邀请她吃顿便饭的时候,她当真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怅惘。    然后这份感触在放下电话听筒的时候就消散了。宁织月看着捧着一沓账簿等在旁边的秘书、账房先生等人,发自内心地头疼起来。    QvQ真真切切管铺子了才发现事情好多……    忙虽忙,但宁织月也并非是完全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凭着上一世打磨出来的毅力,倒是渐渐得心应手了起来。等到与那位好大伯约定那日见到,宁织月面对那比记忆中要热络殷勤得多的笑容,在心里自嘲地笑了。    如今宁伯青的态度可比当初还要来得热络殷勤。然而宁伯青万万想不到,他以为对方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堆砌的笑容自然不比对着宁独秀时用心,而偏偏宁织月如今商场手腕尚有不足,看人的眼力却练出来了,一眼便能看出他那笑容底下的龌龊心思。    宁织月笑得温婉端庄,纵然衣着朴素低调,却自有一番气度。她静静看着坐在宁伯青身边的素衣少女,少女清汤挂面的秀美面容上挂着两行清泪,颊边垂下的流苏耳环,就像是轻轻摇动的小百花,当真是楚楚动人。    哎呀,好久不见,宁织云。    宁织月含笑地看着这个少女,她的妹妹。    就在宁织月渐渐重新融入这个十年前、熟悉却又陌生的世界时,忽然平地而起的一声巨响,让她恍然发现自己究竟遗忘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就仿佛是一夕之间,残酷的现实与重新燃起的烽火硝烟,让渐渐沉湎于和平岁月的人们再度忆起经年以前那段动荡不安的日子。    严格来说,当今这年头神州大陆风雨飘摇,外国列强虎视眈眈,就在相隔不远的临省,好好一个大省被那些洋人拆得四分五裂,此外这一个山头那一个将军,当真一团乱麻也似,每年这片土地上总有一些地方处于动荡不安之中。    只是这次的震动来得格外厉害,更以极快的速度席卷到了岳省。    “卖报喽!卖报喽!上海大罢工,国民政府特派员前往调解被刺!”    宁独秀早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便嗅到了山雨欲来的味道——若非有这份直觉,他如何在起起伏伏中力保宁氏一族完好无损?要知道岳城可是好巧不巧地在长江要害腹地!    他一收到电报,当晚便让福伯去请人来家里,书房的灯更是亮了一整夜。    菟丝花开之地主家的傻儿子(11)    宁老板如此重视此事, 自然不是心血来潮要关心时政了。伴随着接下来接踵而至的小心, 驱动他如此做法的原因便浮出水面了。    不过三天之后,国民政府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宣布了特派员被刺杀一案的调查结果,声称特派员被刺的凶手乃是地下.党。名头都是现成的:特派员曾为左派重要官员, 前不久从金陵上火车时应邀接受采访时更在公开场合公然表达左派观点, 在民众当中有较大影响力。因此地下.党对他进行了残酷的刺杀。    “……消息传到金陵的时候, 老板勃然大怒,气得当场就摔了茶杯。”    上海租界区中, 一间和式伎町内屋, 缓缓拉上的纸木门隔绝了外头如怨似诉的和歌,西装笔挺的男人端起清酒酒壶, 清透的酒液从壶嘴中倒出,落入深黑色的瓷杯中打转出漩涡。    他对面的男人轻轻一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眼神却不看对方,反而凝视着那不断落入杯中的酒液。等到西装男倒完一杯,他淡定地伸手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怎么样?”对面面容有些阴沉的男人看他, 眼角有些玩味的笑意。    “不怎么样。”宁独秀砸了砸嘴,这举动其实是有些失礼的, “酒淡的过了,苦味便喧宾夺主, 若是戏, 哈,反正也不是演给人看的。”这话里说的戏, 也不知道是外头那呜呜咽咽唱歌的歌伎还是别的。    西装革履的男人轻嗤了一声:“你也知道的,老板虽然背靠美国人,但毕竟防着一层,他想要趁这个机会洗洗牌也是无可厚非。”    “我关心的事情不在这里,”宁独秀脸上显出一些不耐,“你清楚的,军工厂只是和德国人有交易往来,在国内售出时也有严格的审核流程,谁,什么时候,买了什么,工厂那边都记录得清清楚楚,且这些年该上下打点的我一分没少,董先生,你应该也没忘记。”    宁独秀说话的时候看着心平气和的,然而话语中却隐隐含着一分威胁。    就在他收到消息的第二天,他便发动各种渠道获得了更多讯息,趁着董先生来上海做调查的时候先发制人赶来与他会面。果不其然,在他们约好见面时间的一个小时前,金陵那边便放出消息,声称刺杀特派员者使用了最新研制而成的狙击枪云云,随后私下里便有那位勃然大怒,要调查各大民间军工厂的消息。    “我知道,我知道,”董先生轻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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